幾個人哈哈笑起來。
張狗子擦着汗水說:“不管啥,反正我知道秀谷秘制出來的都很好吃。”
秀谷重重點頭,誇獎張狗子:“你看人家狗子都能明白的事情你們還追着問什麽?”
“可是梨要七月份才能結果,咱們這段時間能幹什麽?”春桃自從和秀谷待在一起,生活也有了奔頭,一刻都不想閑下來。
秀谷想了想:“不要着急,我在想呢。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想從這裏尋摸着看看有沒有什麽能賺錢的東西。”
“我看沒有希望,”張狗子說:“咱們靠近這山能賣的都賣了,就是柴都快砍個差不多了。”
“那我再想想吧。”秀谷沉思着。
秀谷看到米缸裏又沒有米了,急忙去看系統。
系統裏的積分和等級都很穩定,農場裏的雞鴨都有在努力地下蛋。
她心裏一美,何不讓系統把農場裏的雞鴨全部放到現實裏,到時候她和春桃就可以賣雞蛋鴨蛋了。
反正梨樹院裏有那麽大的面積,可以放養這些雞鴨。
這樣想來,秀谷就開始跟系統交涉。
系統很爽快地就答應了,然後彈窗蹦出一條:積分清空,等級爲0,其他不變。
秀谷有些懵:怎麽等級又沒有了?
積分沒有了她能夠理解,這等級好不容易升起來的,怎麽也能說沒有就沒有。
系統:最近交通堵塞,快遞費用加大,你積分完全不夠。
秀谷:(一臉便秘的表情)我去,你們到底有多強大的業務呀!
系統:最近系統穿越很忙,所以你懂的。
這樣一來,秀谷是真的無言以對了。
好吧,系統可以有一千個理由來回複她,她卻不能真的和系統鬧翻臉。
次日淩晨,雞鴨的叫聲吵醒了沉睡的幾人。
秀谷猛然跳起來下床拉開門跑出去。
春桃也拉開門,見到院子裏的景象簡直鎮住了。
“這是……這是……”
秀谷嘿嘿一笑:“春桃,從今天起咱們就是養雞專業戶了。”
“這就是你想的掙錢的方法?”春桃和秀谷一起把雞鴨分類,大的小的分開。
“目前我能想到的也就是這個。”她的系統現在就是一個擺設了,需要什麽隻能慢慢累積積分,升級才能行了。
有種辛辛苦苦幾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覺。
不過已經窮過的秀谷根本不介意現在的一貧如洗。
“這麽多的雞鴨,咱們去哪裏找食物呀?”春桃皺着眉頭追問。
秀谷楞了一下,她怎麽沒有考慮這個問題,難道系統不送食料的嗎?
系統彈出一個大大的哭臉。
系統:宿主,系統現在除了武力值和經驗值外,就沒有什麽了,你還想要送食料,是想系統崩潰嗎?
秀谷:沒有沒有,我會想辦法的。
系統:(豎起大拇指)
這邊正在犯愁,那邊張狗子匆匆忙忙跑來,一臉恐懼地喊:“秀谷,不好了!咱們種植的果樹被人砍了!”
秀谷和春桃大驚失色。
急急跑到果園,場面慘不忍睹,一棵棵剛剛栽種上的小樹苗都被攔腰砍斷。
李青川立在果園裏默不出聲,張狗子蹲下來長籲短歎。
春桃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忍不住抽泣:“怎麽會這樣?”
秀谷仔細檢查了一下那些果樹砍斷的地方。
她仔細檢查下來,果樹上留下的砍痕有三種,說明有三個人,各拿一種家用工具,斧頭、十字鎬和洛陽鏟。
“一定是他們!”秀谷猜測。
“誰?”三個人異口同聲問。
秀谷沒有出聲,轉身下山。
春桃和張狗子對視一眼,不知道秀谷下一步怎麽做。
這一天,秀谷幾乎不提果樹的事情,她和春桃把雞鴨分類,然後背着背簍和春桃去山上找野草和能夠喂食雞的一種蟲子。
“秀谷,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是誰幹的?”春桃想了一上午,覺得能夠三更半夜去砍果樹的人隻有一家人。
秀谷笑笑:“春桃,你放心好了,做壞人的人是睡不踏實的,我會讓他們知道砍掉我果園的下場。”
回到家,秀谷就去找了王裏正。
王裏正領着村民上山看了一下現場,問秀谷:“我看還是報官吧?”
“不報官。”秀谷平靜地說。
王裏正知道這丫頭心中有算計,淡淡笑笑:“秀谷,不報官的話那豈不是助長惡人的風頭?”
“裏正,您放心好了,這個砍樹的人一定會自動出來認罪,到時候我隻希望裏正和衆位鄉鄰能夠爲秀谷做主,還我一個公道。”秀谷冷冰冰的說。
“那是那是。秀谷,隻要找到這個砍樹的蟊賊!決不能姑息!”
大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義正言辭。
就是不知道秀谷打算怎麽揪出這個砍樹的蟊賊。
秀谷賊賊笑了。
住在坡上的二嬸一家自然從鄉親嘴裏聽到了風聲。
晚飯時,二叔還笑話秀谷:“那個臭丫頭還說我們可以自動出去,除非我們傻了。”
有些癡傻的秀峰嘿嘿笑着,“傻!傻!”
“那個死丫頭把秀峰害成這個樣子,這口氣決不能就這樣算了!”二嬸惡狠狠地說。
二叔也是恨得咬牙切齒。
秀園有些膽怯地說:“前些日我聽秀蘭說了,那個秦更秦公子就是跑來秀谷家裏要那什麽衣物,在久陽山被歹人襲擊,娘,你說秀谷她是不是妖怪呀?”
“慫包!秀谷要是妖女就好了,我每天都吃齋念佛的,佛主會幫助我們懲罰惡人的。”二嬸一副真心向佛的虔誠樣子。
被李青川帶到房上的秀谷狠狠鄙夷這一家人,做了壞事還能大言不慚地說這些違背良心的話。
“你打算怎麽做?”李青川問。
秀谷趴在他耳邊說了一下自己的主意。
李青川輕輕扯了扯她耳垂,低聲說:“你這個鬼丫頭!”
“噓!”秀谷急忙拉下李青川的手。
等到這一家人吃飽喝足,二嬸哄着秀峰去了東廂房,秀園回了西廂房。一會兒,二嬸收拾飯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