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落嫣隻覺得自己的心尖都爲之一顫,于是某位大小姐華麗麗地臉紅了……
用手背試了試自己臉蛋上的溫度,百裏落嫣在心底裏爲自己畫了一個大大的囧字,話說她上輩子是一個殺手啊殺手,所以除了殺手,對于感情上的事兒她絕對是處于一種一窮二白的狀态中。
而這一世她可是一個纨绔啊纨绔,而且調戲起人來,有了上輩子各種影音資料做爲基礎也是真的很得心應手呢,可是尼瑪,調戲别人的時候,比如說夜修的時候,她也沒有感覺啊。
可是尼瑪,現在和這個男人距離得這麽近,她能很清楚地感覺到這個男人身上那專屬于男人的氣息,有些熟悉,不過更多的卻是一種手足無措的混亂。
“女人……”男人冰藍色的眸子饒有興趣地盯着少女已經紅得幾乎快能滴得出血來的耳垂,于是他的聲音越發的低沉了下去……
可是雖然聲音低沉得隻有他們兩個人才可以聽清楚,可是這個聲音居然還是該死的好聽!百裏落嫣的胸口急速地起伏着,一雙小手有些糾結地握成了拳頭。
心尖尖上似乎正有着一根羽毛正在不斷地撩撥着。
這樣異樣的感覺讓百裏落嫣隻覺得有些狼狽,第一次她居然生出了想要逃跑的念頭。
某妞一向是一個十分果斷的人,既然已經有了想法,于是少女便再次狠狠地擡起了膝蓋,這一次直接撞在某人的小牛牛上。
“嘶!”那裏絕對是男人的最痛,沒有之一了,某人不由得用雙手捂住那個部位,止不住地吸着微涼的空氣。
而身邊的女人卻是已經一溜煙跑得沒影兒了。
“該死的女人……”即墨青籬的額頭上滲出了豆大的汗珠:“你就不能溫柔點兒。還是說下輩子你想要守活寡不成?”
不過他的話,百裏落嫣是聽不到了,不過卻被另一個人聽到了。
看到之前還趾高氣昂狂虐自己的即墨青籬現在居然苦逼地弓成了一隻大蝦,于是闾丘默霖不由得頂着一張五顔六色而又幸災樂禍的臉出現在了即墨青籬的面前。
“哈哈哈哈哈哈……”終于逮到了一個大好的機會可以好好地,盡情地嘲笑某人了,闾丘默霖真心覺得如果自己不好好地放聲笑笑,那肯定是對不起自己。可是他卻忘記了還有一句話叫做得意忘形,更何況現在的即墨青籬心情正不好呢,剛才明明是那麽好的氣氛,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會如此的對他,那一膝蓋的力度,如果再強上那麽一點點的話,隻怕自
己的命根就要直接斷掉了。
再看看在自己面前笑得前仰後合的某人,于是即墨青籬直接飛起一腳便正好踹在了闾丘默霖的某個位置上。
“啊,即墨青籬你混蛋……”闾丘默霖疼得也将自己弓成了一隻大蝦。
“你不是笑得挺開心的嗎,現在再笑啊。”即墨青籬冷哼一聲,然後又一連深吸了幾口氣,直到現在他才終于緩過來幾分,于是他直起腰彈了彈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闾丘默霖你知道不知道什麽叫做禍從口出。”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不過闾丘默霖自然不會這麽說,他隻是咬緊着眼前,忿然地瞪着即墨青籬:“你給我等着,這些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我一定會十倍百倍地還給你。”
“呵呵!”即墨青籬也不理他,直接冷笑了兩聲,便離開了。
“啊,混蛋你等等……”闾丘默霖不甘的聲音響了起來,你那呵呵是幾個意思啊。
……
而百裏落嫣已經找到了洪天波,此時此刻老頭兒自己正悠然地坐在桃樹下,美滋滋地喝着酒呢,當然了,這貨的臉上還頂着江月白的一張帥臉。
“喂,老頭!”少女的聲音響了起來。
“噗!”老頭一個沒防備,一口酒便噴了出來,然後他一臉不滿地扭頭看向百裏落嫣:“喂,我說你個死丫頭醒了就醒了吧,這麽大呼小叫的你想要幹嘛啊。”
少女對自己的師傅可是連翻白眼的心思都沒有了,直接三步并做兩步走了過來,一伸手便從小老頭的手裏奪下了那個酒壇子。
“喂,有事說話,你搶我的酒幹嘛。”老頭不幹了,忙伸手想要奪過去,這麽好的酒可是喝一壇子便會少一壇子的啊,所以如果再有糟蹋地這個死丫頭手上的,那他豈不是要心疼死了。
少女卻是身形一轉閃過了老頭兒的手,然後這妞将酒壇子高高地舉了起來:“再搶我讓你一口都喝不到。”“别,别,别,千萬别,我不搶了!”老頭立馬擺手坐好,心裏卻是欲哭無淚,不孝徒果然還是不孝徒啊,雖然昏了好幾天,可是你看看這再醒過來,屬性依就是一點兒也沒有改變的好不,甚至還更變本加
利了。
“那個男人是怎麽回事兒,爲什麽會出現在我的房間裏?”百裏落嫣有些怒氣沖沖地開口問道。
“哪個男人啊?”洪天波不解了,不過這話才剛剛出口,他便想起來了,當下老頭兒的眼睛裏便滑過了一抹趣味兒:“你是說那些紫衣服的小子吧?”
“果然……”磨了磨一口小白牙,百裏落嫣又湊近了幾分:“老頭兒你果然是認識那個男人的,所以說吧,那貨到底是幹嘛的,你居然敢讓他呆在我的房間裏……”而且還特麽的是在自己的床上。
洪天波翻了一個白眼,你個死丫頭你已經不知抱着人家睡了多久了,現在你過來找我麻煩……這樣的徒弟果然收了隻有給自己添堵的份兒。
而百裏落嫣又繼續往下問:“還有,老頭兒,我的小黑子呢,你把他搞到哪裏去了?”
正說着間,即墨青籬卻是已經走了過來,洪天波一看這貨出現了,便忙擡手一指:“小黑子的事兒你問他,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
靠,年輕人的事兒,他老人家才不要參與呢。嗯哼,隻要有熱鬧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