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萌很好心的爲小狐狸揉肩,小狐狸身上毛茸茸的,摸起來很舒服,揉着揉着泥萌倒在小狐狸肚皮上蹭了蹭,終究還是沒抵抗得住,悶頭呼呼大睡了起來……
小狐狸:“……”總有刁民想害朕,哈哈朕沒瘋,朕沒瘋,扶朕起來,朕還能浪,朕不吃藥……
啊啊啊……
最終,兩個小萌物靠在一起,一個昏厥,一個睡死……
戚芷染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腦海中自然而然浮現出凰北陌的身影,輕歎了一聲:“唉,妖孽豈是池中物,一物降一物……”
折騰了半天,戚芷染也有些困倦了,抱起泥萌和小狐狸躺在了床上。
她已經好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剛閉上眼睛,屋内襲來一陣陰風,蓦地,她睜開了略帶迷離的眼眸。
不用猜她都知道,那個老變、态吸血鬼又來了。
她剛要起身,一個黑影快速覆了過來,瞬間,她被人狠狠壓在身下,兩隻手腕被一雙有力的大手扣的死死的。
入眼是那張銀色的遮眼面具,夾雜着他的氣息恰到好處的彌漫在周圍空氣裏。
她略微一凜,帶着詭谲之色的眸裏劃過一抹狠厲:“又要?”
“本尊憋了很久了……”話音未落,夙司陰俯下頭習慣性的啃住了她的脖子。
冰冰涼涼的舌尖從她脖子上擦過,戚芷染渾身一僵,連疼都忘了。
“嘶……”意識到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更用力的咬了下去,戚芷染眉頭一皺。
“本尊還以爲你不痛……”空氣中傳來老變、态不冷不熱的聲音,帶着強烈的征服感與占有欲。
“變、态!”戚芷染罵了一聲。
“還有力氣罵本尊,看來還是不疼……”說着,夙司陰眼瞳中閃過一絲邪魅流火,随之牙齒更用力了幾分。
“……身心不健全的老變、态,你給我死開!”戚芷染低吼一聲,一隻手掌心散發出一抹強烈綠光,随之,她猛地抽出手朝着他的胸膛劈了一掌。
夙司陰沒有躲開,挨下了她這一掌,然而,他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依舊面無表情。
見狀,戚芷染心中隐隐泛起的怒意更重了幾分。
恥辱,莫大的恥辱……
她知道他實力強,可這貨就不能假裝痛一下??
她不要面子的呀!
既然這樣……
戚芷染眸子一眯,一道危險之意劃過瞳孔,接着,她使出了十層功力毫不留情的朝着老變、态的天靈蓋劈去。
“小妖精,謀殺親夫嗎你!”夙司陰快速攥住了她的手腕,眼瞳微睜,藍色的眼眸深邃的像一片海,似笑非笑道。
“……”
戚芷染很想問問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謀殺親夫是什麽意思……
臭詞亂用還是刻意爲之?
總之……他就是沒安好心!
“死女人,不得不說,你的功力有所長進。”
難得聽到這老變、态誇人,可戚芷染卻一點都笑不出來,她再強,與他相比還是差了一截。
下一次,她一定要等到這個老變、态毒發時出現,然後她就躲得遠遠的不讓他吸血。一想到他欲求不得,毒發身亡的樣子她心中就劃過無限快意!
“女人,别以爲本尊不知道你在想什麽。”突然,一隻冰涼的大手死死地捏住了戚芷染的臉頰,将她從幻想中拉回了現實。
蓦地,戚芷染一怔。
她竟然也有做白日夢的一天……
咳咳,都是拜這個老變、态所賜……
“聽着,本尊想要見到你的時候,你躲的再遠,本尊挖地三尺也會把你揪出來。”帶着威嚴的話語,像是在宣布自己的所屬權,神權一般不可侵犯。
“狂妄自大的男人,要夠了就趕緊滾。”戚芷染冷逸的看着他,毫不畏懼的對視上他那雙鳳眸。
她不會一直被他鉗制的,總有一天她會掙脫他的禁锢,直覺告訴她,那一天不會太遠。
聞言,夙司陰玩味般的勾了勾唇:“小野貓,學會反抗了?”
戚芷染氣極反笑,剛要說什麽,夙司陰再次将頭壓了下來。
“嘶……”
脖子上傳來絲絲疼痛,酥酥麻麻,反反複複。
她就不該招惹這個老變、态……
“這就是反抗本尊的下場。”良久,夙司陰從她擡起頭來,邪笑的看着她,嘴邊還沾着一絲血迹。
“但,本尊還是很喜歡你的這些小野性……比較有,挑戰性。”
“……”果然,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死變、态!
“本尊聽聞你要跟随傭兵團去往無極海,很好,本尊也要去。”
戚芷染臉色一沉:“既然這樣,我突然不想去了。”
“本尊在,你敢不去?”夙司陰眉頭一橫,聲音冷了一個度。
她沒啥不敢去的,但不能不去,浴火鳳凰的誘、惑簡直太大了。
她邪魅一笑,腹黑乖張道:“怎麽,你這是離不開我了?”
“自大的女人。”夙司陰冷笑,嘲諷道:“目前而言,你對本尊來說……還是有那麽一絲價值的。”
音落,戚芷染心頭莫名一顫。
她一直都知道她與他之間的關系,非親非故的利益關系。“呵,那我還很幸運。”她自嘲的揚了揚唇,像是在自言自語,話音未落,擡眸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字一句說道:“你對我而言,連價值都沒有……”不知爲什麽,她心中莫名湧起的怒火讓她不肯向他低一點點頭
。
莫名其妙的想刺激他……
“女人,你不乖哦……”
“那又怎樣?”
“本尊喜歡你的不乖……”
“……”
“三小姐,你不能進去啊!”這時,屋外響起了若兒急促的聲音。
“那個廢物呢!我要見她!”淩厲的話語聲一落,屋外響起了盆栽摔落在地的聲音,緊接着,房門被人猛地推開。
“廢物!大哥因你流放邊疆,二姐也被你害死了,這下你滿意了吧!”戚羽兮風風火火的沖進了屋子,還未看到戚芷染人,罵聲便已響徹整個琉璃閣。
聞聲,戚芷染眉頭一凝。
戚羽兮?她不是在關禁閉麽,怎麽突然被放了出來。
戚羽兮剛闖進屋子,夙司陰的身影便已消失不見。
當戚羽兮看到悠閑躺在床榻上的戚芷染時,心中怒火更大了:“廢物,還不快把戚家家主玉佩交出來!”她叫嚣道。“我當是哪家的狗在叫,原來是你這條狗啊!”戚芷染閑适的掏了掏耳朵,眯着美眸慵懶的掃了戚羽兮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