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主滿足地很,一把挑起君傾晏的下巴:“阿硯,可願做本座的男人,我保證會好好待你。”
噗嗤——
喬洛強忍着笑意,看這位堂堂聖主大人跟哄小孩兒似的,哄着眼前的男人。
而最奇怪的是,君傾晏也乖巧地像個小孩兒。
倒在那女人的身上。
呵,不要臉!
喬洛暗自腹诽,可是面前的男人絲毫沒有注意到她,他的眼裏隻有這個女人。
馬車停了下來,喬洛跟着他們下了車,乖巧地跟在身後做電燈泡,她被聖主關在小黑屋裏。
這個聖衍閣内,香客衆多,來往的人手裏都拿着一條金色的絲帶兒,往裏面去交錢,聽說交的越多,越是有機會接受聖主的面見。
聖主的神力被傳地神乎其神,喬洛隻知道,那個可能是穿越的女人,其實是個小色胚。
此時,喬洛早就已經從小黑屋裏出來,在那間亮着燭光的房間裏,她倒是浪漫,桌子上擺着一個燭台,與君傾晏在共進燭光晚餐。
這浪漫玩到了古時的大夏王朝,要說這個故人不是穿越的。
喬洛還真不行。
“啊——”聖主手裏拿着筷子,撒嬌般地把那牛肉喂給君傾晏,男人雙眼無神,木讷地張開嘴,将那團牛肉吃了下去。
喬洛暗自咒罵,心裏早就把君傾晏這個平日裏裝高冷的男人罵了一遍,雖然她知道這是眼前這個女人的把戲,君傾晏已經被催眠了。
所做的事情,全然都是受了這個女人的蠱惑。
可眼前這樣的畫面,實在讓人熱血沸騰。
一頓飯吃得格外纏綿,郎情妾意,聖主大概是熱情上來了,将罩在外面的白紗輕輕褪去,肩膀上有一個黑色的印記。
喬洛愣了一下,張合着嘴巴,那團圖案格外的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燭影擋住了聖主肩膀上的那個黑色印記,看得不是很清晰,可是那個鬼字還是很明顯的。
大師父……
鬼門……
難道是鬼門的人?
喬洛心裏燃起了一絲疑窦,卻見着聖主一把摟住君傾晏的脖子,抱了上去:“我的小相公,今夜便是你我洞房之夜。”
說完,猴急地去解君傾晏的衣服。
畫面一度十分辣眼睛,也就喬洛心理素質好,沒有沖進去,她在懷疑,這個男人是真的被催眠,還是在裝模作樣。
聖主一把将君傾晏推倒,嘴裏滿懷欲念地念着君傾晏的名字:“阿硯……阿硯……”
喬洛捂着嘴巴,簡直快要惡心壞了,不過她也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君傾晏還會走到這一步。
他從來都是高冷的模樣,完全掌控主動權,哪怕是面對喬洛也是這般。
這樣吃癟的模樣,怕是會失身吧。
喬洛眯着眼眸,在她女人慢慢磨蹭的時候,她手心裏兩根銀針,一下子射入她的穴脈中。
聖主“啊~”地一聲,叫得妖媚,慢慢倒在一旁,她在床上輾轉。
而就在此刻,喬洛一把潛入房間裏,将那榻上,被催眠的男人帶走。
那個女人抱着自己,嫉妒空虛的模樣,慢慢摸索自己的身上。
喬洛那兩針,恰好打在她的穴脈上,這位聖主不是喜歡催眠嗎?喬洛便送她一次性爽上天。
那女人的面前慢慢出現幻覺,一個光了的阿硯,她的鼻子裏慢慢流出鼻血,一陣羞人的叫聲響了起來。
而床榻之上,隻有那個女人。
喬洛背着君傾晏,這該死的男人居然還有些沉。
她抱着他,翻身上了牆院,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進來一群白衣人,候在聖主的門外。
聽着屋子裏傳來一陣陣浪叫,這群人見怪不怪,呵,什麽聖主,無非是仗着前世的本事在異界爲非作歹罷了!
喬洛剛帶着人出了聖衍閣,便碰到疾馳過來的馬車,俞九明坐在馬車上,等看到那兩抹身影的時候,他才停了下來。
喬洛微微一愣,他怎麽會在這兒,而且算地那麽準。
寒風浸透俞九明的身子,他渾身冰冷,捂着嘴巴劇烈地咳嗽了一陣。
“還愣着幹嘛,趕快上車。”俞九明低聲道,咳嗽幾聲,便出了血。
喬洛蹙眉,也沒多想什麽,便跳上了馬車,将君傾晏放好之後,她伸手解開他的外袍,披在身上。
豆大的汗水,一點點從君傾晏的身上流下來,男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态,從被那個女人搬到床榻上的時候,就迷迷糊糊。
這會兒随着馬車劇烈的抖動,君傾晏的嘴裏喃喃:“洛兒……洛兒……洛兒……”
男人口幹舌燥,這會兒沒有水給他喝,喬洛一伸手,額頭上面滾燙地很,君傾晏這是燒起來了,還是怎麽的。
難不成那所謂的聖主,還給他下了猛藥?
鼻血順着他的鼻子流下來,喬洛略微一蹙眉,攥着他的手:“該死!”
“洛兒,不要走。”君傾晏抓着她的手腕,很乖巧地貼了上來,像是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一樣。
君傾晏慢慢摸索,躺在喬洛的懷裏,特别的眷戀。
乖巧地過分!
這……
喬洛伸手,刺痛了君傾晏身上幾個穴脈,可他是被催眠,不是被藥物所控,實在有些棘手。
馬車外面的咳嗽越發劇烈,喬洛像是想起什麽。
她一把将君傾晏的手解開,跟着出去,看到那個瘦如柴骨的男人,喬洛隐隐有些歉意。
“你先進去吧,外面太冷了,我來趕車。”喬洛二話不說,便接過缰繩。
俞九明也沒有多說什麽,進了馬車,瞧見的便是衣裳半解,嘴裏喃喃着“洛兒不要走”的男人。
洛兒?
是她的名字嗎?
俞九明心裏升起一絲絲的喜悅,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
喬洛駕車很快,一瞬間便沖入京城,她穩穩地将馬車停了下來。
靈巧的身子鑽入馬車之中:“謝謝你,請問你叫什麽名字?”
救命之恩,改天再來報答,這會兒再不替君傾晏解了身上的難受,他怕是會血脈噴張而死吧。
君傾晏乖巧地摟住喬洛的脖子,貼在那兒,绯紅的臉,緊緊貼着那抹冰涼。“俞九明,我的名字叫俞九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