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乎你這個無情無義的畜牲,卻怕自己閨女兒心裏難受。
你和奇海一比較,你都不如一泡狗屎,宋蓮已經被你坑害了一世,人家憑啥這一世還要跳屎坑?
你哪來的臉和奇海争?你自己不覺得羞臊嗎?”
“就算我爹有錯,大娘也應該從一而終,也不該勾搭别人。”
“哎呦喂!”玉王冷笑着看向夏雨甯,“你不是和很多護衛做過按摩嗎,爲啥不從一而終?你爲啥不守着第一個給你做按摩的護衛?爲啥又要勾搭韓風淵?
你爹是牙口不好,喜歡嚼爛糊飯,你是腿腳不好,總喜歡劈着腿,你們父女倆就是天上難找地上難尋的一對賤人。”
“夠了!”
宋剛突然間怒吼一聲,“老夫欠的債,老夫自己還,你們不用爲難雨甯了。”宋剛說完,看了看四個昏迷不醒的娃子,猛然間伸手拍向自己的天靈蓋。
卻被問玉尊揮手攔了下來,“本尊查了你本家,趙家全族有二百一十六口人,如果你敢自殺,本尊就滅了你全族。”
聽問玉尊說完,宋剛的全身像是被抽了筋骨般,癱軟在地上。
見宋剛老實了,問玉尊猛然間對着夏雨甯打出一道靈力,将她的魂魄封印在身體中,防止她一會兒逃走,“将她吊起來,等本尊清算完韓家,再用她煉屍油。”
腦子不好的蘭婆子也在廳堂看熱鬧,人還挺勤快,聽問玉尊說煉屍油,趕緊拿一個大盆,放在夏雨甯腳下,“老婆子再最後伺候你一回吧,等你被煉成屍油,也不用别人伺候了。
再說了,老婆子也被韓家的幾個虎人連累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天黑了。”
張副官震驚了,蘭婆子啥時候變聰明了?“你咋看出咱們韓府有死劫的?”
蘭婆子瞪了張副官一眼,“韓府上下,就老婆子一個機靈人,老婆子啥看不出來。”蘭婆子說完,指了指花如雲,“她都瞪咱們三百多眼了,一看就是來尋仇的。”
韓文墨的嘴角抽了下,看向問玉尊,“惹禍的一個是家中老父,一個是家中逆子,老夫爲人子,又爲人父,他們的罪孽,老夫一人承擔,不知老夫的一條賤命,能否讓魔帝消了氣?”
“想得美!”
問玉尊嗤笑一聲,“本尊今日隻取夏雨甯一顆人頭,剩下的人,隻取一隻手,如有人敢尋死,本尊滅他全族,你們這些畜牲,就不配有痛快死法。”
“魔帝!”
蘇蘭繡朝着問玉尊擺了擺手,“咱們先算清楚再動手,省得他們委屈。”蘇蘭繡說完,看向韓商言,“你活了快百年,怎麽可能不知道人的頭發輕易動不得。
你着急救自己的孫兒,卻不管别人的死活,你千萬别說自己上了普安和夏雨甯的當。
老婆子問你一句,如果别人想要韓風淵的頭發做法,你可會輕易給别人?
老婆子來之前聽說了一件事情,月丫頭十六歲的時候,第一次來京都,你見她時不時的往嘴裏扔塊糖,讓人買了兩盒糖送給她。
後來你找丫頭化解韓府的黴煞氣,你們韓府的黴煞氣已經化出煞靈,月丫頭讓人用了八萬張紫金滅煞符,才化解掉你們府上的黴煞氣,又在你們韓府埋了十六個紫金聚福鈴。
一共花費了十萬兩金子,卻隻收你們韓府三萬塊錢,丫頭說,别人對她一分好,她必還十分,即使韓風淵再傷她,丫頭還記得兩盒糖的恩情。
第一世,冥夜淵殺了西雅全族,共有兩千八百顆人頭挂在城牆上。
第二世,淩淵害得千畫被人扒了全身的皮肉。
第三世,月丫頭爲韓風淵贖了滿身罪孽,韓風淵卻害得月丫頭跳下鬼頭崖。
韓風淵先是找了吳敏,又找了張丹,現在又找了夏雨甯。
你們韓府次次能找到理由,說是上了歹人的當,次次跪求月丫頭原諒你們。
老婆子就想不明白了,你們爲啥這麽愛上當?因爲你們愚蠢犯下的錯誤,卻次次讓月丫頭買單,你們好意思嗎?”
蘭婆子又忍不住說話了,“你有啥想不明白的,韓家就沒有一個機靈人,才總上當。
歹人早看出他們虎了,才次次朝他們下手,你還真不能怪他們,隻能怪歹人的眼神毒辣。”
“噗嗤!”
問玉尊都被這個婆子逗笑了,心想這個傻婆子的眼神也挺毒辣,竟然能看出韓府的人不靈光。
韓商言被蘇蘭繡說的啞口無言,是啊,他們每次都說自己上當了,逼月丫頭原諒他們。
本來還想替淵兒辯解幾句,說他丢了天魂,才上了夏雨甯的當,現在也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韓風淵卻突然間站了起來,慢慢解開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口上的一處刀傷,“前幾日,我雖然沒有記憶,卻記得普安放了我的心頭血。
他們是用我的心頭血,給四個孩子下得散靈蠱,我的心髒能救四個孩子。
蘇掌門,你派人去找紫仙竹葉吧!”韓風淵說完看向花如雲,“能不能将幾個孩子叫醒?我想陪他們說說話。”
花如雲愣了下,随即怒吼出聲,“不行,如果四個孩子食了你的心髒,他們會引下天雷。
就算是他們能躲過天雷,以後又怎麽面對世人的指指點點?”
“我和幾個孩子已經斷親了,不算他們的父親。”韓風淵說完,猛然間抽出來一把匕首,在每個孩子頭上割下一縷頭發,又在他們的小手上放了點血,用頭發擦拭血液吞進腹中,“以發代骨,以血代肉魂,以後四個孩兒與我再無半點關系。”
“兒啊!”
“孫兒!”
韓風淵跪在地上,對着韓商言和韓文墨磕了幾個頭,便将一個青龍面具戴在臉上,将小雲兮抱進懷裏,“小公主,你快醒醒,我這裏有好吃食。”
陷入沉睡中的小雲兮被叫醒,她看了看眼前的面具男人,“你是誰?”
“我是你母親的朋友,你可以叫我冥叔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