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可欣的臉上露出了猙獰的表情,她的渾身不住的顫抖着。
如果不是因爲自己的三叔将自己關進了那個地方,
自己就不會遭遇許家老祖的侮辱,而這一切都是因爲這個自以爲是的三叔。
“可欣,你爲什麽要這樣做,三叔平時對你也不薄,你惹了什麽禍都是三叔替你善後的。”
許青豪的眼裏露出了哀求的目光,他向許可欣說道。
“哈哈哈哈,三叔,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
許可欣發出了一陣瘋癫般的大笑,那笑容比死還要難看幾分。
“三叔,如果不是因爲你将我關進那地窖之中,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經曆了什麽,這幾日裏我就像是在地獄裏走了一遭般,這樣的經曆我永遠也不會忘記,而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我的好三叔”。
許可欣白皙的手掌微微的一用力,
一股磅礴的神秘氣從她的體内激蕩而起,
而許青豪卻驚駭的發現自己周身的氣息正如江河奔瀉之勢向許可欣灌湧而去。
他的臉上露出了絕望般的死灰之色,
他卻是沒有想到自己最終還是會死在這個讓他百般痛愛的小侄女手裏。
“三叔,你安心的去吧,許家的人會來陪你的”,
許青豪臨死之前聽到了這句不帶任何感情的話語,
他雙眶滑落出了兩條晶瑩的淚花。
許可欣看着那漸漸被自己吞噬殆盡的三叔,
她面無表情般的松開了手,而那宛如一張布皮般的許青豪則是軟軟的倒下了。
“走吧,許家的人一個也逃不了”,
許可欣冷冷的看着許青豪的屍體,她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恻的笑意。
那笑意宛如猙獰的厲鬼般,驚悚而又恐怖。
而她卻并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仿佛隻是做了一件極其尋常的事般。
“欣兒,你回來了,你爲什麽要回來?”
許青雄還沒有發現危險已經降臨,
他看着那臉色帶着幾分詭異表情的許可欣,不禁的凝聲質問道。
“你快走吧,老祖已經瘋了,你不要被他抓住。”
許青雄一把抓住許可欣的手臂就要将她向許家外走去。
而許可欣卻是臉色蒼白而又詭異,她如雙足盤根般,一動不動。
許青雄感覺到自己手臂上傳來了如山嶽般的沉重,他驚愕的看着自己的女兒。
“你我父女之情已經結束了,三叔也被我殺了,這樣的許家,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許可欣突然開口說道,而她的聲音宛如九幽地獄而出般,森然而驚悚。
許青雄愣住了,
他仿佛感覺自己的女兒如此般的陌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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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難言的悸意從他的心底狂湧而出。
那是來自靈魂深處令他戰栗的悸意,他看着自己的女兒。
他感受得到那股詭異的氣息從自己女兒的體内激蕩而出,這氣息令他膽戰心驚。
“欣兒”,
許青雄隻覺咽喉一片幹澀。
他喃喃的低語道,而許可欣卻是臉帶笑意,那笑意裏帶着無盡的戲谑之色。
“轟”的一聲,
一股如潮水般的氣勢從許可欣的體内爆發而出,層層疊疊的威勢向許青雄籠罩而下。
許青雄臉色大變,他卻是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會對他出手。
而面對着這如潮水般的威勢,他卻生出一種無力抵抗般的感覺。
在那龐大的威勢之下,他感覺自己很渺小,宛如那蝼蟻般。
絕望、
無奈和悲痛,
各樣的情緒突湧而出。
他如何會不明白此時的女兒早已經不是那個對他撒嬌蠻橫的女兒了。
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到底經曆了什麽樣的遭遇,
又是什麽樣的遭遇讓自己的女兒變成了一個如厲鬼般冷血無情。
連自己的親人都要殺的女兒已經變得如此般的可怕恐怖,
許青雄渾身不住的顫抖着,他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但是他的咽喉卻被女兒那修長的玉掌掐住了。
一股詭異的能量從自己女兒的手掌裏湧出,
向他的體内灌湧而去,而他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吸力将他體内的真元吞噬着。
不止是他體内的真元,
就是連他體内的精血也一并被那強大的吸力吞噬着,他臉上露出了難掩的死灰之色。
“你修煉了邪功……”,
許青雄的最後一句話還沒有說出口,他感覺到自己的咽喉傳來了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
随後許青雄頭一歪,立即氣絕身亡。
而許可欣卻将掐在他咽喉處的手掌松了開來。
最終,
她還是放棄了吞噬自己父親真元與精血的舉動,
她手一松,許青雄的身子便軟軟的倒下了。
“爲什麽不吸光他的真元與精血?”
許可欣肩上的那道宛如嬰兒的人影嘶啞的問道,那聲音裏帶着幾分戲谑之色。
“算了吧,他好歹是我的父親,給他一個全屍吧”,
許可欣冷冷的說道,親情在她的心裏早已經蕩然無存了。
“看起來你還是有一些不忍心,親情是修行路上最大的羁絆,如果你邁不出這一送,你便無法達到修行巅峰。”
那宛如嬰兒的人影再一次勸道。
“怎麽做我心裏有數,不用你來教”,
許可欣語氣一冷,她打斷了那宛如嬰兒般的人影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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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随意,魔尊大人看上的就是你這種絕情無人性的做爲,這才會親自來幫你的。”
那宛如嬰兒般的人影發出鬼嚎般的尖銳大叫。
許可欣微微的一皺眉頭,她繼續向那許家的院落而去。
而許家之人早已經如作鳥獸散般所剩無幾了,
誰都知道有一個惡魔般的兇手專門找許家之人,誰還敢留在許家。
一個時辰之後,
許可欣親手殺光了留在許家的人,
包括他的爺爺許世傑,也包括自己的母親。
看着一個個許家人倒在了自己的腳下,
許可欣沒由的生出一絲興奮的快感,許家人已經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還有最後一個許家老祖了,
她要讓許家老祖最後一個死,她要讓許家老祖看着許家人的屍體去死。
想到了這個更加毫無人性的許家老祖,
許可欣渾身一顫,她想到了在地窖裏的遭遇,那種折磨深深的刻在了她的骨髓裏。
這種折磨讓她本能的感覺到了無盡的懼意,
許家老祖就像是噩夢般,一直萦繞在她的腦海裏。
而要想清除這個噩夢,就必須将許家老祖殺了。
這樣的噩夢令許可欣痛不欲生,也是她此生最大的恥辱的開始。
來到了許家後院的地窖門前,
許可欣本能的顫抖着身子,這地窖就像是十八層地獄般,一直禁锢着許可欣。
讓她逃無可逃,也讓她心底産生了本能的畏懼。
這種感覺讓許可欣很不适,她想到了許家老祖對自己的折磨,她的雙眼開始泛出了陰森嗜血般的光芒。
“來人呐,快送人進來。”
那地窖之中發出了一聲怒吼。
正是那許家老祖的大吼聲,而他的這聲怒吼卻并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許可欣冷冷的看着那地窖的入口處,
她強行将那種對許家老祖本能的畏懼壓制住,她周身的氣息再一次磅礴而起。
“咦”,
那地窖之中的許家老祖大吼之後,
并沒有得到回應,他更加震怒了。
而下一刻,
他卻感應到了一股更加精純的血脈呼嘯而起,
那是許家最爲精純的血脈,他可以感應得到。
“哈哈哈,真是天助吾也,許家後人居然出現了如此血脈精純之輩,本祖的修爲恢複有望了。”
許家老祖發出瘋狂的大笑,随後他身形一展向那地窖之外激射而去。
“是你,想不到你居然還敢回來。”
許家老祖一沖出地窖,他便看到了許可欣冷冷的站立在自己的身前,
而他雙眼不由得一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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