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錢學良笑着喊道。
淩霜對他一點頭,“東西帶來了嗎?”
“帶來了。”錢學良從儲物袋裏,掏出一本書籍,以及一塊玉石來。
淩霜不疑有他,收了東西就問:“多少學分?”
錢學良腼着臉道:“不收大師姐的學分。”
淩霜剛要拒絕,就算兩者之間有點交情,不過該明算賬的還是要明算賬,何況淩霜知道手裏頭的東西不便宜。
錢學良已經說:“隻求大師姐能把《厚黑學和紅淺學篇》幾句先給師弟瞧瞧?”
原來他打地的是這個主意,這可比學分有價值多了。淩霜瞧了錢學良一眼,後者還是腼着臉笑,分明是厚臉皮的請求,卻還能保持這幅純良模樣,該說真不愧是雜學分院的精英,高材生?風雲人物嗎?
淩霜似笑非笑道:“這個怕是不能答應你,這是東華君王要求我完成的任務,一旦完成了著作,必須先上交國務院,經過皇朝的審核後,才能下放給學院。”
錢學良連連擺手,道:“就憑這兩樣東西,我哪好意思去奢望《厚黑學和紅淺學篇》目前完成的篇章,隻是求師姐給着給我幾句至理名言。”
“師姐作爲這天極真言的創作者,在日常中口吐幾句道理出來,也是可以被理解,再正常不過的事。”
“等将來《厚黑學和紅淺學篇》真正的完整創作出來,作爲主要創作者的師姐,也完全可以收徒教學,東華皇朝的律法沒有禁止的規定,東華君王也沒有禁止的道理。”
原來還有這種操作?
淩霜對東華皇朝的律法規矩其實了解的不多,畢竟是個看書人,視角都以男主出發,書裏也不會把東華皇朝的律法通篇寫下來。
錢學良作爲本土人士,長期生活在東華皇城裏,對此了解比淩霜多得不止一點半點。
淩霜聽他這樣一說,見錢學良殷切渴求望着自己的眼神,想到兩人的合作和錢學良将來的發展,也不介意幫他一把。
把部分的現代紅淺學的知識說了隻言片語給錢學良聽,錢學良如獲至寶,對淩霜又是一陣道謝。
淩霜倒不是小氣,故意不肯跟他說更多,隻是昨天才跟大學士他們研讨過,現在把超過那時候說出的知識告訴錢學良,萬一傳出去了,她該怎麽解釋?
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相信錢學良舉一反三的思維能力,光是給他提個醒,他就能成長不少。
“對了,這書是煉器的基礎概要,玉石乃影像星雕,爲一次性的消耗品,不過這塊影像星雕裏記錄了不止一個煉器師的煉器過程,應該對師姐有幫助。”錢學良解釋道。
淩霜點頭。
錢學良猶豫了半秒,好奇問道:“師姐明日是要去煉器分院吧?難道對煉器很有興趣?才……臨時喊我,做這些準備?”論在天極學院的人脈,錢學良自然比初來乍到的淩霜要豐滿許多,再加上作爲雜學分院的高材生,長時間會在雜務閣當差,手頭的資源也可想而知的豐厚。所以淩霜出門後,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聯系錢學
良,讓他搞來自己想要的東西。
錢學良也沒有讓人失望,接到淩霜的消息不到半小時,就把她想要的東西都帶來了。
“嗯,有點。”淩霜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她總不能告訴錢學良,原因是她想淩凰飛可能惦記君重歌,在對方擅長的領域上,不求能赢了淩凰飛,也不想什麽都不懂的被淩凰飛比下去吧。
哪怕明白這隻是一項副職,她自己還擅長更多的副職,可心就是平靜不下來能怎麽辦?
錢學良看得出她不想說出真相,識時務的沒有再多問,恭送淩霜走的時候,又笑道:“往後師姐還有什麽需要,盡管指使我便是了。”
返回自己院子的淩霜心情複雜,一回來就一頭紮進了練功房裏,拿出煉器概要和影像星雕來看。
這個世界的知識都很貴重,淩霜早就有心理準備,臨時叫錢學良搞來煉器方面的秘籍,本來是想他能帶來秘籍就夠了,沒想到錢學良會弄來影像星雕的驚喜。
影像星雕裏記錄着煉器師的煉器過程,這樣的影像星雕有星石沒關系沒門路的話,一般都搞不到手。
畢竟這世界連書面知識都那麽貴了,更何況是直播。
淩霜先把煉器秘籍給品讀記下了,再仔細看着影像星雕裏的煉器師煉器,雖然隻是一些一級煉器師的煉器過程。
淩霜對煉器感興趣嗎?
不。
雖然淩霜是個學神是個天才,可作爲女性,她對于一些職業的感官還是正常的女性思維。
在淩霜的印象裏,煉器就是在火爐邊,拿着巨大沉重的鐵錘,不斷的捶打金屬,再進行各種加工。
熱火朝天,粗壯有力,環境粗糙,需要的工具也不人性化,遠沒有星雕或煉丹方便。
影像星雕裏的景象也差不多是她所想的那樣,不過很快淩霜就發現了,并非所有的煉器師都是如此。
這其中就有愛好精細武器的煉器師,做出來的匕首、暗器、飛镖、簪子類小型武器時,那專注煉器的模樣,其實比起星雕師或煉藥師,并沒有粗魯到哪裏去。“看來是我偏見了。”淩霜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看影像入了神,不由的漸漸散去了抵觸,反而越看越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