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祠堂翻了出去,找到徐婉之的院落。
徐婉之安排好了一切,今早肯定是要去通知喬海生去見見喬洛,到時候就會撞破喬洛跟個小倌在一塊。
院内婆子急匆匆地進了門,杜鵑打着一盆水,才進門的時候被吓了一跳。
水盆咣當一下落在地上。
此刻床上赤果的兩個身子,女人緊緊纏着男人的身子,那模樣還以爲是恩愛的夫妻。
杜鵑知道昨晚老爺不曾來過,那麽在床上的男人……
她吓得臉色鐵青,往前面走了幾步,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容貌,杜鵑捂着嘴。
徐婉之聽到臉盆打翻的聲音,迷迷糊糊醒了過來,呢喃一句:“老爺~快起來。”
等徐婉之坐起來的瞬間,她的臉色瞬間吓得煞白。
“啊——你,你怎麽會在我榻上?這……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徐婉之一腳踹了過去,杜鵑吓得瑟瑟發抖,她家主子什麽脾氣,她還撞見這樣一幕,往後肯定沒什麽好日子過了。
睡得正香的馬管家,手在胡亂地摸着,忽然被徐婉之一下拎起耳朵,疼得他直叫喚。
“杜鵑,派人去外面守着,老爺要是過來提前知會。”
“是……是夫人。”杜鵑連路都走不穩,差點摔了,他們安排的可不是這樣。
馬總管夢中驚醒,見自己未着衣衫,吓得瑟瑟發抖,還與徐婉之在一個床上。
他想起昨晚那羞人的畫面,兩人歡好的痕迹還在身上。
徐婉之那陰狠的臉色,能殺死人的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徐婉之冷聲,忽而厲吼一聲,“你說啊!”
“這個我也不清楚,明明安排好了給那小蹄子準備的迷藥。”
馬總管慌忙穿好衣服,爲了穩住徐婉之:“我先走,不然一會老爺來了,你我可就完了,這件事情還得慢慢調查。”
“滾……給我滾得遠遠地。”
徐婉之一陣怒吼,她雖說出身樓裏,可如今卻也金貴地很。
相府隻有她,獨獨受着喬海生的恩寵,哪裏需要跟這樣的下人周旋,還有肌膚之親。
一想起馬總管那張醜陋的肥臉,徐婉之便一陣反胃,惡心的不行。
杜鵑準備好了浴桶,她戰戰兢兢地進來:“夫人先洗個澡吧,老爺這會兒正往祠堂去,說是聖上要見四小姐。”
“呵,那個賤人還真是好命。”徐婉之眯着眼。
而此刻躲在牆角的喬洛眯着眸子,她很清楚,找喬海生來抓是不可能的,一來時間不夠,二來婆子會先喊徐婉之,到時候很可能抓不到。
倒不如讓他們自己惡心,也是好玩得很。
徐婉之一遍一遍擦着身子,想要将那些痕迹清除,她恨得很呢。
“祠堂那邊什麽情況?”
杜鵑一個激靈:“沒動靜,馬管家聯系的人也不知所蹤,而且昨晚上我們都被迷暈了。”
“誰的膽子這麽大?”徐婉之怔住,一股無名火在燃燒。
杜鵑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她懷疑喬洛,可誰都知道四小姐是個草包,怎麽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