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經過了七年的時間,他隻能表示他與傭兵公會高層這些人都不熟啊!
聽到這話,諾敏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媽蛋的,敢情是老子在這裏說了半天,你居然完全不知道老子爲毛過來找你。
而且再看看赫連赤血一臉茫然的樣子,很明顯,人家說得可都是大實話,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忽啦啦的一大群傭兵公會的高層來找他幹嘛。
無奈地長歎了一口氣。
諾敏隻能是繼續往下說了:“赫連團長,你現在又重建了一個赤血傭兵團對吧?”
赫連赤血看着諾敏沒有說話,這東西算是重建嗎?
諾敏隻當赫連赤血已經默認了,于是便又接着道:“而之前的赤血傭兵團已經被你殺光了是吧?”
赫連赤血繼續看着諾敏,所以這位諾會長您老人家到底想要說什麽啊?
“那個你們現在的傭兵團名字是不是已經确定就叫赤血了?”諾敏問道。
赫連赤血抓了抓自己的腦瓜皮:“諾會長,你的話我怎麽聽不懂呢,什麽叫做我又建了一個赤血傭兵團,赤血傭兵團本來就是我在十年前建立的啊,這不是整個兒毒沼城全都知道的嗎?”
“而且七年前我被逼出毒沼城,而渥度則鸠占鵲巢,這也是我們赤血傭兵團内部的事情啊。”
“現在是七年後,我回來了,不管用的是什麽手段吧,我隻是爲自己報了仇啊,所以這也隻是赤血傭兵團内部的事情吧!”
“而且我記得,七年前傭兵公會不是有規定,傭兵公會不得參與任何傭兵團内部的事情嗎?”
“所以你們今天來這裏,是問這事兒嗎,那麽也就是說現在傭兵公會的制度和七年前不一樣了,傭兵公會是可以插手傭兵團内部的事情了嗎?”
諾敏忙擺手搖頭:“不,不,傭兵公會一直都是在站在公平公正的角度上,所以絕對不會參與到任何一個傭兵團内部的事情上。”
如果被傳出他們毒沼城傭兵公會竟然插手赤血傭兵團内部的事情,那麽他們這些人隻怕都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了。
所以這事兒,必須要把話說清楚才行,沒有,沒有,必須沒有。
于是赫連赤血就奇怪了:“那麽,諾敏會長帶着這些人過來是……”
諾敏會長的嘴角抽了抽,媽蛋的,失算了,失算大了,怎麽就沒有想到特麽的這事兒根本就是人家赤血傭兵團内部的事兒呢。
所以……
他們這般大陣勢的,殺氣騰騰地闖進來……
本來以爲他們不隻是有理,而且還能在實力上碾壓對方,可是現在才發現……
他們不但是無理取鬧,而且實力上他們也是被碾壓的存在。
“那個,那個……”諾敏揪着一縷頭發,用力,用力,再用力……
于是一縷頭發被連根拔了下來,可是諾敏也沒有那個出個所以然來。
“我們這一次過來是想要問問已經五天了,你們爲何不去傭兵公會注冊?”不過有人卻嘴快地替諾敏說了出來。
“你們這樣的行爲根本就是不将我們傭兵公會放在眼裏。”
諾敏一聽這話,立馬便瞪了過去,白癡啊,這話現在不能說,如果能說,老子至于急得把頭發都扯下來一縷了嗎?
可是那人倒是看到了諾敏遞過來的小眼神了,可問題是人家會錯意了。
還以爲這是自家會長大人在對自己表示鼓勵呢。
于是聲音居然又提高了幾分:“而且你和你的那些手下已經離開赤血傭兵團七年了,所以以前的赤血傭兵團團滅,而你們現在居然又給傭兵團取名叫赤血……”
“那麽便隻能算是新建的傭兵團……”
“唔,唔……”然後他的嘴巴便被諾敏給捂住了。
媽蛋的,這種時候偏偏又遇到了一個豬隊友,要不要這麽坑人啊,這根本就是往死裏坑的節奏啊。
莫天仇這個時候開口了:“看來有這種想法的毒沼城傭兵公會高層裏,不在少數啊。”
諾敏苦笑……是他們想得太多了,而且居然還把方向想錯了。
莫天仇繼續道:“那麽諾會長我想要問幾個問題,相信諾會長能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複。”
諾敏現在不隻是笑容苦了,就連嘴巴裏都是苦的。
媽蛋的,這話明明不是自己說的,所以莫天仇你要不要對着老子開噴啊。
可是心裏雖然把莫天仇的祖宗十八代給問候了一遍,可是臉上卻還是得不得不堆起笑容:“你問吧。”
莫天仇微笑着點了點頭,開口問道:“莫會長,我想問下,七年前赫連團長被逼出毒沼城的時候,可有赤血傭兵團的團長宣布他退出赤血傭兵團了嗎?”
諾敏搖頭:“沒有!”
莫天仇很滿意,然後繼續問道:“那麽這些兄弟們,雖然這七年裏一直被困毒沼城,可是赤血傭兵團可有人宣布他們脫離赤血傭兵團了嗎?”
諾敏隻能繼續搖頭:“沒有!”
“那麽他們還有赫連赤血是不是還是赤血傭兵團的人呢?”莫天仇步步緊逼。
諾敏現在已經在肚子裏把腸子都悔青了,可是卻還是得繼續扯着幾乎都已經僵硬的臉道:“當然是,當然是!”
“那麽不知道剛才這位爲何要那麽說?”莫天仇繼續道:“而且衆人想來也是因爲這事兒所以才會如此……”
“呃,雄壯地踢開我莫家的大門,然後闖了進來的吧?”
諾敏都快哭了,他們沒有踢莫家的大門好不,你莫家的大門又沒有關,分明就是大門大開着的呢……
他們踢的不過隻是兩個守門的下人罷了。
可是現在他還能再說什麽,其他的傭兵公會的高層們也都相顧無言了。
媽蛋的,他們居然會被人逼問得啞口無言了。
“還是說,你們覺得我莫家的大門,就是寡婦門,不管有事兒沒事兒,誰都可以過來踹上幾腳的嗎?”
莫天仇的語氣冷了下來,同時也帶出了幾分火氣與怒意。“我莫天仇雖然在毒沼城裏,算不得是一根蔥,可卻也不是誰都能欺負的軟蛋,所以諾會長如果今天你不能給我一個交待,那麽就别怪我,自己爲自己讨一個交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