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爺看向大理寺陳大人,來的好快。
又遲遲沒有看到管家回來,明白怎麽回事。
嘴角冷笑。
太出名不是好事,被那麽多人惦記,更是心裏不爽。
“陳大人可是都知道了?”
“下官.”耿直的陳大人不知道如何面對陰陽怪氣的五王爺。
關于五王爺和皇上的恩怨,他是知情的,就是因爲知情, 更是無法面對。
“吆,五王府好熱鬧啊!”一道尖銳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很快,馬公公來到跟前。
葉清風看到這情景,微微松口氣,劉三強還在因爲董月吐血自責不已,不知道這些人的到來。
“皇上口谕!”馬公公是身邊的紅人,什麽樣的陣仗沒有見過, 進門就開始宣讀口谕。
在滿地的屍體面前, 他也能做到坦然。
馬公公很快說完, 意思很是簡單,北國使者到來,皇上讓五王爺進宮一趟。
五王爺沒将這些蹩腳的把戲看在眼中。
他目光落在董月身上,又轉頭看向五王妃,“你說可是真的?”
“妾身說的句句屬實。”五王妃再次表态。
剛才隻是自己的猜測,現在肯定了心底的想法。
不知道爲什麽,她賭對了。
五王爺看了王妃一眼,轉身離開。
就在衆人不知道五王爺是什麽意思,很快五王爺到來,他的手中多了一個小瓶子。
五王爺一擡手,手中的小瓶子沖着劉三強扔過去。
劉三強覺得解藥來的太突然,手下意識的接住。
接住的那一刻,韓磊湊過來,“将軍,我喂師父吃藥。”
話說的好聽,顯然是想要斷定解藥的真假。
五王爺和葉将軍是對立面,怎麽會這麽好心,輕易給解藥, 萬一有詐,害死了師父,怎麽辦。
仔細看過,果然是解藥。
韓磊将藥丸放在劉三強的手心,劉三強小心的喂女人吃下去。
董月吃解藥,感覺好了很多,對上那雙眼睛,她全身僵硬,不能動一下。
葉清風和韓老看到五王爺的轉變,一時間不明白他要做什麽?
韓老想的更多,難道五王爺想要收服劉三強?
五王爺不在乎别人怎麽想的,大步往門口走去。
随着五王爺這個舉動,原本在周圍的弓箭手全都退下去。
馬公公看了一眼,轉身離開。
危險暫時解除,葉清風和劉三強等人先離開。
董月吃了解藥,五王爺也離開了,她被冰凍的身子緩過來, 臨走時看向五王妃。
好美的女人,可惜, 她是五王妃。
什麽話沒說,被劉三強抱着離開。
三天後。
北國使者到來。
京城一片熱鬧景象。
董月在新正茶樓看這樓下熱鬧的一幕。
親眼看到北國人,董月發現他們和西方人不一樣。
五官看起來深邃立體,和真正的外國人還有明顯不同。
看着,看着,看到了騎在馬背上幾個女人。
騎馬在前的女人,引起董月更多關注。
“師父,她時北國青黛公主。”
“青黛公主?”
韓磊這才發現自己多話,說了不該說的。
正不知道怎麽開口,董月仔細盯着青黛公主,仔細看着,和那天看到包子鋪的老闆娘有些不同。
包子鋪的老闆娘和大華國的人長的沒有什麽不同。
“北國人都長這樣?”
“隻有北國貴族的人,才長成這樣。”
董月明白這話的意思,北國算是遊牧名族,他們又注重血統。
地道的北國人才會有這樣深邃的五官,‘聯姻’‘合資’的長相沒有這麽明顯。
韓磊看到董月不再開口,仔細盯着董月的側臉。
董月還活着,似乎那天的危險已經過去了。
每次想到韓磊還心有餘驚。
有些人,有些事,他看不明白,唯一明白的是董月還活着。
也正是因爲這三天的時間,他仔細想了事情的前前後後,後來有事找爺爺,無意中聽到了爺爺和葉清風的對話,頓時,原本對爺爺滿眼的尊敬,到現在所剩不多了。
“師父,你真沒事?”
“我能有什麽事?”董月不在意的笑了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點點頭,“吳少果然有些本事。”
吳成安正送來花茶,讓董月嘗嘗,聽到這話,吳成安微笑着走來。
“這要多謝董娘子的提點。”說着目光看向樓下正在隔着簾子彈古筝的女子。
董月看過去。
如夢似幻,引起人無線的遐想,又因爲來這裏喝茶的人都是有些身份,斷然不會做出一些難看的舉動。
漸漸的春葉茶樓和新正茶樓人檔次拉開,想要品茶也有了絕佳的去處。
“董娘子,這是花茶,你嘗嘗。”吳成安說着,坐在桌前,開始泡花茶。
董月看吳成安優雅的動作,很是迷人。
吳成安泡好了花茶送到了董月和韓磊跟前。
董月端起花茶,喝了一口,味道很正,她非常喜歡這個味道。
在現代她喝過這個茶葉,都是在透明的玻璃杯,喝茶的時候還能看到花,心情更愉悅。
“董娘子,你覺得如何?”吳成安有些緊張。
自己已經做得很好了,這茶也得到了很多人的好評,他還是想要聽聽董月的意見。
對那天轟動京城大事,他知道了,知道兇險,韓磊特意邀請董月過來,提醒那天的時不能提半個字。
開始以爲董月經曆那樣的事,留下後遺症,或者被吓傻了,今天看到,不愧是他佩服的人,經曆那樣的兇險,還能有現在的狀态,佩服!
董月又喝了一口,很慢,如同慢動作一樣,到了口中,她仔細回味一番。
“花極好,采摘的是含苞待放的菊花,很好的保留了花的香氣,水溫的控制,還有這選擇的水也都極好。”
韓磊聽到被董月誇的這麽好的茶,大大喝了一口。
吳成安得到董月的肯定,心中大石落下,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總覺得少了些什麽。”
董月放下茶杯,看到外面因北國使者到來帶來的熱鬧已經過去,“我覺得問題不在花本身,是裝花的容器。”
“容器?”吳成安問。
“茶杯的顔色較深,隐藏了花的嬌豔,如若用白色,或者是透明的茶杯,喝起來心境會大有不同。”
吳成安頓時茅塞頓開,他激動的等等跑下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