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羅蘭大陸有着非常多的地方待人探索,往往能第一個成功探索的勇者總能獲得意想不到的成果,個别人的成功引起了大多數人的蜂擁而至,然而這種地方往往都有着未知的危險,這就導緻了那些蜂擁而至的探索者們出現非常大的傷亡。
由此瓦羅蘭多了一種人,那就是雇傭兵,那個時候的雇傭兵隻是貴族們雇傭的一群亡命之徒,他們的價格低廉,待遇卻又極差,但是他們必須爲了生存做着最危險的事情,那就是前往各種人迹罕至的地方幫貴族們探索财富。
這種情況持續了非常長的時間,直到後來出現了一個少女,就是因爲她的出現使雇傭兵們的現狀出現了改觀,并漸漸的在瓦羅蘭占據了一席之地,形成了一種新的勢力群體。
希維爾出生在怒瑞瑪沙漠的遊牧民族中,從小便生活在艱辛的環境下,小時候的經曆讓希維爾變得倔強又好勝,也讓這個少女具有着一般人所不具備的智慧與實力。
她精通盜墓并享受無拘束的生活。她在傭兵期間表現出衆,她輕松的積累财富、追随者和名聲。
在恕瑞瑪沙漠中進行頻繁的契約交易。她的兵器是一柄頗具傳奇色彩的十字刃,她曾赢得過無數次戰鬥,雖然她本人報價不菲,但卻深得雇主青睐。她有着著名的無畏決心和無盡的野心,并且以自己的事業爲傲——隻要賞金夠高,她就能從兇險的恕瑞瑪古墓中尋回深埋于地下的寶藏。
随着她的名聲在沙漠之外傳開,她也吸引了瓦洛蘭大陸有錢人的注意,随着追随她的傭兵越來越多,她所接受的任務也越來越多,甚至到了最近兩年,她的雇主甚至達到了城邦的級别,此次來艾歐尼亞就是受諾克薩斯所雇傭前來助戰的。
自從這場戰争爆發開始,希維爾的傭兵軍團便跟随着諾克薩斯中軍,一直也在聽指揮部的調遣,由于諾克薩斯人開的價碼非常高,因此,希維爾帶着傭兵軍團倒也十分賣力,可是正是由于他們的賣力,因此人員傷亡也開始增加,特别是離普雷希典越近遇到的抵抗就越頑強。
如今馬上就要攻打普雷希典了,傭兵們已經對之前的價碼開始了不滿,因爲他們發覺諾克薩斯人總是讓他們沖鋒在前。
當然希維爾也早就發現這一點了,隻是之前遇到的抵抗雖然頑強,但是畢竟沒有遇到艾歐尼亞強者,她也就看在金币的面子上不予計較。
現在情況不一樣了,馬上就要展開最後的決戰了,指揮官凱倫竟然還是讓自己的傭兵軍團第一個沖鋒。
希維爾立刻表示了不滿,甚至提出了自己的傭兵軍團将不參加普雷希典之戰。
此刻軍帳中氣氛沉悶,凱倫再次說道:“希維爾女士,希望你能接受調遣并且收回你的無理要求。”
“指揮官閣下,我已經說過了,你們出的金币也就那麽多,這段時間來我們做的事情已經足夠值得了那個價錢了,如果您還堅持讓我們繼續參戰的話,您就必須再次支付金币。”希維爾淡淡的說道。
“不可能!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在來艾歐尼亞之前,我們早就付過了龐大數目的金币,而且合約中說的是直到這場戰争結束你們才會離開。如今普雷希典還沒有攻陷,你這麽做難道是要違約嗎?”凱倫據理力争道。
希維爾聞言譏笑道:“違約?指揮官閣下現在說這個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我們的合約中可不是這麽說的,您之前可是每次都讓我的傭兵軍團第一個沖鋒的,是您先違背合約精神的,這就不能怪我了,我隻好按着這個來給您算費用了,如今你們支付的金币已經花完了,所以接下來的戰争便是你們自己的事了。我們信奉的是:一分價錢一份貨,我想你們也是看中了這點才雇傭我們的吧。我從出道至今,聲譽這麽好便是因此。拿多少金币做多少事,沒金币了,那麽不好意思,我隻能撤出了。”
凱倫正準備在此理論,卻被二長老擋下了,隻聽二長老說道:“希維爾軍團長,事關重大,你可以給我們點時間來商讨下嗎?”
“可以,那麽你們自己商量吧,明天早上,我要得到答複,要麽金币,要麽我們就隻能表示抱歉了。”希維爾說完便轉身回了傭兵團。
凱倫在希維爾走後,大發雷霆,極爲不解的說道:“這還需要商讨嗎?明明是她違約了。”
庫克也不明白,因爲他覺得自己的哥哥說的是對的。
二長老擺了擺手,說道:“稍安勿躁,大公子這段時間的舉動,我們也一直在關注着,确實做得有些過了,雖然合約中并沒有明确規定,但是您讓他們每戰必先确實不妥。還有就是馬上就是最後的決戰了,我們必須保持軍心的穩定。她要金币,那麽我們不妨先給她。這段時間來我們搜刮的金币足以穩住她了。”
二長老說完的時候,雙眼一縮,眯了起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信号。剛好此時軍帳中的另外四人都與他極爲熟悉,也都知道二長老一定有着自己的打算。
庫克是個急性子,他忍不住問道:“二長老的意思是?”
“很簡單,我們當務之急乃是攻下普雷希典,确保這場戰争的勝利,在這個時候不适合與這個貪婪的女人翻臉,不如先穩住她,等到戰争勝利了,我們再回頭找個借口把她收拾了,到那時,那些金币還不是我們的?那樣我們還不會落下什麽不好的名聲。畢竟她太貪婪了。”
其他幾人聞言均笑了起來,特别是凱倫兩兄弟,暗道:果然姜還是老的辣。
凱倫心情大好,問道:“那個棋子現在怎麽樣了?”
庫克皺着眉頭說道:“普雷希典強者衆多,我的聯絡人不敢随意接觸,相信這幾天就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