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南宮殇不是在吓唬自己,他是真很的有那個能力。
他心裏卻是發苦,什麽時候這烏海鎮,有了這樣厲害的人物。
不行,他不能認輸。
這麽多年,他頭一次喜歡一個女孩,他不能會這樣放棄。
可是這會他也不敢表表态,在鳳九面前他不還能慫。
于是徐千就這麽看着鳳九個南宮殇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而他卻氣得火冒三丈。
不行,我得回家,回家去解決這些問題。
想到這裏,徐千就蹭蹭蹭的往家裏跑。
更他老爹撞了一個滿懷。
徐家主頓時就揪住了徐千的耳朵,沒好氣的罵道:“你個兔崽子,慌慌張張的幹什麽?”
徐千一臉的苦笑,“爹,你準備這麽對付那個南宮殇,他那天可是一點臉面都不給我徐家留,是時候找人教訓他了!”
聽兒子這麽一說,徐家主頓時就笑了起來:“兒子,這個事,你就不用管了,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南宮殇。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敢動我徐家的人,也真是找死!”
這會徐千被老爹這豪氣萬丈的氣度給震住了,一個勁的點頭:“爹,你說的對啊!”
這會徐千已經坐着白日大夢,幻想着南宮殇被自己打成豬頭,跪地求饒的畫面。
直到徐家主一連喊了他好幾聲,好在那邊傻笑,氣的一巴掌打在他頭上,才讓徐千停止做夢!
“爹,你幹嘛打我!”頭上的疼,讓徐千忍不住的嘀咕起來。
徐家主老好氣的冷哼道:“好好看家,爹出去有事。”
“知道了。”徐千答應了一聲,轉身找自己娘親去了。
南宮殇和鳳九出了茶樓,兩人正準備回去,卻被人撞了一下。
南宮殇一把就在抓住那撞自己的人,冷着一張臉:“賠禮道歉!”
撞了人的小少年,被南宮殇抓住,本來準備破口大罵,隻是在看到南宮殇那一張人神共憤的俊臉之後,露出一副癡迷的表情。
南宮殇吓得松手,冷眼掃了少年一眼,拉着鳳九就走。
見鬼了,一個男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他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然而每走兩步,南宮殇就感覺腰身被人抱住了。
他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渾身都釋放着冷氣。
偏偏那抱着自己的雙手,雖然在顫抖,卻沒有半分松開的迹象。
别說是南宮殇了,就是鳳九也怒了。
這算怎麽回事,他們以後出門都得化妝了,長得太好也是個麻煩。
少年身子在顫抖,弱弱的開口:“我松手,你不走可以嗎?”
這聲音一出,鳳九立刻驚覺起來,這分明是個女子的聲音。
下一刻鳳九手上出現了一把匕首,她将匕首亮出來,對着少年的臉啧啧的比劃了兩下:“放手。”
小丫頭害怕的松手,卻又抓住了鳳九的手,連連求饒:“求求你們帶走我。”這小丫頭四處張望,而遠處大漢的叫喊聲是越來越近。
鳳九看了一眼,收起匕首,将小丫頭牽起,往雲家的方向去。
直到将這個小丫頭帶回雲家,鳳九才開始盤問:“你是什麽人?”
“我叫蘇素。”小丫頭小小的聲音裏滿是委屈:“你們不要把我送到蘇家,那裏很可怕。”
小丫頭說着話,眼淚直掉,同時挽起手臂,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傷口。
有燙傷,有被鞭子抽打留下的疤痕,更有刀上,除了一張臉長得豔麗之外,身上應該沒有完好的肌膚。
看着小丫頭的傷,鳳九的心軟了下來,問道:“說說,你在蘇家的生活。”
小丫頭再次确定鳳九不會送她離開之後,才将自己在蘇家悲慘的生活給說了出來。
原來小丫頭是蘇府一個燒火丫環被老爺強占了一夜之後,生下來的。
隻不過她并沒有過上蘇家小姐的生活。
反倒是從小被人欺淩,成爲蘇家人的出氣筒。
哪怕是下人都能騎到她頭上作威作福。
這麽多年她逃了無數次,可是每一次都被抓了回去。
隻要逃跑一次,她就會被打得半死,然後再用丹藥治好,繼續打。
這麽多年說起來,都是受的非人的折磨。
雖然小丫頭是在說自己的生活,可是鳳九聽着聽着就呆住了。
跟原主是簡直就是一樣。
好在她還有一個疼愛她的父親,然而這小丫頭卻是連她父親都不要。
鳳九沒有去問她母親,在那樣的環境下,能生下這個孩子,已經是要了命,活着恐怕就更難了。
“那你想報仇嗎?”鳳九收起自己的思緒,問了起來。
小丫頭茫然的看着鳳九,搖了搖頭:“我什麽都不會,如何報仇?”
鳳九的臉冷了下來:“我身邊不留廢物,被人欺負了,那就欺負回來,人活着要有自己的尊嚴。
不會你可以學,若是你連學都不想,那麽你也隻能是被人欺負的命!”
她的話很殘忍,卻也給了人希望。
小丫頭茫然的點了點頭:“好,我學,可是我該學什麽?”
是的,長這麽大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這些人。
可是她不想被人欺負了。
雖然還是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鳳九還是點了點頭,“你以後跟着小青,想學什麽就告訴她。”
對于培訓人,小青是合适的。
這個熱情的話痨,一定能夠打開小丫頭的心結。
小青走了過來,沖着小丫頭笑:“主子,她以後叫什麽名字?”
“小花吧。“鳳九随口說了一個名字。
“小花跟我走。”小青笑着牽起了小花的手。
從此她再也不是蘇家的人,而是從新有了生命的小花。
小青走了不過一刻鍾就又回來了,而且還是一臉驚訝的跑回來,她臉上滿滿的都是笑。
鳳九愣了一下,看了看小青,又看了看小花,不明所以的問道:“怎麽了?”
小青指着小花,激動的臉頰通紅:“主子,這丫頭太厲害了。”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鳳九卻聽懂了:“你是說,她能修煉了!” 小青猛的點頭,簡直比她自己晉級修爲還要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