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谷一把推開他,滿臉通紅,她怎麽就嫁了一個這麽污的相公,不要了不要了,打包外賣了。
春桃去村口的井水打水,聽到一陣馬叫聲,擡頭便看到幾個男子騎馬奔來,其中那個頭戴野花,身穿錦緞的公子,她太眼熟了。
春桃驚吓地失手丢了水桶,剛要轉身就被團團圍着。
“你們要幹什麽?”春桃驚呼。
“春妹,知道不知道老子有多想你呀!”秦更猖狂大笑,伸出爪子就去抓春桃。
春桃躲閃不及被他一下子帶到馬上扣在懷裏。
“你混蛋!你放開我!”春桃大驚失色地胡亂叫喊着。
“放開你可以,不過就看那個秀谷的意思。”秦更說着打馬奔向秀谷家。
一陣陣馬的嘶鳴,秀谷丢開手裏的活計出來,春桃還在掙紮。
“放了春桃!”秀谷兩眼怒睜。
“放了可以,我來隻爲要賣幾件你繡的衣物,給不給痛快一句話。”秦更賤賤笑着,手不老實地在春桃身上抓兩把。
“不就是幾件東西嗎?也值得你大動幹戈。我拿就是了。”秀谷回屋取出幾款肚兜出來扔給秦更。
秦更這才丢開春桃,抓起肚兜“早知道何必如此,害的柳兒那麽難過。走!”
幾匹馬飛奔而去。
一時間安靜了許多。
“春桃你沒事吧?”秀谷扶着吓得魂飛魄散的春桃。
“秀谷,沒事的,可是你……”那那些辛苦繡來的肚兜。
“算了,不就是一件東西嗎?給了就給了,大不了咱們再做幾件。”秀谷大大方方地說。
秦更一路快馬加鞭朝城狂奔,路過久陽山的峽谷的時候,頭上傳來一陣怪叫聲。
“少爺,你聽到什麽了嗎?”身後的小厮渾身發毛。
秦更巡視着這條走了不下十來趟的路,罵聲:“聽到什麽?不過是野獸的叫聲,慌什麽慌?”
小厮個個面色慘白,又不敢太過規勸。
這時候橫空一聲尖銳的叫聲,一衆人頓時目瞪口呆……
秀谷沒有敢把抹胸被搶的事情告訴李青川,她很擔心這個人跑去惹事。
晚上睡覺時,李青川摸着她身上的那件自制的bra,嗓音嘶啞:“不是讓你穿那件衣物嗎?”
“忘記了,明天再穿吧。”那些肚兜全部被秦更搶去了,也忘記問系統再要一件了。
李青川不買賬,手粗魯地在她身上摸索着,“你就是喜歡糊弄我!”
李秀谷抓着他壞壞的手:“李青川,我現在還來着月事呢,你怎麽就不能收斂一下!”
李青川才收回手摟着她腰,在秀谷脖頸間磨蹭:“自從和你在一起,我的人生就是白天種田種樹,晚上和你睡覺,多生幾個包子。”
“難怪以前的男人要三妻四妾的,合着都沒有什麽事情可做?”秀谷嘀咕一句。
“秀谷,眼看房子也快建好了,咱們是不是應該考慮生個包子了?”李青川真是急切想要個包子逗着玩。
秀谷翻身對着李青川:“等兩年好不好?”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不是二十四歲,年後也就十七歲。
十七歲生包子,是不是很驚悚?
“不行!”李青川堅決不同意:“一開始你說等建房之後,現在又跟我說等兩年,你耍我呢?”
“我才沒有耍你,咱們的二人世界還沒有享受完,就跟着一群包子,想想都好害怕的。況且,李青川,我才十七歲。”她搖晃着他胳膊嬌嬌的。
李青川 揉着她小臉:“你知道很多人十五歲就生孩子了呢。”
“我去,真是沒有人性,十五歲還沒有發育成熟呢,怎麽生孩子?”秀谷抱怨連連。
李青川捏了捏她的,秀谷一把揮開:“反正我想好了,等兩年再生。”
秀谷打定主意不等發家緻富不生娃,簡直開玩笑。
創業尚未成功,她就開始造人,那不是更累。
“随你吧。”李青川也不勉強了,反正就照她說的每天過兩個人的生活其實也不賴。
翌日早起,秀谷發現那些抹胸被胡亂地丢在院子裏的木桌上,有些不敢置信。
“這不是被那個姓秦的搶走了嗎?”秀谷狐疑地四下張望。
春桃剛好推門出來見到秀谷手裏的東西也是大吃一驚。
“這個……”
“奇怪,怎麽回事呢?”
“你們嘀咕什麽呢?”李青川随後出了屋子,喊秀谷給他打水。
秀谷把抹胸扔在木桌上,就跑去打水。
洗臉時才同他說了昨天的事情。
“昨天爲什麽不說?”李青川闆着臉質問。
秀谷磨蹭半天才說:“不是擔心你去惹事嗎?”
“你向來不是喜歡被人欺負的,這一次也算是不得已,不過那裏面的衣物有我貼身穿過的,除了你,我是不喜歡别人碰的。”李青川說完把擦臉的巾帕丢在秀谷臉上。
“說來奇怪,今天早上這些衣物就出現在咱們家了。”秀谷把那件衣物拿去給李青川摸摸。
“這就好,洗洗幹淨,晚上穿。”他正正經經地說話,說的卻是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秀谷揚手捶了他一下,扭頭見春桃已經躲起來,對李青川嚴肅地命令:“以後你說話注意點!有些話說給我聽就行了。”
“奧……”李青川差點忘記院子裏還有其他人,臉上不自然地紅了。
秀谷燒了大半鍋的熱水,給來蓋房子的工人洗臉,攤了很多雞蛋餅讓大家一飽口福。
“秀谷娘子,你真是能人!”有人誇贊。
秀谷哈哈一笑:“過獎過獎。”
“對了,你們聽說了嗎?”其中一位小哥嘴裏嚼着餅子,對秀谷幾人開口:“我們來大槐裏的路上聽到一件怪事,就是昨天跑來你們家要東西的那個姓秦的官人,昨天路過久陽山的時候,被刺傷了。”
“什麽?”秀谷瞪大眼睛,目光斜向李青川。
李青川自然覺察到李秀谷的眼神,伸手掐了她一把,沖她搖頭。
“不知道是什麽怪物,總之那條路上血迹斑斑,可吓人了。”秀谷心裏撲騰撲騰亂跳,說不出什麽感覺,也不知道這個出手傷了那個秦更的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