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萱哭了一陣,終于給大家一個解釋。
“堡主,我本來在柴房想自己錯在什麽地方,是雙兒關心我,偷偷進來看我,我本想讓她離開,誰想有人沖進來”
聲情并茂的說了雙兒是如何護主, 将雙兒的大義說出來。
因爲剛剛董月說過的話,此刻聽到頓時覺得虛僞,聞萱看沒有效果,擡頭去找雙兒,發現在柴房慘死的雙兒,哭訴憤怒中, 聞萱突然看向劉三強的後面,指着剛到的謝老根開口, “是他, 就是他想侮辱我,是我的雙兒.”
在場衆人均是一顫。
劉三強怒了。
謝老根跟他忙碌了一晚,就在剛才他回府後,讓謝老根出去辦點事,不想,謝老根剛過來禀告,就被聞萱指正。
謝老根聽到這話,瞬間怒了,掄起拳頭,想要打死這個胡說的女人。
聞萱早有防備,看到謝老根這動作,吓躲在韋景業身後。
劉三強強忍着怒氣,想要理論,被董月攔住。
“聞萱,你說這話可是真的?”
“月兒——”
“三嫂?”
劉三強和謝老根同時出聲。
董月沒有理會他們, 聞萱似乎膽子大了,看向董月, 心裏恨的咬牙, 也隻能繼續扮柔弱,“董娘子,你也是女人,要爲可憐的雙兒讨回一個公道。”
董月認同的點頭,“雙兒死的這麽慘,不能讓兇手逍遙法外!”
劉三強聽到這話,明白女人什麽意思,心底笑了,在面上端着一個官老爺的架子。
“月兒,人命不能兒戲!”
董月還算給面,“劉三強,我是大夫,用我的專業證明聞萱的指控是真的,還是誣告?”
在場的除了劉奕嶽外,都不是孩子,聽出董月話中的警告。
聞萱不怕,雙兒死了,自己不能說話,現在自己說什麽就是什麽。
若不是忌憚有人反彈太大, 她都想說是劉三強幹的。
“董娘子說的可是真的?”
“聞小姐,不是我說,是雙兒自己說。”
聞萱聽到這話,知道董月又在糊弄人,她站在旁邊不再開口。
董月看向聞萱,開始了她的判斷,“死者,十五六歲,死前别人侵犯,事後被人弄死,有人還喪心病狂的将雙兒毀容,甚至部分皮膚被毀。”
這話董月不久前說過,再次說了一遍,有人明白,有人不解。
謝老根也從開始的憤怒,到現在逼着冷靜下來。
他接觸董月較長,幾次看到董月說出連仵作都不知道的秘密。
曾經不安的心,這一刻奇迹般得安靜下來。
聞萱不覺得這話有什麽不妥被董月這麽盯着心裏有些發毛。
如同昨天董月陷害自己。
她到現在想不明白,她知道一切都是董月搞鬼。
她用這一招金蟬脫殼,重新回到韋景業的身邊。
“我想說的是,人都死了,有人也已經得手了,不用擔心被認出來,爲何要毀容,爲何要将身體一并毀了,大家可有想過這是爲何?”
這話問的衆人都愣住了。
是呀!
人都死了,爲何還要毀容,就連身體也沒有放過。
“聞萱小姐,你說呢?”
“我我怎麽知道?”
董月又問,“剛才聞小姐到來時說雙兒護主,你才能逃過,爲何過了這麽短的時間,我怎麽看不到聞小姐傷心?”
聞萱心底惱火,在面上還要裝着柔弱。
“我現在隻想将抓到兇手。”說着看向謝老根,“劉大人,你不會包庇自己的兄弟吧?”
“本官不會讓兇手逍遙法外!”劉三強看似莽撞,這話令有玄機。
“聞小姐逃避我剛才的問題,是因爲心虛?”
聞萱看到董月死咬着自己不放,心裏惱火,求救般的看向韋景業,“堡主,你是知道的,雙兒跟随我多年,我早已将她當成自家妹妹,若不是昨天我太過害怕,怎麽會.”
韋景業轉動輪椅,扭頭看向旁邊。
聞萱惱火,這次到來,不但沒有得到韋景業的好感,還以因爲董月一再的摻和,關系變的微妙。
再次對上董月,眼底的恨意,已掩蓋不住。
董月不想看有人演戲,繼續開口,“毀容是混淆别人視線,身上部分皮膚被毀,應該是在其中的某處有些疤痕,或者是胎記之類的。”
這話提醒了有些人。
董月又說,“雙兒手中抓着一隻耳環。”
劉三強聽到這話,示意有人去看看。
韋景業先一步讓金焰動手。
金焰上前,在雙兒的手中看到一隻耳環。
拿在手中一愣,看向聞萱。
韋景業也看到了,這隻耳環,原本是他要送給妹妹生辰禮,後來被聞萱搶了去,這事鬧的很大,靈雲堡知情的人很多。
聞萱看到,心底一顫。
她找了一晚的東西,竟在雙兒的手中。
該死,臨死還給自己找事。
聞萱砰得一聲跪在地上,“我的雙兒啊,你到死都知道本小姐最喜歡耳墜,還想護着這耳墜,如果當初.”
董月不聽有人廢話,繼續,“雙兒胸口的衣服被人大力撕開,對方用力過猛,斷了一截指甲。”
金焰再次從雙兒的身上找到所謂的‘證據’。
謝老根很是配合的伸出手,證明自己的指甲完好。
聞萱不樂意了,她布局,不惜讓雙兒丢了性命,怎麽能就此過去。
“地上的血迹,有雙兒的,還有兇手的。”董月仔細看過屍體,也看過周圍,開口,“應該是雙兒在侵犯的時候,奮力掙紮,咬傷了對方。”
“咬傷?董娘子說的可都是真的?”聞萱找到了反擊的有利時機。
董月挑眉,不是主仆情深,這個反映,哪裏還有半絲情義!
“雙兒被毀容,可牙齒完好,看一看就知道了。”
一樁樁,一件件證據下來,證明了謝老根的清白,也讓人看到了聞萱拙劣的演技。
就在聞萱在劫難逃的時候,尚強突然出現,打亂了全局。
隻因爲他帶着所謂的兇手出現,兇手又完全符合董月說的‘要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