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歡哼了一聲,傲嬌地很,她隻是想跟着喬洛一塊兒玩耍。
三人沒有再進去裏面,慕白糾結了半天,還是沒能推翻喬洛所說,他耷拉着腦袋出來了。
“怎麽樣,慕大人,沒有别的發現吧。”喬洛笑笑,君清歡來了興緻,來聽說喬洛親手驗屍,難掩眼底的崇拜之情!
慕白點頭:“可這樣線索不是斷了嗎?”
“現場沒有留下一點兒關于兇手的痕迹,而且此人功夫很高。”顧少寒應了一句,雖然沒有交過手,但他們都很清楚。
起碼能做采花大盜的,輕功都是上乘的。
喬洛眯着眸子,輕聲道:“今天去護國公府的姑娘,都派人仔細護着,就是沖着表哥你來的。”
對顧少寒有意思的千金小姐不少,今兒都去護國公府露了面,今晚兇手下手的目标大抵就是這些人了。
至于具體是誰,還未說得準。
“你想引蛇出洞?”顧少寒輕聲道,可這樣就怕還未追上兇手的步子,就被他給跑了。
喬洛點頭,她随手撿了兩塊石子兒,打在另外一塊石頭上面,一聲清脆的響聲,兩塊石頭都碎成了粉末。
她本就是玩玩,可站在身側的幾人都慌了,那神色錯愕地很,快吓壞了!
這哪裏是什麽深閨千金小姐,渾身上下的氣息完全不符。
“公主,你先回去,這件事情容不得半點胡鬧。”喬洛沉着一張臉,君清歡雖然不情願,但是見喬洛這副嚴肅的神色,她還是乖乖地回去了。
喬洛交代了很多事情,她略微蹙眉,神色淡然:“尤其是曹雨萌,多派人盯着吧,表哥,有些事情也說不好。”
“嗯。”顧少寒應了一句,眼底莫名的情愫,“洛兒,你也小心一些。”
“噗嗤。”喬洛抿唇,笑了出聲,“我倒是想見見,這位兇手。”
……
入夜之後的京城顯得格外的寂靜,大概是最近兇案鬧得人心惶惶,夜市也顯得有些寂寥。
喬洛一反常态,早早地便上塌休息,她在盤算時間。
兇手未必不會沖她而來,畢竟今天在護國公府一舞傾城,蠱惑衆生,要是兇手在暗處盯着,隻怕早該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反正在外人看來,今天去護國公府的大多是對顧少寒有意思的。
黑暗中一抹人影閃過,喬洛眯着眼眸,感覺到那股氣息越來越近。
在男人進屋子的時候,她一個翻身,腿沖着那人踢去,可不想男人穩穩地抓着她的腳,略微一帶,便将人扣入懷中。
“謀殺親夫?”君傾晏的聲音,剛才喬洛那一腳是完全用了勁的,就連君傾晏也被踢地後退了幾步。
他眯着眼眸,手卻越發不老實。
“你來做什麽?”喬洛讪讪,以爲是兇手來了,沒想到居然是這個男人!
見女人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失落,君傾晏心中不是滋味,俯身落在她的耳畔:“洛兒這是在等誰呢?”
“君傾晏,你特麽離我遠點!”喬洛吼了一聲,她這段時間,被這個男人吃了好幾次豆腐,顔面掃地,哪裏還有古武天才半點榮光!
都敗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喬洛,想讓我放手,你做夢!”男人咬牙,嗔道,“先告訴我,這麽晚了,你在等誰?”
喬洛愣了一下,這個問題有什麽意義嗎?反正不是在等君傾晏。
可她不信,君傾晏這樣隻手遮天的本事會不知道這幾日在京中鬧得沸沸揚揚的桂花殺人案。
“在等殺人兇手。”喬洛不想跟他擡杠,可對上那雙深邃的眼眸,男人一副心疼帶着點生氣的模樣。
“你知道多危險嗎?”君傾晏問了一句,縱使這個女人再有本事,可殺人兇手在暗處。
一聽到墨城說喬洛在護國公府大綻光彩,一舞傾城,惹得人流連忘返,君傾晏心裏越發不是滋味。
聽墨城談起那一舞的時候,眼底竟是驚歎之色,君傾晏想着這個女人還有多少閃光點等待他去挖掘。
喬洛笑笑:“都安排好了,怕什麽。”
“想找兇手嗎?跟我走。”君傾晏二話不說,一把抱起女人,轉身出了院子。
喬洛料想地果然不錯,男人将她帶到了禦史大夫的府邸,他們藏在暗處。
院子裏很快便有聲音響起:“小姐,這麽晚了,可千萬不能出去。”
“呵,連你這個死丫頭也跟對我說三道四,還不快感!”曹雨萌厲吼出聲,她接到一張字條,是顧少寒寫的想與她密會的字條。
本就對顧少寒完全沒有抵抗力的女人,自然要去見心上人一面。
可丫鬟死死地跟在身後:“老爺說了,不能讓您出門。”
“少寒哥哥要見我,怎麽就不能出門了,你跟父親說清楚了,往後我若是嫁入護國公府。”曹雨萌的聲音落下,她的話還沒有說完。
便看到一個中年男人呵斥一聲:“害臊嗎?一個姑娘家說這樣的話,你給我回去,來人呐,把小姐關起來!”
禦史大夫曹光漢滿臉冷峻,眼眸之中帶了一絲冰寒,他不知道顧少寒這個人在鬧什麽。
但不管顧少寒對曹雨萌到底有沒有意思,這個點了,姑娘家怎麽可以出門。
曹雨萌憤憤,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實在氣不過,心頭越發委屈,白天臉上被劃了一道口子,往後要是留疤,想要找個如意郎君也難,尤其是顧少寒。
這麽想着,曹雨萌越發難受,在屋子裏來回走動。
她想要尋個法子從這裏出去,可就在曹雨萌犯難的時候,門外一道黑影閃過,那扇禁閉的門慢慢被打開。
“誰……誰?”曹雨萌僵了一下。
“是我。”是顧少寒的聲音!
就連隐匿在暗中的喬洛也沒有分出這道聲音與顧少寒有什麽區别,可她知道顧少寒不會夜訪曹雨萌的閨房。
如果真的對曹雨萌感興趣的話,顧少寒大可以明着表明心思。“少寒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