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抹陽光穿透薄紗半遮的玻璃幕牆,此時錫市五星級VIP大床房的床榻上躺着一個身姿婀娜的美女。
密如瀑布一般散落的秀發,散發着迷人的清香,年輕嬌美的軀體,那麽動人。
容顔甜美,頗有風韻,玲珑曼妙的曲線,将女人的美發揮到了極緻。
林凡望着眼前這個美女,縱然他閱美無數,卻也被眼前這個完美無瑕的女人所吸引。
朝着美女接連打量了好幾眼,林凡去沖了個涼。
蓮蓬頭下,立體鏡面前,古銅色肌膚上,密布着十幾條傷痕,好像是镌刻在男人身上的勳章一般不朽。
“喂,有點小麻煩。”沖洗完畢,林凡叼着一根煙,撥通一組号碼說道。
“怎麽可能?這個世界上還有能夠給你帶來麻煩的人?說吧,你在哪兒?我讓人去增援。”電話那頭,一道略顯蒼老的聲音響徹,帶着幾分焦慮和不安。
“不用。”林凡笑道。
“你能搞定?”電話那頭,那道蒼老的聲音充滿着疑惑。
“就是因爲搞定了,才有麻煩。”林凡笑道。
電話那頭:“……”
“白語嫣現在就在床榻上躺着呢,昨天晚上我和她……你懂得。”林凡笑了笑,嘴角勾勒起一抹輕笑。
聽到這話,電話那邊陷入了沉默。
少許,近乎嘶吼的聲音響徹:“臭小子,我讓你執行保護任務,而且是零距離的貼身保護,我的老戰友難得讓我幫忙,你就是這麽拆我台的?你這麽做,讓我如何面對我的老戰友?”
林凡緩緩傾吐着煙圈,看着煙圈一圈圈擴散開去,腦海之中浮想出昨晚溫存的畫面。
頓了頓之後,林凡說道:“宋老,這可不能怪我,這可是她貼上來的。況且我對您的任務執行的可是非常的徹底,‘零距離’的貼身保護,我真的做到了。”
“你可真夠‘零’距離的!”宋老苦笑道。
“這件事情我會負責的,盡管昨晚是她主動撩我的。算她走運,我這麽帥氣的男人她都能夠擁有,這是她上輩子積德。”林凡一臉自戀。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無聊的話。我想跟你說的是,白老差點被殺,對方針對白家的行動展開的相當迅猛。你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千萬不要弄出什麽纰漏!”宋老在電話裏沉聲說道,仿佛對這件事情相當關切。
“是麽?白家到底是幹嘛的?怎麽會引來這麽多仇家?”林凡皺眉,不禁好奇的問道。
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執行S級别任務,很少在國内行動,光是這些年死在他手中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每次遇到重大任務的時候宋老才會将他秘密抽調,可這次竟然隻是一個表面爲A級的初步任務。
作爲龍門四大金剛之首的誅邪,竟執行這樣的低級的任務,若不是目标長得不錯,而且看在宋老的面子上,林凡根本不願意來。
原本權且當成度假,卻不想危機重重。
林凡有種被宋老給框了的感覺,這A級的任務,搞不好比S級還要難纏。
“白家是從事古物研究收藏的,家資豐厚。白家有一個夏朝的青銅指環,對方是爲此而來。”宋老說道。
夏朝是華夏曆史記載第一個朝代,在夏朝之前,孕育了很多傳說。
林凡倒是聽說過一些,對此也有所關注。
林凡眉頭皺了皺,仿佛想到了什麽,道:“青銅指環是不是之前流落法蘭西,在蘇富比拍出二十億天價的那個神秘藏品?據說被神秘買家直接買走,連展出競拍的機會都沒有。”
“嗯,指環共有四枚,象征東南西北四向,據說蘊藏着上古時期神器的力量。白家所擁有的是東靈指環,還有其他三枚,不知去向。”宋老唏噓道。
在林凡跟宋老在淋浴房内通話的時候,白語嫣緩緩睜開惺忪的雙眼。
她一臉茫然的環視着四周,揭開被子,‘啊’的一聲尖叫出聲。
“陳亞擇,你給我出來!你個混蛋!”白語嫣憤怒的叫嚷着。
昨晚,白語嫣參加了一個晚宴,受到陳亞擇的邀請,盡管平日裏白語嫣對陳亞擇就沒有什麽好感,不過伸手大打笑臉人,都是場面上的人,白語嫣便沒有拒絕。
去了之後,陳亞擇異常熱情,頻頻帶着人朝敬酒。
白語嫣平時酒力還不錯,可跟陳亞擇喝了幾杯之後……
望着床單上一捧殷紅的‘玫瑰花’,白語嫣先失聲痛哭。
“你醒了?”此時,林凡從淋浴房出來,面帶笑意。
“是你?”在看到林凡的那一個瞬間,白語嫣先是一愣,而後想到了她昨晚一些細碎的畫面。
白語嫣急忙遮掩着,痛哭流淚。
“保持冷靜,一晚上沒消停,你的‘藥勁’難道還沒有過去麽?這種制劑之前被M國用于對付女俘。能夠讓人喪失自尊,任何被使用者,都無法克制内心強烈的渴望,意志力會一點點垮掉。若是不能及時解決,會死的。”林凡淡淡的說道。
“那……那你也不能對我這樣!”白語嫣面頰绯紅,憤怒的剜了林凡一眼。
“昨晚明明是你主動的,我隻是不忍你這麽漂亮的女人就這樣死了,所以我就勉強‘犧牲’了一下自我,做件好事。”林凡笑了笑。
“閉嘴!”白語嫣羞惱。
“昨天晚上你可是相當溫柔的,都說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現在身上還殘留着你身上的香澤呢,你該不會這麽快就翻臉不認人吧?”林凡苦笑。
聽到這話,白語嫣粉拳緊攥,貝齒緊咬着唇角,眼眶之中的淚水滾滾而落。
“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陳亞擇那個混蛋!”白語嫣潸然淚下,滿心痛恨。
“陳亞擇就是昨晚在酒水裏對你動手腳的家夥吧?他已經被我整殘了,相信以後生活都很難自理。”林凡說道。
“你胡說,我不信。”白語嫣質疑。
陳家勢大,陳亞擇身邊有不少保镖,憑借眼前這個穿着簡單,滿臉胡子茬,絲毫不修邊幅的家夥,怎麽可能會是陳亞擇的對手?
白語嫣越想越不信,内心的憤怒變得愈加濃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