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黑一臉的不高興,鳳九尴尬的笑了兩聲,這才說道:“玉兔被她主人叫走了。”
“啊,怎麽能叫走?”小黑的臉,頓時都垮了,眼淚都在眼睛裏打轉。
随即默默的離去,獨自傷心去了。
鳳九心裏也不好受,想起來要跟嫦娥說一聲。
于是打開手機,點開嫦娥的頭像,将玉兔在王母娘娘那邊的消息說了。
好在嫦娥雖然驚訝,卻也沒有責怪,要不然鳳九還真的要内就死。
這件事她确實做的不對,沒有經過人家主人的同意,就将玉兔送人玩。
不過當時那種情況她也管不了那麽多,畢竟人命關天的事情。
确定了時夏學毒之後,鳳九就将人帶走了,這麽會兩人就在後院。
要學毒第一步就是認草藥,哪些是做藥的,哪些是做毒的。
但是她身邊沒有練毒的資料,于是到微信群找到李時珍,加上之後,鳳九先發了一個可愛的表情過去。
李時珍撫着胡須,一臉的驚訝,這可是老君的小徒弟,可不能得罪了。
那老君可是小氣的很,得罪了他倒沒事,要得罪了他這小徒弟麻煩可就大了。
李時珍放下手中的醫術,給鳳九回了一個笑臉。
得,人在,那就好辦了。
鳳九将打好的字發了過去:仙友,聽聞您那有本草綱目,能不能賣一本給我。
李時珍差點沒将手機給丢地上,這也太神了,能知道他有本草綱目的人可不多啊!
這誰傳出去的?
一時之間,李時珍将自己的好友一個個排查,發現根本沒有會傳出去。
最後隻能給鳳九傳了一本過去,隻有一個要求,不得用那上面的藥害人。
鳳九自然是滿口答應,反正又不是她用。
況且到她手上那就不單單是藥,而是毒,這兩者可是有很大區别的。
等到南宮殇和南宮卿一盤棋下完,發現身邊的人卻不見了。
兩人愣了一下,紛紛起身尋人去了。
後院傳來的孩子笑聲讓兩人愣了一下,紛紛走了過去。
入目是時夏捧着一本醫術在看,而鳳九則時不時的用手拍一下她的頭,兩個人看起來很開心。
聽到腳步聲,鳳九擡起頭看到來人,頓時就笑了起來,伸手拉着時夏起來。
鳳九撲進南宮殇的懷裏,時夏則是被南宮卿抱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時夏手裏的醫術,頓時就笑了起來:“我們家時夏,原來是想懸壺濟世啊!”
“才不是了。”時夏癟了癟嘴:“懸壺濟世有什麽好的,能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南宮卿倒是好奇起來,忍不住的問道:“那你看醫術不是懸壺濟世,是幹什麽?”
“制毒啊!”時夏回答得理所當然:“學會了,下次被人抓住了,就能自保了。”
孩子的話,卻讓南宮卿心裏一抽,看上這次的事情對她的影響很深。
南宮卿的手臂收得更緊,将頭埋在時夏的肩頭:“放心,我不會讓你再受到傷害!”
“卿哥哥,你不用這麽自責。”時夏伸手在南宮卿的頭發上摸了摸,一臉的心疼:“制毒學起來也不難,更重要的是,我的身體百毒不侵!”
“真的嗎?”這巨大的驚喜,讓南宮卿有些感應不過來,他擡頭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小人兒。
時夏猛的點頭,笑得很燦爛。
這下子,南宮卿終于放心了,他害怕學着學着就把自己給害了。
現在聽到時夏說她百毒不侵,他也就不擔心了。
夜很是深沉,初春的夜還是有些涼。
黑衣人穿梭在大街小巷,朝着一個方向前進。
打頭的人,一個手勢,速度快了起來。
這一夜對某些人來說,睡下了就再也沒有醒來。
城主府在一片割稻子的聲音中漸漸的恢複了平靜。
打頭陣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鳳九。
她翻牆進去之後,直接就撒了一把迷藥,将人給迷暈了。
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付這些亡命之徒,鳳九是半點愧疚都沒有。
這些人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就這樣在睡夢中死去,正是便宜他們了。
若是在戰場上,鳳九是不會用的。
戰士,值得尊敬,而這些地痞流氓,欺壓了多少無辜的人。
她這可是在做好事。
這一趟進去的容易,出來的也容易。
壓根就沒有驚動人,李越北等人卻感到跟郁悶。
還以爲能試試自己的修爲,結果進去跟殺豬沒什麽兩樣,直接提刀就行。
當然這是他們心裏的想法,也不敢表達。
對于他們心裏的想法,鳳九當然知道,不過她一點都不在意。
以後多的是機會讓他們自己去體會,現在能少死一個人,就多一個兄弟。
她自然會将他們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于是當他們回到院子的時候,血之魔域的人壓根就沒有任何發現。
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給城主府送菜,推門進去的時候,慘叫了一聲,才讓人發現城主府的慘狀。
很快就圍連很多人,對着城主府指指點點。
當然人們心裏有想法,卻不會說出來。
在血之魔域生存少說話,可是保命的手段。
“這可真是奇了怪了。”
“噓,有想法也别說,你不要命了。”
“哎,真慘啊!”
“這可是滿門都滅了!”
“可不是麽!”
“……”
有人歎息,就有人高調。
這不,就有幾個地痞無賴沖了出來,堵在城主府門口,無限嚣張的叫嚣起來。
“哼,從今以後,這血之魔域,就歸咱們青龍幫了。”
“呸,就憑你們幾個叫花子。”
“讓開讓開,這城主自然是老子來當!”
“你們算什麽東西,都給爺爺滾開!”
“……”
就在這一陣吵鬧聲音中,李越北帶着三十位兄弟趕了過來。
他們往那一占,氣勢就比人強了許多。
不用說話,人們就自動的退讓。
李越北來到衆人面前,嘴角上揚:“這血之魔域的城主,誰想做,站出來?” 然而,卻沒有人敢站出來,一個個不住的後退,甚至還有人吓尿褲子,惹得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