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那家夥的胡鬧,感覺少了點什麽。
鳳九皺起眉頭,朝着小青招了招手,問道:“這幾天鳳妖妖在查什什麽?”
小青搖了搖頭,一臉的不知道。
鳳九歎了口氣,吩咐起來:“要是今晚沒有回來,明天就在京城找找,要是找不到就算了!”
“是。”小青答應一聲又退了出去。
桌子上都是她愛吃的菜,而且還有螃蟹。
對于剝螃蟹鳳九真的很無能,拿了一隻,半天也沒能将殼去掉。
老王爺看着鳳九費力的樣子,朝着南宮卿看了一眼。
其實南宮卿已經看了老天了,隻是猶豫着要不要幫忙。
畢竟鳳九是個女子,而他在面對鳳九的時候,會有心跳加速的感覺。
他不知道這樣對不對,有了爺爺的提示,南宮卿頓時将手上剝好的螃蟹往鳳九碗裏放了一個。
突然出現在碗裏的螃蟹,讓得鳳九愣了一下,扭頭卻看到南宮殇琥珀色的眸子裏盛滿了笑。
鳳九頓時就揚起眉頭笑了起來,抓起螃蟹就吃了起來,嘴巴塞得滿滿的。
望着鳳九一點也不淑女的吃相,南宮卿居然覺得特别好看,傻笑着繼續剝着螃蟹。
風吟看着很不是滋味,主子您再不回來,這媳婦都要被人搶走了。
一頓飯下來,南宮卿負責剝螃蟹,鳳九負責吃螃蟹,老王爺笑得嘴都合不攏。
在他看來,既然鳳九是南宮殇的王妃,那就是南宮卿的的妹妹,這哥哥給妹妹剝螃蟹也沒什麽不妥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鳳九吃完飯往将軍府走的時候,風吟就将這件事寫信告訴給了南宮殇。
遠在邊疆的南宮殇此刻已經将花顔壓在了囚車裏,雖然捉拿花顔的時候,出現了一些變故,不過結果卻是好的。
鳳霸天看着被困在囚車裏的花顔将軍,一臉的感歎,卻也明白能夠讓戰王來捉拿,花顔叛國就是闆上釘釘的事情。
宇文拓冷着一張臉,拳頭握得咯吱作響,恨不得沖上去将花顔大卸八塊。
他的父親一生爲國,卻想不到被人害死在戰場上。
要不是送消息來的人是南宮殇,他是怎麽也不會相信的。
花顔這麽多年來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是一位忠君爲國的好将軍。
他用自己渾身的傷,才換來這累累功勳。
卻是想不到,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其實是别國的奸細,更害死了他的父親。
鳳霸天伸手拍了拍宇文拓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戰王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雖然他也痛心,更想親手将花顔揍一頓,然而理智讓他不能這麽做。
更重要的是,來壓花顔回京城的人是南宮殇,那可是一個殺人不點頭的人。
花顔落在他的手上,就算是不死,也得脫成皮吧。
南宮殇看了一眼身後的将士,皺起眉頭用靈力吼道:“各位兄弟,保家衛國是每一個男兒的責任,感謝有你們在邊疆,才能有家人不被戰火波及的生活。”
話落南宮殇彎腰朝着将士鞠躬。
那彎下去的腰,讓所有人都動容,眼中禽着淚水,高聲呼喊着:“不苦不累,保家衛國!”
聲音浩蕩,震懾山谷。
南宮殇直起腰身的時候,對着宇文拓招了招手。
宇文拓一臉的疑惑,在鳳霸天拍了兩下肩膀之後,才回過神,走到了南宮殇的身邊。
南宮殇突然伸手出手臂,一把搭在宇文拓的肩膀上,一副哥倆好的姿态。
在場的人都是震驚的看着兩人,就連鳳霸天都是驚訝的嘴角抽了抽。
南宮殇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這對于保護宇文拓來說,真的是一個好辦法,而且也更加能讓他在軍中樹立威信!
既然宇文拓是鳳九在乎的朋友,他也就大度點,不能讓鳳九有難過的機會。
他附在一臉驚訝的宇文拓的耳邊,用着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保護好鳳霸天,該用毒的時候,别心軟。”
丢下這話,南宮殇松開了宇文拓,轉身大步翻身上馬,在所有将士的目送下踏上了回天宇的征途。
望着馬背上端坐的南宮殇,宇文拓緩緩的笑了。
天宇一個破舊的小院。
一臉頹然的花無跪倒在一個黑衣人的面前,不斷的磕頭請求:“師尊,求您救救都爹!”
黑衣人的臉罩在帽子裏,看不清面容,卻是冷哼了一聲:“花無,救你是因爲你是本座的弟子,至于你父親,既然選擇了,就要去承擔。”
花無的臉上一臉的急色,可是卻又無可奈何。
面對自己的師尊,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爹,您要撐住,一定要撐住啊!
無話跪在地上往黑衣人腳下爬去,一把抱住了黑衣人的腿,一臉的痛苦:“弟子答應師尊的要求就是了!”
一聽這話,黑衣人的臉上浮現了一絲笑容,她蹲下身子,一把勾住了花無的下巴,笑得邪魅,下一刻一掌将花無身上的衣袍擊飛。
緊接着黑衣人将臉湊了過去,吻上了渴望依舊的薄唇。
花無整個人都閉上了眼睛,身子顫抖着,準備承受痛苦。
然在他閉眼的時候,卻是感覺有異,猛然睜開眼睛,一瞬間就傻眼了,喃喃的喊道:“師尊……你……你是……!”
“噓,師尊要你!”黑衣人一把将花無壓下,開始動作。
花無原本痛苦的臉色,瞬間有了喜色。
太好了,原來師尊不是男子。
整個破院被一層煙霧籠罩着,外人根本看不清裏面。
男人的低吼傳來,緊接着那團煙霧消失,露出破院剛做完羞羞事情的兩人。
黑衣人躺在男人健碩的胸膛上,滿足的笑了起來:“等着師尊幫你救回父親!”
話落,花無感覺眼前一黑,他被一件衣服給罩住了。
等他将衣服拿下來的時候,院子裏早已經沒有黑衣人的身影。 花無的眸子裏閃過一抹厲色,一掌打在了地上:“南宮殇,鳳九,本公子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