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知府回到衙門,衙門内還是亂糟糟一片,死人的家屬還在鬧騰,衙門内的人沒有應對之策。
衙門内的大人都是空降過來,除了一身官服,沒有根基,沒有威嚴,完全就是一隻紙老虎。
正在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捕頭來到跟前,将一封信給馬知府。
馬知府心煩,心裏惱火,又看到沒有名字的心,他本想直接丢出去,面對下面亂糟糟的樣子,不敢看一眼,又懼怕劉三強發飙,隻能到來。
想要找個清淨,隻能看信。
打開後,看到裏面的東西,瞬間來氣了,用力一拍驚堂木,“把他們抓起來,嚴刑逼問。”
正在鬧騰的衆人聽到這話,均是楞了一下,很快又開始哭鬧起來。
知州看到馬知府動怒,立刻示意旁邊的捕頭抓人。
他不知道爲何,想着馬知府去找劉三強,定然是劉三強說了什麽。
這時,馬知府不管别人什麽心思,将鬧事的全都抓起來拷問。
很快,衙門抓了很多人,再也沒有人敢到衙門鬧事。
馬知府又帶着怒火,親自去看被抓的人。
不到半天的時間,被抓的人塞滿了整個牢房,很多人已經動刑。
有昏迷的,又受傷哀嚎的,還有在旁邊哭喊的。
整個牢房的動靜,完全可以用鬼哭狼嚎的事情來形容。
馬知府站在牢房中間,周圍的動靜稍微安靜一些。
“誰能指出井中投毒之人,立刻放了。”
牢房徹底一點聲音也沒有了。
“誰能提供更有力證據,立刻放了。”
馬知府說了這兩句話離開了。
原本安靜的牢房,忽然一陣陣叫聲傳來。
還未走遠的馬知府聽到動靜,轉身回來。
記下了有兩人說的話,讓衙門的人去查。
當天傍晚,交代的兩人被釋放了。
沒花錢,隻是說了兩句話,讓他們老實交代了,促進的辦案的效率,還賺的好名聲。
這樣簡單的事情,他怎麽原來沒有想到。
很快,馬知府抓到了在井裏下毒之人胡斌。
胡斌很是嚣張,可,馬知府不懼。
隻因爲在牢房裏的很多人,都知道隻要提供有利的線索,查證屬實,很快可以離開。
用了這種法子,被抓的胡斌還在鬧騰,結果,胡斌當天挨了闆子,等到胡家多人趕到救人的時候,已經晚了。
經過這樣鬧騰一番,原本狀告馬知府的家屬也一同挨了闆子。
經過查證這些事情都和胡斌有關。
一系列的事情下來,胡家在北航出名了。
胡家以爲有個在得寵的才人,不怕北航的官府。
事情鬧到這一幕,胡家直接在朝堂鬧起來。
馬知府沒有了在劉三強面前的膽小,對胡家的人很硬氣。
這種情況持續了十多天之後,胡家的手中突然出現一張皇上的信物。
看到皇上的信物,馬知府有些慌了,這時才想起,皇上最近寵幸了一個才人,姓胡。
難道北航的胡家就是胡才人的老家?
想到這個,馬知府硬撐着,等到傍晚,灰溜溜來到知府府邸,尋求劉三強幫助。
這次,劉三強比較給面子,隻是說了一句“假的”,将馬知府打發走。
第二天。
衙門被胡家圍起來,胡二爺待着胡家的人在衙門口鬧騰。
睡夢中的馬知府聽到動靜,才知道怎麽回事。
穿好朝服,往前面趕過來。
走在半路上,忽然,聲音消失了。
等馬知府來到門口,看到得是劉三強騎在馬背上,他身後跟着一隊騎兵。
本來騎在馬背上高,劉三強一長面無表情的臉,盯着馬知府,“胡斌呢?”
“劉将軍,胡斌正在大牢。”
劉三強扭頭,看了謝老根一眼,“帶走!”
“是。”謝老根下馬,跟着馬知府身後直接起大牢抓人。
人被謝老根提出來,直接丢進準備好的囚車。
胡家的人沸騰了,一個個想要沖過圍着囚車,被劉三強帶來的人硬生生的擋在外面。
劉三強看了一眼,“押解回京,阻攔者死!”
“劉将軍,你這是草菅人命。”胡家在北航是一個特殊的存在,幾乎無人敢動。
“我殺人了?”劉三強說着,忽然抽出身邊的佩劍,将胡二爺身邊的侍衛一劍捅死!
這舉動,這話,徹底鎮住了在場衆人。
胡二爺看着倒在跟前的侍衛,擡頭怒視着劉三強,“劉三強,今天這事我定會告知在公立的才人,讓”
“是嗎?”劉三強手中的劍,再次此項胡二爺身邊。
緊跟着又一個侍衛倒下。
做完這些,他抽出還帶血的劍,指向在場衆人,“誰想死?”
周圍瞬間鴉雀無聲。
胡二爺還想說話,劉三強的劍一個調轉,直接指向胡二爺,“胡二爺想要跟胡斌一起進京面聖?”
胡斌被動刑,沒有施救,現在吊着半條命,劉三強這話顯然是警告他們,人活不到京城,在半路就死了。
如果胡二爺想死,劉三強會好心的捎帶着。
嚣張的胡二爺氣焰消失了,看向劉三強,“劉将軍,你别忘了,這裏是北航,你公然殺人,這事皇上知道,定會.”話還沒有說完,因爲劉三強的劍尖突然指向他的脖子,吓的再也不敢說話。
“你說的不錯,皇上定會知道胡家做下的種種惡事。”
“你你胡說什麽?”
“是不是胡說,胡二爺最清楚,我勸你回去将自己的洗幹淨了,莫不要髒了我的劍。”
胡二爺不怒反而笑了,“劉将軍,好威風啊?”
“還行,不及你的嚣張半分。”
胡二爺咬牙,退後一步,不再說話,雙眼卻死死的盯着劉三強。
劉三強眼角餘光看到有人離開,他并不擔心,好笑的看向胡二爺,區區一個才人就能讓他有恃無恐,膽子不小啊!
馬知府看到劉三強嚣張的樣子,很是解氣。
他自從來到北航之後,辦事處處受阻,尤其胡二爺,總是縱容别人老鬧事,又查不到證據,隻能生悶氣,這回好了,終于扳回一局。
看着胡二爺吃癟,對待這樣的人還是劉三強這種不講理的做法有效。
他還擔心今天的日子不好過,現在看來,日子不好過的應該是胡家。
劉三強冷聲一聲,沖着謝老根開口,“帶走!”
“是。”
謝老根命人将囚車帶走。
原本還算安靜的人,忽然很多人湧來,阻止囚車離開。
周圍有人沖四面八方用來,直接擋在囚車跟前。
騎馬馬背上的劉三強看了一眼胡二爺,目光再次落在周圍的那些人拿着武器的人身上,一個字,“殺!”
這話落下,劉三強帶來的人開始動手。
凡事靠近囚車的人全都被無情的刀劍刺傷。
瞬間血流成河。
有些無知的百姓,看到這一幕,一個個吓的四處逃竄。
很快,剩下的都是手拿武器之人。
胡二爺看這個情景,仍然站在原地。
劉三強帶出來的人,是信得過,看這屬下手法統一,沒有真正的要了這些人的性命,讓他們在同一個部位受傷,根據目測,都做到了他的要求。
這些人的胳膊至少兩個月的時間不能用。
兩個月,這個時間足夠了。
看了一陣,劉三強看夠了,扭頭看向胡二爺,從懷中逃出來六把匕首,連看都沒有,直接沖着胡二爺射過去。
面對危險,人的本能都是一樣的。
看着飛出去的六把匕首,五把落空,有一把匕首射進胡二爺的肩膀,被他帶走。
看到這一幕,劉三強笑了。
因爲胡二爺的逃離,原本圍堵的人,群龍無首,一個個都跑了。
謝老根來到劉三強跟前,“三哥,胡二爺怎麽跑了?”
“不跑了,怎麽報信。”不惜受傷也要帶走自己的匕首,有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