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何會不認識丁小乙,而且這群叽叽喳喳的少女們他也認識。
正是熊家前些日子抓來販賣的少女,
還真是有緣啊,他臉上不禁的露出一抹隐隐的笑意。
賤民就是賤民,居然還來這天仙樓吃飯,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天仙樓的勢力就是連熊家都要避舍三分,
而這布衣少年卻似乎想要在天仙樓鬧事。
天要其亡,欲先讓其瘋狂。
此時應該說的就是那群賤民吧,
得罪了天仙樓,可不是這麽容易脫身的。
而熊衛軍也注意到了白少棠的臉色,
難道這白家的少東家認識這賤民嗎,他心裏不禁的暗想到。
但是他看到白少棠臉上露出鄙夷之色時,
他就知道白少棠與那布衣少年應該也不相對付,估計也是沒有将那少年放在眼裏罷了。
“來,來,來,白少東家,我們喝酒,沒有必要爲了一些賤民而影響咱們的酒興。”
熊衛軍拉着白少棠又回到了座位之上。
“那幾個貨物就是從你們熊家放出去的貨物嗎?”
白少棠自然也聽說過了熊家發生的事,他向熊衛軍好奇的問道。
“區區幾件貨物而已,我熊家能夠扔出來,自然也有收回去的時候,不必爲了那幾個賤民而掃了我等的興緻。”
熊衛軍不以爲然的說道,而白少棠卻是右手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之中。
“好了,别吵了,讓這幾位客人進去。”
一名穿着不凡的老者從酒樓裏走出,他向那些侍衛大聲呵斥道。
“幾位客官,裏面請”,
那老者态度很是恭敬。
他向丁小乙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意,然後伸手向衆人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不錯,這天仙樓夠氣派的。”
錢舟看着這富麗堂皇般的天仙樓,他嘴裏不禁的啧啧稱奇道。
而丁小乙卻是大搖大擺的領着衆人向那酒樓深處而去。
“這是河洛雅間,請各位客人進去吧。”
那穿着不凡的老者臉上堆出了谄媚的笑容,他向衆人說道。
“哇,這包間好大啊”,
衆少女魚貫而入,
她們眼中露出興奮的目光,她向着包間内肆意打量着。
隻見這包間内屏風畫廊奇珍異寶點綴着,
每一樣奇珍異寶都是價格不菲,而且這些還是一些點綴裝飾品。
整座包間之中充斥着奢華富貴的氣息,
令人不禁的眼前一亮,那天花闆上嵌着一顆夜明珠,耀眼的光芒将這包間照耀如白晝般。
而那包間角落也是分别擺放了散發出令人心曠神怡氣息的盆栽,
每一棵盆栽都透出翠郁如蔥般的靈氣。
丁小乙打量着這包間,他感覺這包間确實很不一般。
而且包間内還蘊含着淡淡的靈氣,那靈氣正是從那包間角落盆栽散發而出的。
一座包間,就展現出了不凡的氣派。
這讓丁小乙對這天仙樓的幕後之人越發的感興趣起來。
而這群布衣少女們卻是宛如沒有見過世面般,她們好奇的東摸摸,西看看。
丁小乙也是很好奇,
這天仙樓爲何最後又将自己放了進來,
他在魏州可不認識什麽大人物。
而看這包間的裝飾,顯然這包間一般都不輕易對客人開放。
“什麽,那群土包子去了河洛包間”,
熊衛軍一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他臉色大變。
他怎麽也沒有想到那群賤民居然不但被請進了天仙樓,而且還被安排到了河洛包間。
他自然是知道天仙樓的規矩的,
天仙樓的河洛包間從來不對外開放,除非有一些比較珍貴的的客人才會開放。
而那群賤民卻可以享用河洛包間,
這讓他如何不吃驚,他雙眼裏精光閃爍不止,卻也不知道在想什麽。
“熊家主,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河洛包間又是怎麽回事。”
白少棠很是好奇,他向熊衛軍疑惑的問道。
“唉,白少東家有所不知,這天仙樓的河洛包間是從來不對外開放的,除非有尊貴的客人才會開放。”
熊衛軍長歎一聲,他向白少棠解釋道。
“區區一群賤民而已,有什麽資格享用河洛包間,要不要派人去探一探他們的底細”,
一名熊家核人成員臉上露出悲憤表情,他向熊衛軍低聲說道。
“哦,對了,這天仙樓裏不是還有一位大人物正在宴請客人嗎,要不要我們将那群賤民進入河洛包間的事傳給他們,看看他們有什麽看法。”
一名山羊胡子的熊家核心成員狡黠的目光一閃,他向熊衛軍說道。
“妙啊,如此甚好,那群賤民殺了我熊家的供奉,想這麽容易脫身,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熊衛軍拍了拍手大聲說道,而他的臉上也是流露出了一抹陰戾之色。
“白少東家,此事你有什麽看法?”熊衛軍小心翼翼的向白少棠問道,
而白少棠卻是擺了擺手說道:“一切以熊家主做主就行了”。
在天仙樓的另一處包間之内,
這包間雖然也是裝飾得無比的富麗堂皇,
但是比起那河洛包間來說還是少了幾分尊貴氣息。
而這在包間裏卻有數名客人,
穩坐上席的是一名周身血氣萦繞的中年大漢,
那中年大漢左手是一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
那中年漢子右手是一名精氣外露的青年。
餘下的都是這魏州裏有頭有腦的人物,有幾名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
“來,來,來,上官将軍初将次到魏州上任,我們也要盡盡地主之宜。”
一名長相和藹身材臃腫的中年男子舉着酒杯向着那名周身血氣萦繞的中年漢子恭敬說道。
“哈哈哈哈,王家主客氣了,本将初到魏州,将來還得靠各位多多提攜啊。”
那血氣萦繞的中年漢子發出豪爽的大笑,
他話語一落,便将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本官也來敬一敬上官将軍”,
坐在那中年漢子對面的一名文士起身舉着酒杯恭敬的說道,
說完他也是一口将那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今日我們宴請上官将軍,主要是爲上官将軍接風洗塵,大家盡管暢飲,不必客氣啊。”
那名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的和煦的笑意,他向衆人說道。
“讓許大人破費了,各位都是這魏州城的巨擘,本将以後還要仰仗各位,這一杯酒本将敬大家。”
上官雄起身舉起酒杯,他将杯中酒一飲而盡。
而衆人也是一陣起哄,他們臉上露出了谄媚的笑意。
紛紛附和着将杯中的酒都一飲而盡,此時這包間的氣氛凝到了極緻。
此時,
從門外進了一名侍衛,
隻見這侍衛在那中年文士的耳邊低語了幾句,而那中年文士卻是臉色不住的變幻着。
接着,
那中年文士臉上露出了一抹陰寒的表情。
他的目光宛如幽幽的毒蛇般,然後他又向那侍衛吩咐了幾句。
那侍衛轉身離開了那包間,而宴會還在繼續。
衆人喝到興緻處,不禁的又是一陣推杯換斟,此時酒氣四溢而起。
喝酒怎麽沒有美人助興,
從那暗門裏魚貫而出數名身着薄紗的妙齡女子,
她們手裏抱着樂器,露出她們那如雪般的手臂。
“來來來,美人,來這裏陪上官将軍喝一杯。”
一名身材臃腫的中年家主向這群手裏抱着樂器的薄紗妙齡女子說道。
接着,
一名手抱琵琶的薄紗少女臉上露出了怯怯的羞澀紅豔,
她低着頭向那周身萦繞着血煞氣息的中年男子而去。
而上官雄卻是毫不客氣的将那名身着薄紗少女擁在了自己的懷裏,
那薄紗之下透出那少女如雪般的肌膚,雖然給人一種雲裏霧裏的感覺。
但是這種感覺更能激發出人體内那種本能的原始欲望。
上官雄也是人,他也不例外。
他那如扇蒲般的大手向着那薄紗少女的的身體滑去,
而那少女卻是渾身一抖,一股從未有過的滋味從上官雄的心頭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