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的毒藥毒死了其中一個,剩下另外一個還活在那兒。
難怪喬洛這個角度瞧着怪怪的,另外一個雖說閉着眼睛,可也不能說他是死了。
生命還在延續,那人陰狠地笑笑,勾起嘴角,能活下來,說明這毒術還是有所保障的。
他慢慢朝前面走了一步。
“落在我們哥倆手裏,是你的幸運。”那人走近一步,與喬洛離得很近,那副垂涎欲滴的模樣。
他微微挑了一下眉頭,笑得猥瑣。
那人與喬洛離得很近,湊在喬洛的耳邊,像是在調戲喬洛一樣,壓低嗓音:“若是讓我們哥倆爽一下,我不會要你的命。”
喬洛眼底不見波瀾,也沒有應他的話,站在那兒。
“爽?”喬洛眼眸犀利,“可以啊。”
“小娘子倒是識時務。”那人搓了搓手,往嘴裏倒了什麽藥汁兒,卻見着本來死去的那個雙生子又一次活了過來。
這倒是稀奇了。
喬洛勾唇冷笑,指間的鋼絲兒,穩穩地套在他的脖子上,略微一拉。
稍稍用力扯了下來,連帶着皮肉一塊兒扯了出來。
喬洛笑着說:“爽了吧?”
她往後退了一步,眼底露出一抹殺氣,可嘴角依舊帶着一抹和善的笑意。
喬洛還真不知道,有些人就是那麽想死,攔都攔不住,本還想着留着他的性命到明兒無迹子回來,可這般……
喬洛眯着眼眸,她就是有心留着,某人也得給他弄死了。
君傾晏将披風替喬洛穿上,整張臉越發黑的吓人,本是欲求不滿,可這會兒呢,殺氣騰起,萬般吓人。
“今晚再收拾你~”男人上揚着語調,摟緊懷裏的女人,從這兒離開。
喬洛愣了一下,伸手去扯他那隻不安分的手,無奈地開口:“收拾我?”
“剛才那個眼神太勾人了。”君傾晏應了一句,不滿的話語,帶了一絲醋味兒。
他心底不爽快,剛才喬洛跟那雙生子說“爽了吧”那三個字的時候,聲情并茂,神色太過靈動。
這也不行?
喬洛暗自咬牙,那是得意的神彩。
她剛才那一波可是穩穩地,她咬牙,惡狠狠地回了一句:“指不定誰收拾誰。”
“噗嗤。”男人嗤笑,想起那一夜,荒唐無比,大抵是太愛眼前這個女人,才會忍受那般快要被烈火焚了的身,他低低地笑着。
從城主府過來,喬洛便去研究樓齡桑那嘴裏的毒物殘渣,九蓮這東西性子詭異,昨兒夜裏瞧見城主府的管家帶了幾個人去了後山那兒。
那幾個人都是膚白貌美的美人兒,再沒見着人回來,大抵九蓮吸收了血水,這會兒正充盈。
喬洛去找連城公子的空隙,男人從城主府的上空消失不見。
君傾晏心底揣着一團怒火還未發散出去。
當然他自個兒絕對不會承認那是欲念的火!
夜幕降臨,邊城也是極其熱鬧的,街道上有不少的人來來往往,青樓的生意格外的紅火,那些姑娘穿着暴露,扭着腰肢,倒也大膽,有些甚至跑到街上來吆喝。
君傾晏隐了身影,朝着裏頭過去。
那雙生子嗜色,比試完了之後便一頭紮進這裏頭來。
君傾晏眯着眼眸,敢調戲他的女人,這兩人是真的嫌自己活了太久了。
他的身影消失在那群人影當中。
而此時,屋子裏燈紅酒綠,雙生子一邊摟着一個女人,起初姑娘瞧見這般生得怪異的連體,也是吓了一跳。
無奈雙生子出手闊綽,打賞都是用金子來計算的。
女人身上未着寸縷,靠着那位出聲調戲喬洛的人,那人猴急的很,嘴巴沒有一刻是停着的。
喘息聲一波接着一波。
“哥哥,今兒白天那小娘子可真是帶勁!”其中一個猥瑣的聲音響起。
兩人一想到白天被喬洛那般羞辱了一頓,心底的恨意頗深,不過沒事兒,明日的比試,他們會給喬洛下一個大料。
到時候可好玩得很。
“啧啧,邊城哪裏去找那麽好看的女人,明兒就讓她在身下……額……”他打了個酒嗝。
身側的女人耐不住寂寞,趕忙迎了上去,那嬌俏的言語。
“公子,還有比我們豔秋樓裏的女人還要美得嗎?”那女人勾唇,暗送秋波,将那人伺候地舒舒服服。
可就在這個時候,身上的男人渾身一抖,仰着頭,僵直地在那兒。
身側的女人怔了一下,趴在男人的腿間,那腥味兒彌散開來的時候,她蓦地怔住,笑着想要讨賞。
可瞧見額頭上慢慢流下的血液,鮮紅色的血,那女人尖叫出聲,吓得一個踉跄,慌忙撿起地上的衣服。
“殺……殺人了……”
那人吓得暈了過去,另外一個雙生子的哥哥見着弟弟被人殺死,急忙站了起來。
他去找早前那配好的藥汁兒,可是門卻在這個時候被打開了。
屋子裏沒有一個人能逃得出去。
君傾晏強大的氣場在支撐着,他勾起嘴角:“現在還爽嗎?”
“你……你是誰?”雙生子的哥哥還在找能起死回生的藥,可惜什麽都沒有。
“别找了,你的藥都被我倒了。”君傾晏冷笑出聲,他周身的氣場,足以讓屋子裏的人吓破膽子。
“好漢,壯士,敢問什麽時候惹上了您?”那人顫巍巍的出聲,等到君傾晏走近了,那人徹底的絕望了。
起初還覺得這個男人眼熟,這不就是跟着喬洛的那個男人。
他們一度以爲那個男人是吃軟飯的,隻是靠着喬洛的本事在邊城遊走。
可不想這個男人……居然恐怖如斯。
君傾晏沒有跟他廢話,手起刀落,男人被卸了好幾大塊,知覺還存在。
他手心裏的靈氣慢慢萦繞着。
男人疼得快死了。
鮮血慢慢滲透下去,君傾晏勾唇:“疼嗎?想死嗎?”
男人渾身都在抽搐,這求死不能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君傾晏伸手,蓦地一提,男人的魂魄落在他的掌心裏。
敢觊觎他的女人,死是不夠的,他要他魂飛魄散,便再也沒有機會輪回。那抹魂魄慢慢消散開來,化作灰燼,男人的身影從樓裏上方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