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就你個黃毛丫頭,還跟老子比耍橫!”
“小姐,我們快走吧。”
他渾身失力,可依舊傲氣,不過是個小女孩,等他挨過這一陣……
他尚且還停留在想象當中,下一秒,一根木棍塞入他的嘴裏。
疼痛席卷而來。
他喊不出來,可是渾身冷汗層層,手腳痙攣,被這小女娃弄得!
喬洛手法靈活,幾下便将他的兩隻手卸了,緊跟着繞到身後,他的手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扭在那兒。
疼痛在蠶食他的意志。
“你可以不說,手也僅僅是個開始,我會一點點卸掉你身上的骨骼。”
喬洛眯着眼,站在身後的霜兒吓得不行,她愣在那兒,這哪裏是小姐,明明是個閻王!
“唔唔唔……”男人在掙紮,他眨巴眼睛,眼淚落下來。
這樣的硬漢怕是沒有流過眼淚,喬洛伸手,将那木棍取下。
“我說,是馬管家聯絡我的,要我給您下藥弄暈了,放個小倌在您床榻上。”
他被疼痛折磨地很虛,也是強撐着在這兒說,可他很清楚,這個女娃有的是計謀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嗎?”
喬洛冷笑,她很清楚這個時代的人,清白名節最重要,倘若要人發現有個男人在她的床上,那便是百口莫辯。
到時候便是死路一條,這府上的人,可真是陰狠呐。
“想活着出去嗎?”喬洛笑了,神采奕奕,完全不懼。
男人點頭,他以爲這是一件美差,可誰知道差點将命擱在這兒。
“讓馬管家也試試這迷藥的滋味兒,還有……把人給人丢到徐姨娘的床上。”
喬洛眯着眸子,男人怔了一下,那銳利的眼神,讓人心生寒意。
“啊。”霜兒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攔,“小姐,這樣不好吧。”
她性子懦,知道徐婉之是個狠辣的主,在相府後院也是隻手遮天。
霜兒害怕徐婉之會對喬洛動手,到時候就完了。
“照着去做,不然你的手就廢了。”喬洛擡手,替他接了一隻手的骨,還有另外一隻扭曲在那兒。
男人怔住,壓低嗓音:“你不怕我會殺了你嗎?”
“你不是我的對手,下盤不穩,從你走路的姿勢看,本事學得不到家,走火入魔了吧?”
喬洛一言,那男人再無别的話,乖乖地隐入暗中,他的輕功很好,猶如鬼魅一般消失地無影無蹤。
霜兒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知道你要說什麽,我就是你家小姐,不用多問!”
喬洛給堵了回去,可霜兒一副急得快哭的模樣。
“小姐你也知道,徐姨娘的性子。”
“你隻需知道,往後你家小姐不會被欺負了。”
喬洛出門,祠堂這兒燭火通明,她在院子裏找什麽,剛才黑衣人出現的時候,她明明聽到兩種聲音。
不一樣的腳步聲,也就是說還有一個人在祠堂。
沒想着,這衰敗的祠堂,今夜還真熱鬧。
隐匿在樹上的白衣男子,白玉面具遮住半張臉,眸子緊緊盯着樹下那個在找蛛絲馬迹的女人。
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這樣警覺,有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