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渾身一震,有些不敢置信。
“不用這麽驚訝,早就知道的結果不是嗎?”鳳九用手撐着下巴,眉眼彎了彎。
星辰默默的退了出去,将房門都帶上了。
鳳霸天來到書房,看到雷一臉嚴肅,而且旁邊還有一個麻袋,臉瞬間就沉了下來。
雷抱拳,單膝下跪,“将軍,這人就是戲班子的頭,在您上次回京之前,田姨娘那一個月幾乎是天天聽戲,而且都是叫的這人。
而且這人就是在田姨娘的梅苑唱戲,一唱就是一天,有時候還會留宿。
但是每次留宿的時候,田氏都會支開身邊的人。
這人已經招了,那段時間天天跟田氏滾在一起!”
這話,雷越說越是氣憤,手都摸到了腰上的大刀上。
鳳霸天的臉整個的都黑了下來,一腳踹在麻袋上,下一刻抽出雷的大刀,用力一揮……
麻袋被劃開,驚得裏面人慘叫起來:“不……不要殺我!”
“睜大你得狗眼看清楚你面前的人是誰?”雷從地上站起來,揚起手就打在這人的身上。
啪的一聲響,同時這人臉上出現了五個手指印,嘴角更是溢出了鮮血。
連求饒都不敢,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哆哆嗦嗦的,褲裆裏一陣響動。
一陣尿騷味傳來,鳳霸天嫌棄的掃了這人一眼。
這才發現,這人的眉眼生得跟自己有些像,卻也隻是有些像而已。
鳳霸天冷笑一聲,腳踩在男人的手背上,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你叫什麽名字?”
“小人……張三……!”叫張三的男人,眉眼中全是驚恐。
“張三,名字還真是特别。”鳳霸天冷哼一聲,冷刀子一樣的眼睛看着跪倒在地的張三,勾起了唇角:“你跟田氏是如何勾搭上的,孩子是你的!”
張三的額頭出現了細密的汗珠,手背上的疼痛讓他不敢出聲喊疼,眼神閃躲起來。
鳳霸天也不惱,腳下直接用力,張三吃痛,凄厲的叫了起來:“啊……饒命……将軍饒命!”
“說實話,本将軍讓你死個痛快,否則……”
鳳霸天的話沒有說完,張三早已經吓得屎尿齊出,整個書房都是一陣臭氣熏天。
雷皺起眉頭,鄙夷的看着地上狼狽不堪的張三,就這樣的軟腳蝦,田氏居然也下得去手,還真是個賤人!
疼痛讓得張三整個臉都扭曲了,鳳霸天腳下這才松開,居高臨下的冷笑:“張三,說出你跟田氏苟且的事,雷寫出來。”
“是,将軍。”雷應了一聲,扭頭去将紙張鋪在書桌上,拿了筆在手上。
張三閉了閉眼,身子如同篩子一樣的抖了起來。
隻不過是半個時辰,就将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聽着這些不堪入耳的話,鳳霸天感覺胸腔有一股子怒氣堵着,憋得難受。
他一腳将張三踢開,看向了雷,眉眼中是瘋狂的殺伐之氣:“去将田氏帶過來,孩子讓人抱走。”
“是。”雷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對于田氏恨不能直接撕了她。
然而卻又不得不克制住。
他轉身離去,腳踩在張三的手臂上,讓得張三再次慘叫起來。
外面都是将軍的人,縱然是聽到了慘叫聲,也沒有膽子進來。
沒有鳳霸天的命令,這些人隻會守護将軍府。
田氏是被雷踹門的聲音驚醒的,看到是雷之後,她臉色都變了,惱怒的大聲喝道:“雷,誰給你的膽子,居然闖本夫人的房間!”
說着話,田氏就套上了外套,一臉的惱怒。
實則心裏是七上八下的,這雷可是鳳霸天身邊一等一的高手,輕易是不會出手的。
可是現在人家都踹門了,難道是被發現了?
越是這樣想,田氏越是心虛。
越是心虛,眼神都飄忽起來。
看着田氏飄忽的眼神,雷可是一點都沒有客氣,直接上前大刀直接出鞘抵在了田氏的脖子處,冷冷的笑了起來:“田氏,你做了什麽心裏沒點數?”
田氏整個腦袋都要炸了,她滿臉的震驚,久久都沒有回神。
“夫人……你好大的膽子!”花嬷嬷聽到田氏的聲音急匆匆的趕進來,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然她也是見過大世面的人,隻是一瞬間就回過神來,猛然怒喝起來。
雷撇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侍衛,冷然命令道:“去将孩子抱走。”
侍衛聽令,閃身就要進屋,卻被花嬷嬷攔住了去路。
侍衛冷哼了一聲,長劍出手,寒芒乍現,鮮血噴在了門窗上,而花嬷嬷則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她似乎沒有想到侍衛會直接就動手,以至于等待着雙眼,一臉的驚恐。
“不……不要抱走我的孩子!”田氏發了瘋一般的喊叫起來,身子卻不敢動彈分毫。
雷看都沒沒有看田氏一眼,直接提着人匆忙趕去書房。
這麽大的動靜,自然是驚動了将軍府的下人,鳳九卻是勾起唇角笑了起來。
左右這事都跟她沒有關系,就讓老爹自己解決。
南宮殇這家夥又翻牆進來了,聽到聲音倒是愣了一下,走進鳳九的房間,倚在門口笑道:“将軍府今夜可真熱鬧!”
鳳九眨了眨眼,笑道:“确實挺熱鬧的,這才有點年味!”
南宮殇一臉寵若的走到鳳九的床邊,低頭在後者額頭親了一下,把玩着鳳九的手指。
“你爹知道田氏的事了!”這話不是問話,而是直接在訴說事實。
鳳九瞪大了眼睛,随即确實苦笑起來:“你怎麽知道田氏的事,這事我可沒告訴你啊?”
“你以爲戰王是白叫的!”南宮殇不滿的在鳳九鼻子上刮了一下,惹來的是鳳九的一記白眼。
不過某王爺臉皮厚,那是完全的不在意。 田氏被雷倒帶書房,當她看到張三的時候,臉色瞬間慘白,身子都哆嗦起來,腳下一軟直接抱住了鳳霸天的褲腿,“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