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她的出身卑微,那份自卑慢慢轉化成别的情緒。
早前克扣喬洛的吃穿用度,不爽的時候便欺辱那個女人出氣,冷不防得打一頓。
可在喬海生的面前,她自始至終都是一副好母親的樣子。
徐婉之拿着帕子,擦拭眼角:“你說洛兒這是怎麽了,老爺,城外雲海寺的高僧不是說過,洛兒是凰命,可若是凰命破了那就是大劫……”
喬海生僵直在那兒,徐婉之這意思很明顯,太上皇也是因爲喬洛的命格,得了高僧的批示才許下這樁婚約,太子是儲君,往後是要繼承大統的人。
隻要喬洛還嫁給太子,凰命便還在,可如果破了,如今這場面不就是破了嗎?
那便是大劫,很有可能會傷及整個喬家。
喬海生擔憂地很。
徐婉之将男人的神色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老爺,您說這該怎麽辦呢?”
“唉,命中注定的事情,洛兒福薄,沒那命呐,強求也強求不得。”喬海生輕聲道,可他隐隐覺得現在的喬洛不一樣了。
起碼看他的眼神很不一樣,透着一股子銳氣,甚至敢頂撞他了。
“等妾身去雲海寺一趟,再找高僧想想辦法,就算是要妾身長伴青燈,爲洛兒祈福,妾身也願意,洛兒太可憐,小小年紀母親便……便……”
徐婉之捂着鼻子,哽咽道。
喬海生趁機摟住嬌妻的肩膀,将其帶入懷中,女子的體香萦繞,加上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徐婉之年紀小,長得也漂亮,越發激發了男人的保護欲。
喬海生一把攬着她的腰肢,俯身下來。
女子羞得臉色通紅,推開男人:“老爺,沒個正行。”
“今兒用的什麽香,是茉莉?倒也清心。”喬海生埋在女人的脖頸之間,可忽而一抹紅刺痛了他的眼。
那個紅印子那般灼眼,像是被什麽吮出來的。
男人沒有繼續,徐婉之愣了一下,将喬海生的神色微微變了。
“老爺,這是怎麽了?”
“你這脖子上,這是什麽?”喬海生問了一句,徐婉之心驚了一把,她已經去淤血去了好幾次,加上用脂粉掩蓋。
還以爲看不出來,可誰想……
那紅印子能是什麽,被那猥瑣的小人親吻留下來的吻痕,這可不能被發現了。
“這天氣,蚊蟲很多,昨夜妾身在房中等老爺,忘了點香,這幾日妾身總是晃神。”徐婉之歎了口氣,說是爲近幾日的事情操心,連飯也吃不下。
這招賣可憐倒是管用地很,喬海生攥着嬌妻的手,心疼不已。
“委屈你了,洛兒的脾氣也不好,這些年虧得你包容她。”喬海生落下一吻。
徐婉之這才放下心來,早前那是差點吓壞:“老爺說什麽話呢,我視洛兒如己出,可是比疼薇薇還要疼。”
喬海生欣慰地很,一把将女人抱了起來,往榻那邊去。
女人笑得妖媚,抱住喬海生的脖子,笑着道:“老爺什麽時候學得這樣壞了。”
“壞?”喬海生笑道,“那就讓娘子瞧瞧,什麽才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