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磊開始不明劉三強爲何突然變臉,看到董月抱着孩子出來,明白怎麽回事,心底嘲諷劉三強一番。
劉三強不介意有人腹語,來到董月跟前,将孩子抱過來,。
“月兒,說過了,孩子太重,累到你就不好了。”
董月連看他一眼都不曾,沖韓磊走去。
劉三強不敢出聲,他也覺得昨晚折騰的狠了點,女人生氣也是正常的。
這件事情也不怪他。
自從知道女人懷孕,他沒碰過女人,終于開葷,有些控制不住,所以.
看着女人走向别的男人,不敢說什麽。
“那些人呢?”
韓磊直接将劉三強賣了,“劉将軍接待了他們,剛走沒有多久。”
“走了?”那麽容易就走了?
“可能覺得來的不是時候,一個個都走了,臨走時還讓我轉告師父,說是到來的突然,以後定會賠罪。”
董月聽出這話外之音,轉身看到正抱着孩子準備開溜的某人,她不想說什麽了。
看向韓磊,“你說關宜風種植的藥田很成功?”
“嗯,若不是種植的時間太短,北航的宮家比下去了。”
宮家?
董月想到了宮陽華。
上次見面是因爲王正科,後來随着王正科的死,随着太傅府發生的那些事情,宮陽華說好幫忙的,後來這人再也沒有出現。
不知道後來怎麽樣了?
又想到劉三強沒有說過,應該宮陽華也離開京城了。
“師父,怎麽了?”韓磊看出董月的不妥。
“北航的宮家是劉三強的戰友。”
韓磊想到聽到,又幾次看到那人,想了一下,肯定,“宮少這人還算正值。”似乎那些當兵的,除了劉三強狡猾、腹黑外,一個個都算正值之人。
董月對此沒有多說什麽,又問,“那幾家到來是什麽意思?”
韓磊笑了,“看着關宜風好了,一個個眼饞,想請師父幫忙。”結果被劉三強就那麽轟走了。
想想,還覺得可笑。
他聽說了,關宜風變成了他們的典範,都被自家人拿來做比較,比較之下,他們決定奮發圖強。
“等有時間,給他們都想個法子。”
韓磊聽到這話不樂意了,師父是自己的,幹嘛對他們那麽好,主動岔開話題,“師父,你還記得馬商人?”
說到這,董月想到那個叫夢兒的孩子,過去這麽長時間,她的身高和智力發育應該進步很大。
“記得,怎麽突然說到他?”
“馬商人知道師父在這,托人給我帶來消息,說是現在馬夫人懷孕了,讓我帶話,說是要感謝你。”
“謝就不用了,他們過的好就好。”
“師父還記得他們的女兒?”
董月點頭,“那孩子應該長高了不少吧?”
“聽說長的很快,我很是好奇,師父是如何斷定他們是父女的?”
“驗血。”董月沒有瞞着,直接說明。
“滴血認親?”
“這個方法可行,但不準确,如果我們在水中加入一些東西,任何人的血都可以相容。”
“師父是怎麽做的?”
董月想了一下,說,“你到西苑等我,等會兒我給你看樣東西。”
韓磊聽到這話,有些激動。
師父又要教自己了。
他連忙回到西苑,命令人收拾一番。
過了不久,董月帶着醫藥箱到來。
其實,董月不用麻煩,需要什麽東西動空間内拿出來就好,她覺得還不到對韓磊公開自己空間的時候。
董月拿出自己需要的最簡單的儀器,用最簡單能動的語言開始。
“确定是否有親子關系,我們運用的方法很多,比如我現在要做的親子鑒定。”董月說着從自己的頭上扯下一根頭發,然後将自己事前準備的小孩毛發拿出來。
“這是劉奕嶽的,這是我的,現在我就用我們兩個人的頭發做實驗,你可要看仔細了。”
用頭發确定是否是親子關系,這太讓韓磊意外了。
“親子鑒定,就是運用生物學、遺傳學以及有關學科的理論和技術,根據遺傳性狀在子代和親代之間的遺傳規律,判斷兩人之間是否親生關系的鑒定。”
“這不是确定關系的唯一法子,像是别人常說的滴血認親,多少有些類。”
董月說着,手也沒有閑着,一邊忙碌,一邊解釋這麽做的原有,做完之後,董月和韓磊聊着關于親子鑒定這方面的知識。
說到關鍵的時候,韓磊提出自己的疑惑,董月變的無所不能,隻要被問,她都能說的清楚。
一番交流下來,韓磊很慶幸,幸好自己拜董月爲師,要不然他永遠不會知道在醫學的領域,還能有這樣的高人。
董月看着結果出來,讓韓磊看的仔細。
韓磊看到了,也聽到了,有些不能接受親眼所見的東西。
等董月離開了,他許久保持同一個姿勢,林立到來,一連問了幾次,他都沒有反映。
這邊,董月忙完,回到後院找劉三強算賬,劉三強和孩子都不在,後來在如兒的院子找到。
董月也顧不得教訓劉三強,直接讓你劉三強抱着孩子離開,她有話要和劉如說清楚。
“劉如,你告訴娘,昨晚你幹什麽去了?”
劉如已經經過劉三強提醒,對娘突然的問話,她已經在腦子裏編好說法。
“昨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睡不着,想要安靜,我帶着幾個丫鬟,到府邸的後面去紮帳篷了。”
“是嗎?”董月明顯不信,看到劉如那真誠的樣子,不像說謊。
劉如點頭,“娘,我想要去骊山習武。”
“怎麽突然說到這個?”聽女兒要離開,董月心裏不舍,原本想要訓斥一番,這話也被抛在腦後。
“我覺得我應該習武,保護好娘。”劉如不知道這話是否能騙過娘,低頭,嘀咕着,“如果女兒武功夠高,不會被那麽些人欺負,我覺得.”
董月聽到孩子這麽懂事,把将女兒抱進懷中,“如兒,你知道嗎,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娘不希望你離開。”
“娘,女兒總是要長大的,我要練武,我要學習,隻有這樣我才能更好的保護娘。”
“你想習武,我麽可以請個師父到家裏來教你。”
劉如有了打算,搖頭,“娘,女兒真的想去骊山。”這不是逃避問題的借口,是她對自己的未來另有打算。
董月看女兒這麽堅持,隻能答應,将不舍全都放在心底。
等董月從西苑離開,再見到劉三強,沒有了别樣的心思,滿腦子都在想着女兒離開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