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天星學院,雖然自家師傅一直在做着甩手掌櫃一般的存在,可是天星學院院長的位置還是穩穩地坐在自家師傅的屁股底下。
可是雖然現在的天星學院還需要以師傅的名頭來震懾一下世人,不過日月明暗,草木枯榮,萬事皆有輪回。
所以日後隻怕師傅勢必要從他的兩個徒弟裏,選擇一個出來,來繼承天星學院,成爲下一任的天星學院的院長。
而現在雖然百裏落嫣沒有明說,可是少女的态度卻是擺得很明白,她不會成爲下一任的天星學院院長。
那麽未來這個位置便注定了是屬于他夜修的。
不得不說對于他來說,這無異于是再好不過的事兒了。
以他的實力而言,威懾一下天星學院的這些新生,自然是沒有問題的,特别是這些新生之前在欲仙宗的時候,還受到了他的援手呢,所以這些人對于他自然還有一份感激之情在。
可是神龍學院的那些學生,雖然現在已經歸屬于天星學院了,但是那些人之前畢竟都是各自學院的佼佼者,自是心高氣傲,不願甘居人下。
而且天星學院的老生們,現在雖然看起來是暫時接受了神龍學院的學生,可是未來的磨擦絕對不少了。
神龍學院那邊,最強的學生,毫無疑問是天燼。
所以師姐才會将于燼帶走。
夜修很快便想明白了這一切,心底裏對于百裏落嫣的感激之情,自是不用說了。
既然已經決定了,百裏落嫣自然不會再耽誤,當下便下了明天一早用過早飯就出發。
……
入夜,在洪天波的院子裏,洪天波正和自家的兩個寶貝徒弟一起大口喝酒,大塊吃肉。
至于即墨青籬,直接被洪天波以他這個做師傅的,有悄悄話要和自家寶貝徒弟說,你一個外人不适合旁聽的借口給直接打發走了。
就算是未來的徒婿,那特麽的前面不是還有未來兩個字嗎?
而且……
真的說起來,洪天波直到現在也不看好即墨青籬與百裏落嫣兩個人在一起。
如果真的讓他來點鴛鴦譜的話,他倒是希望自家的這兩個弟子可以湊成一對兒。
即墨青籬那貨,雖然現在看起來各種的不錯,可是一想到九大神族那天生的高傲性子,還有那種自帶看不起非神族人的屬性……
洪天波便忍不住地想要罵娘。
你們特麽的一個神族就了不起了,誰說的人類不能超越神了,而且就算是你們再如何标榜是神族……
你們現在還不是貨真價實的人嘛,不過隻是因爲你們的老祖宗成爲了神,所以才留給了你們得天獨厚的神之血脈罷了。
而且那所謂的九神,當初不也是從普通人一步步地修煉而成爲神的嗎?
等到什麽時候有普通人再憑着修煉而成爲神的時候,嗯哼,看你們那大神族的臉皮,會不會被人打得“啪啪……”直響呢?
可是真的會有人能達到那樣的高度嗎?
洪天波的目光不由得在百裏落嫣的臉上落了落,這個弟子……
雖然這個弟子的資質,還有氣運都非常人可以與之相比,可是成神的道路卻也不是如同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這般簡單便可以達到的。
當下洪天波又歎了一口氣,然後晃了晃手裏的酒壇子:“喝酒!”
百裏落嫣自然從洪天波的眼裏看到了他對自己的擔心,當下不由得微微一笑:“師傅不用擔心我,等我回來陪你去吹牛!”
一句話,令得洪天波想起了自己與那兩個老友相約的事兒,還有遺迹之原的事兒。
“丫頭如果順利的話,一定要盡快趕回來。”
“放心師傅,你的寶貝徒弟我,什麽時候誤過事兒啊。”
師徒三個人倒是說了大半夜的話,洪天波這才放百裏落嫣回她的房間睡覺。
一進到房間裏,百裏落嫣便看到一大一小兩個人男人正在大眼瞪小眼中……
“呃!”看看即墨青籬,再看看即墨星辰。
百裏落嫣摸了摸鼻子,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這兩隻中間到底出了什麽問題了。
于是想了想,她還是主動開口問道:“呃,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了?”
“娘親,辰兒要陪娘親睡覺!”即墨星辰一看到百裏落嫣回來了,立馬便張開雙臂向着百裏落嫣的懷裏撲了過來。
不過即墨青籬已經一伸手便将某小隻一把拎了起來。
即墨星辰不肯放棄,依就是雙手雙腳齊齊地動了起來,拼命地想要向着百裏落嫣那邊撲去:“混蛋,你放開我啊,放開我!”
“啪!”某辰兒的小腦袋上果斷地挨了一巴掌。
“不孝子,本公子是你老子!”即墨青籬一瞪眼,現在他突然間有些能體會到洪天波那個老家夥在罵自家媳婦爲不孝徒時的心境了。
果然是好特麽的心塞啊。
而且他還有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腳的趕腳呢。
小辰辰抗議:“幹的!”
又不是親老子,幹嘛不讓他和娘親睡啊。
即墨青籬又一巴掌拍到了即墨星辰的腦袋上:“靠,本公子就算不是你親老子,現在也是你老子,告訴你,老子的媳婦隻能老子來睡。”
“那小辰辰也要讓娘親做小辰辰的媳婦!”即墨星辰立馬叫了起來。
“啪!”腦袋上再次挨了一巴掌。
即墨青籬磨牙,死小子果然是不孝呢,居然還妄想要搶自己的媳婦。
“告訴你,我媳婦隻能是我睡,而且娘親永遠隻能做娘親。”
“爲什麽?”即墨星辰不明白了,爲什麽辰兒的娘親就不能給辰兒做媳婦了。
“因爲你娘親是我的媳婦!”即墨青籬一邊說着一邊用另一隻大手環住了百裏落嫣的纖腰:“而且娘親可以與人分享,媳婦必須是不能和你分享的……”
百裏落嫣的額頭上垂下了兩根黑線,這兩隻……
這兩隻……都是混蛋。
“不行,辰兒就要娘親當媳婦……”
“不行,那是我媳婦……”聽着一大一小兩個男人當着自己的面兒進行着一場如此幼稚的吵架,某妞額角的血管終于跳了起來,然後她一握拳頭,直接重重地敲在兩個男人的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