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從謝柏山身邊的一個随從,一躍變成了青黛公主的和親對象。
謝柏山自知,向南身爲随從配不上董月,當衆将向南的賣身契給了向南,還将三個鋪子作爲賀禮,送給了向南。
向南成爲撿漏的最大赢家!
一時間,衆人對謝家, 對謝柏山又有了新的一層認知。
衆人都覺得,謝柏山不愧是國子監的祭酒,隻是一個跟随多年的随從,竟會有這麽大的手筆。
脫離了奴籍,還送了三個鋪子。
若不是謝柏山上台,怎麽會有向南的今天。
造化弄人啊!
有人覺得向南走了狗屎運,才有了今天。
有人說, 向南如果沒有跟一個好主子,不會有他的今天, 這忘恩負義的東西,竟踩着自己主子的肩膀爬上去,太不是人了。
對此,有人羨慕向南有好運,有人覺得向南不是人。
說什麽的都有,這個京城的人都在讨論向南。
坐在酒樓裏的董月和劉三強正在吃飯,對突然殺出來的向南,他們很是意外。
董月看向劉三強,“你安排的?”
劉三強搖頭,他心裏清楚,這裏面大有文章,謝柏山此舉,應該另有目的。
不過,對青黛公主,對皇上,他也算有交代了。
接下來的事情和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看着就好。
至于血煞盟的盟主,他怎會來到京城, 還參與這場比武招親,這事情應該好好查查。
事情他已經交代下去了,隻能暫時等着。
董月吃着,喝着,聽着周圍的八卦。
對向南,董月不太好說。
向南算是成功的走入上流社會,向南隻是一個普通的随從,不會對别人造成太大的威脅,又因爲是比武招親,也算給大家一個交代。
如果向南這人沒有太大的野心,他也算是有了好歸宿。
如果今天這事,向南有自己的想法,那就另當别論。
想着謝柏山當衆送出去三個鋪子,爲謝柏山赢得了好名聲,同時也讓向南和謝家撇清了關系。
想到這,怎麽覺得向南的未來不會太好?
“月兒,我們走吧!”劉三強看到女人喝了不少酒, 趁醉了之前離開。
董月坐在馬車上, 探出頭,看着外面的熱鬧,“今天的京城,好熱鬧啊!”
不知道事情真相多人,永遠都是那麽喜歡湊熱鬧,真遇到事情了,未必有這份好心。
忽然,董月看到一個眼熟的小姑娘走過。
她記得,這是封地農戶的阿花,有個眼瞎的奶奶,她的爹爹參軍多年都沒有回來,後來這孩子跟在女兒身邊。
今天這麽慌張是爲何?
董月想着,沒讓馬車停下,回到劉府,劉三強扶着董月下馬車的時候,突然問,“你說那些白骨的後來怎麽樣了?”
“有一部分找到了,還有很多人找不到。”
董月明白,這裏沒有DNA,也不像現代那麽發達,這些事情有些年頭了,想要真正找到還有些麻煩。
“我剛才看到阿花了?”
“阿花是誰?”劉三強說着,扶着董月下馬車。
“你還記得封地那邊的農戶,有個瞎眼的老奶奶,她的孫女叫阿花,阿花的爹去參軍了,後來.”
劉三強明白女人什麽意思,看似随意說到,“這事情陳大人在處理,應該快有消息了。”心裏肯定了董月的想法,沒有證據前,現在還不能确定。
董月喝多了,說了這話,沒往心裏去,後來被劉三強扶着來到後院,很快睡着了。
劉三強爲女人蓋好被子,快速離開,直接去大理寺找陳大人。
謝府。
向南有了驸馬這個身份,整個人飄了,等他回到謝府,擡着高傲的頭顱,原本一同做事,爲向南的好運羨慕不已,一個個都送上笑臉,向南一幅高高在上的姿态。
衆人的心瞬間冰冷一片。
一個個說向南現在發達了,曾經對他們的允諾,也都跟着消失了。
一個個心底都有怨言,又不敢說什麽。
就在衆人以爲向南隻是回來向他們炫耀現在的身份,不想,他在謝府走了一圈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開始收拾東西。
太讓人意外了。
衆人都以爲當随從時的那些家當,根本可有可無,現在又有家主給他的三間鋪子,誰會看到這些?
衆人覺得奇怪,忽然向南跑出來沖着他們問,“誰偷了我的東西?”
“你丢什麽了?”有人開始陰陽怪氣。
都是伺候主子,他們的月錢都差不多,這下年積攢下來也就有十兩銀子,三間鋪面都到手了,何必在乎這些?
“你說,是不是你?”向南忽然揪着對方的衣領,逼問。
正在這時,李姨娘到來。
“這是怎麽了?”
李姨娘,在夫人走後,她就變成了府中的掌事的。
李姨娘長的好看,又年輕,得到老爺的歡心,這些年一直掌管整個家宅,謝柏山成爲家主後,她還是掌管整個府中的一切示意。
今天這事驚動李姨娘,不意外。
向南看到李姨娘到來,他松開手,看向李姨娘,“李姨娘,他偷了我的東西。”
被點名的人怎會承認,“我沒偷。”
“就是你,一定是你。”
“好了。”李姨娘臉色不好,看了向南一眼,然後看向旁邊的衆人,“都散了吧!”
向南不樂意,還想說什麽,對上李姨娘的眼神,沒說什麽。
衆人嘲諷的看向向南,變成了驸馬又能怎樣,見到李姨娘還不是要低頭。
衆人走後,向南來到李姨娘跟前,表情沒有了剛才的順從,壓低聲音怒吼,“我那些銀子不見了,定是他們偷的。”
李姨娘對此沒說,反問道,“聽說公子給你三件鋪子?”
“嗯。”想到三件鋪子,向南的心裏好多了。
“你可知道是哪三間鋪子?”
向南愣住了,謝柏山當衆說的,也沒說哪三間鋪子,他光顧着高興,忘記問這事了。
李姨娘看他一眼,“你最近是否得罪人了?”
“沒有。”向南直接否認。
“你的臉是怎麽回事?”
“昨天遇到幾個賊人,他們想搶我的銀子,我”向南說着,忽然明白過來,看向李姨娘,“你的意思是?”
李姨娘看他一眼,“最近低調一些。”
“嗯。”向南答應了,看着李姨娘走了,想着自己現在是驸馬了,還在乎那些東西,沒将李姨娘的提醒記在心上。
反而對自己丢失的五萬兩銀子,心疼不已。
他這些年好不容易攢下的,斷然不能便宜了别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