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月回到後院,聽說劉如還沒有回來,自己一個人簡單的吃了晚飯,以累了爲由休息了。
青蘭和左青以爲夫人終于給五王爺治好了病,她們不用再擔驚受怕。
最近夫人睡覺多了,沒有往别出想。
确定夫人躺下後,她們離開了。
董月确地沒有人發現,睜開眼,起身看了一眼周圍,進空間忙碌去了。
現在藥方确定了,董月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制造藥丸。
這件事情,她連韓磊也瞞着。
忙忙碌碌,不知道時間過去多久,
等她忙了一個大概,伸伸懶腰,一邊困的打哈欠,搖晃着身子從空間出來,倒在床上就睡。
第二天。
董月醒來,發現劉三強一晚沒有回來。
不知道男人最近在忙什麽,心底期望,最好不要和烙印碰上。
洗漱一番,來到院子裏,看到青蘭、左青在說什麽,她開門出來,都沒有發現。
董月來到跟前,湊過來一個腦袋,“你們說什麽?”
兩個丫鬟被突然的動靜吓了一跳,看到是夫人,連忙拍着心口,“夫人,你吓死奴婢了。”
董月眨眼,看向左青,“你定是再說我壞話,才會看到我心虛。”
青蘭低頭偷笑。
左青和夫人對上,不會太好。
果然,左青被氣的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
董月看向青蘭,“你說。”
青蘭說,“五王爺走了。”
“走了?”董月聲音突然拔高。
“夫人也覺得五王爺離開的太突然了?”青蘭問。
董月一幅痛心疾首的樣子,“太突然了,我還沒有問他要錢,人怎麽就走了?”
左青和青蘭無語。
她們表示不想說話了。
董月又開始數落,“怎麽說也是我救了五王爺一命,雖不能說爲了報恩做牛做馬,至少也應該有些表示,再或者人可以走了,留下買一條命的錢。”
這時,李管家到來。
看夫人生動的表情,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隻能硬着頭皮,說明來意。
“夫人,你的信。”
“信?這年頭還有人給我寫信?”
左青看到,從李管家的好中将信拿過來,送到夫人跟前。
董月懊惱跑了銀子,對這封信沒有什麽感覺,撕開一看竟然是五萬兩銀票,她笑着發出了狼叫聲。
“嗷嗷嗷——”
左青青蘭也看到了支票的面額。
都有些意外,誰這麽大方。
“李管家,誰送的?”
“五王爺走時讓奴才轉交給夫人的。”
董月笑夠了,親了一下銀票,“算五王爺良心,知道我辛苦救他一命,還知道有給銀子。”
這時,董月等人不知道,她口中的五王爺就在不遠處的屋頂上,她所有表情全都落入眼中。
董月因爲有這筆巨款,準備好好慶祝一番。
今天劉如和韓磊都沒走,三個人一起瘋狂的購物一番。
午飯,董月很大方的故意選在離衙門不遠的酒樓。
劉如看到娘進去的酒樓,警惕的看了一眼周圍,
有小姑娘準備過來打招呼,被她眼神制止。
“夫人,小姐,公子,你們幾位?”小姑娘來到跟前,微笑的打招呼。
董月看這标志的小姑娘,頓時心情更是舒暢,“四位!”
“好的,夫人,路上請!”
在小姑娘的帶領下,一行幾人往樓上的包間走去。
進去後,小姑娘送上茶水,将菜譜送過來。
董月打開後,點了一些喜歡吃的菜,又讓劉如和韓磊點菜,
各自點了自己喜歡的讓小姑娘下下去,等會兒再上菜。
劉如看向娘,“娘,你來過這個地方?”從進門那一刻開始,娘的眼中沒有因爲獨特的經營方式詫異。
“來過一次。”
劉如撇嘴,“娘太讨厭了,自己來也不帶着女兒。”
董月噗嗤一聲笑了,“我能說是你爹要吃獨食嗎?”
獨食?
韓磊這這新鮮詞笑噴了。
“娘——”劉如不樂意了。
“這次帶你來了。”
“這也不叫吃獨食?”劉如嘴巴翹得很高。
“行,下次帶你吃獨食。”
劉如滿意了,臉上也有笑意。
韓磊在旁邊看的清楚,劉如平時是一個小大人,唯獨在董月跟前,似乎是長不大的孩子。
看着,想到了自己。
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處于什麽心裏,下定決定一定要保護好他們母子,絕不讓她們受人欺負。
董月注重劉如在外曆練的事情,韓磊很用心,能教的絲毫不保留,他們說了一陣,劉三強火急火燎的趕過來。
董月看他那樣,問,“沒耽誤你事吧?”
“都要吃飯,和月兒吃,還能多吃一些。”
劉如翻白眼。
韓磊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他知道有人心思,愣是裝作看不見,有人覺得沒趣,也就沒有下文。
劉三強到來後,菜很快上來了,吃吃喝喝,氣氛一直很好。
董月看劉三強的樣子,知道有事情要忙,主動說了句,“你先去忙吧,我們很快要回去了。”
劉三強看了女兒一眼,“也好,路上注意安全。”
“好。”
劉三強起身離開,劉如難得的沒有諷刺,主動送劉三強離開。
董月看到沒說什麽,看向韓磊,拿出一個小瓶子,“這是我剛制作好的解藥,你拿着一瓶備用。”
韓磊聽到這話,眼神瞬間一亮,“師父的速度好快啊!”
董月得意的揚起手中的銀票,“難得的機會,錯過就沒有了。”
有人看來是說銀子,他們說的是解藥。
五王爺這麽好的病号,不好好利用,實在可惜了。
劉如送人回來,繼續膩歪在娘的身邊,休息一陣,起身離開。
來到樓下,酒樓客人很多,董月幾人來到停在外面的馬車,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走過。
董月讓架馬的林立跟上去。
韓磊有些詫異,“師父,你認識汪府的七小姐。”
“遇到一次,馬車不小心碰到七小姐,這人身爲小姐,沒有驕縱之氣,反而是身邊的丫鬟脾氣大的很。”
左青和青蘭都知道,對夫人含蓄的說法,隻能沉默。
董月跟着汪曉走了一陣,看她去了一個茶莊。
董月看了一眼茶莊的牌匾的一角寫着‘王記’
汪家的産業,爲何寫着王家?
難道是汪府的障眼法?
董月下馬車進去看個究竟。
進去後,沒看到汪曉,董月裝着挑選茶葉的樣子,仔細挑選一番,沒有遇到合适的,正要離開,掌櫃的開口,“夫人,這些您都不喜歡?”
董月摸着肚子,“最近喜歡喝清淡的。”不出奇,怎麽引出想見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