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亞擇此時才真正害怕起來,他的保镖都是經過專業訓練,一點風吹草動都會出動。
而這林凡進入他的别墅,完好無缺,難道!不,不可能!陳亞擇内心還在做着最後的抗拒。
“人呢,都他ma死哪去了!”陳亞擇如同困獸一般嘶吼道。
“死哪去了我不知道,但是他們确實都死了。”說着,林凡又細細品嘗了一口紅酒。
映着屋裏昏沉柔和的燈光,紅酒透出猩紅的色彩,如同鮮血一般,林凡的眼睛微微眯起,靜靜回味着陳年紅酒的濃香,與此同時眼底透射森冷的光芒。
陳亞擇一陣腿軟,幾乎是跌坐在地,“不可能的,我的保镖是最好的,怎麽會……”陳亞擇如此自言自語着,卻再也沒了剛才的底氣。
林凡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幾個女人立刻驚吓的連連磕頭,“小英雄饒命!小英雄饒命……”
林凡拿着刀朝着陳亞擇走去。
“你......”陳亞擇滿臉血污,一身名貴的衣服也髒亂不堪,倒在地上害怕的渾身直哆嗦,掙紮着往後退去,哪還有一絲往昔風流倜傥的陳家少爺模樣。
“你做什麽......”陳亞擇顫聲道。
“陳少!”林凡邊說着邊走到陳亞擇腳邊停下,皮鞋踢踏在高級瓷磚上的聲響,一下一下,仿佛重錘砸在陳亞擇心頭。
擡頭仰視站在面前的男子,昏暗的燈光從他的頭頂傾瀉而下,那一瞬間,站在面前的男人眼中閃着如刀光般的寒芒,頃刻,陳亞擇仿佛看到了死神,壓抑的感覺使得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林凡突然蹲下,拿着刀的手用力紮穿了滾落在陳亞擇腿旁滾落的蘋果。
“啊!”寒光一閃,吓得陳亞擇幾乎是帶着哭腔的喊叫出聲,發現沒有紮中自己後,陳亞擇半撐着的身體軟了下去,雙腿抖的不行。
“哼!”林凡冷笑,“剛剛是誰說要卸下我身上的零部件喂狗的?”說着陰冷的目光看向陳亞擇。
突然,不知哪裏來的力氣,陳亞擇一咕噜爬起來,跪地就給林凡磕頭。
“凡哥,我錯了,是我不對,都是我的錯!您想要什麽,隻管跟我說,真的,凡哥,隻要您要,錢,美女,地位,統統都有。我,我們陳家勢力很大,您一定用得上,隻求您饒小的一命,凡哥,求您……”
說着,陳亞擇磕的砰砰響。
林凡聽着陳亞擇語無倫次的求饒,若有所思,本來是想殺了一了百了。
不過,這蠢貨倒也不算太蠢,還知道拿陳家來說事,自己來錫市沒多久,對這裏還不甚了解,如今白家的事看起來也不像表面上的那麽簡單,他确實需要一條聽話的狗。
目光看向跪在一邊的幾個女人,那女人見林凡看向這邊,趕緊也跟着磕頭。
陳亞擇這樣的混蛋,如今變成天閹,卻還是美女在懷,真是自欺欺人。
林凡思緒一轉,有了主意,唇角一勾,目光狡黠。
“别磕了,小爺我還沒死呢。”幾人聞言都停了下來,緊張的看着林凡,生怕他忽然出手。
“放過你們也不是不可以。”說着,林凡站起身。
陳亞擇聞言連忙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凡哥,什麽條件,您隻管說。要錢,還是美女?”
“聽說陳少風靡萬千少女,那床榻上的技術更是高超了?”
陳亞擇聞言,心下涼了一半趕忙道:“沒有,都是外面的人亂說的。”
“你是說我亂說話?”
“不不,外面的人亂說,但您說的一定是對的。”
林凡滿意的笑着站起身,“美女們,好好表現,讓我也見識見識陳少的‘能力’”說着林凡拿出手機,找了個合适的位置架好,對準了真皮沙發,“就這吧,可以開始了。”
陳亞擇頓時臉色煞白,林凡是讓自己變成天閹的那個人,他如此做,根本就是想威脅,想羞辱自己。
然而看着腿邊由正中心被刺穿的蘋果,再聯想到别墅裏突然消失的毫無聲息的屬下,陳亞擇不敢再有任何反抗。
幾個人有些木讷的坐到了沙發上,面面相觑,手足無措。
“别緊張,隻是拍點照片留個紀念。”
幾個美女見林凡真的隻是想拍點東西,慢慢的便放松下來,開始進入狀态,這樣的事情,她們以前也沒少被顧客要求拍過,所以很是得心應手。
四個人,分列兩邊,環抱着陳亞擇的肩膀,香軟的嬌軀緊貼着年輕的男人,輕柔的摩--擦着,纖細的手指放在陳亞擇的臉頰,一個女人将她性感的紅唇貼近陳亞擇的耳朵,一個則吻着陳亞擇的脖頸,偶爾在他的喉結上掃過。
另外兩個美女則将一隻手由衣服下端湊入男人的腰背,另外一隻則配合着紅唇将陳亞擇的衣服拉扯開。
“表現的不錯。陳少,這麽好的盛宴,怎麽不見你有一絲的享受?”
在林凡的示意下,美女們更加賣力,此時的陳亞擇已經毫無遮掩的呈現在了鏡頭前。
别墅内暧--昧的氣氛直線上升,女人連連攀附在陳亞擇肩頭,肌膚潮紅,媚眼如絲,仿佛能滴出水來,渴望的眼神看着男人,非常入戲。
吻,越來越深,猶如數條蛇一般在男人的身體上來回遊走。
陳亞擇從受傷以後,一直無法接受事實,自己都從未正視過的傷口,現在卻完完全全呈現在眼前這些女人面前,男性的尊嚴頓時一掃而光,陳亞擇甚至都能感受到來自那些女人内心的鄙夷。
此刻的陳亞擇沒有一點享受的感覺,隻想挖個坑将自己埋了,縱橫情場數年,沒想到自己也會有這麽一天。
眼底和内心都充滿了恥辱和恐懼,陳亞擇看向站在一邊饒有興趣看戲的男人,這個人實在太可怕了,打蛇七寸,直攻弱點,他是如此的清楚該如何去徹底擊敗一個人,自己究竟招惹了一個怎樣的魔鬼!
“OK!”打了個響指,林凡見好就收,美女們都開始起身穿衣,陳亞擇灘在沙發上,猶如被痛打的落水狗,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