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與娜美看見伊澤一副苦惱的樣子回到了房間。
“人走了?”娜美有些不滿的問道。
“嗯,走了。”
“你怎麽了?怎麽看上去悶悶不樂的。”凱特琳疑惑的問道。
“沒什麽,也不知道這艾瑞莉娅怎麽了,忽然就發火了,簡直莫名其妙。”伊澤一臉無語的說道。
“發火了?那太好了。”娜美頓時就感覺舒服了。
“你呀。”凱特琳知道娜美的感受,寵溺的摸了摸娜美的頭,接着對伊澤說道:“别想了,不早了,睡吧。”
一夜無話。
第二天,艾瑞莉娅與李青幾人一起來了,伊澤感覺艾瑞莉娅看向自己的眼光有些怪怪的,但他卻說不出這種感覺。
“索斯特再也不會來找你麻煩了,至少在我活着的時候。”李青淡淡的說道。
伊澤等人聞言便知昨晚索斯特一定是被虐慘了,不然李青也不會這麽說的,要知道李青可是個非常正經的僧侶,他能這麽說,可見索斯特昨晚一定是被打怕了,要麽就是答應了李青什麽要求。隻是李青并不像說具體的,衆人雖然好奇,但也隻能忍着。
“你們這幾天别到處跑,最好留在我給你們安排的住處,普雷希典接下來的幾天會風起雲湧,暗流不斷,我們要保持警惕,保存實力。”艾瑞莉娅說完便走了,她需要做的安排還非常多,她必須抓緊時間。
韋魯斯看着艾瑞莉娅的背影,回過頭看着伊澤問道:“護衛隊長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感覺怪怪的。”
“你問我,我問誰?我怎麽知道她怎麽了。”伊澤聳了聳肩膀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伊澤随後把昨晚與劫商談的事情告訴了衆人,李青憂心的問道:“必須這樣嗎?即使他們不願意與我們站在一條戰線,他們仍然是艾歐尼亞華貴鉑金級别的強者,想來還是有一些震懾力的,更何況如果相鬥的話,必然雙方都會出現損失,導緻艾歐尼亞的戰力大減。”
伊澤歎了一口氣,說道:“這是爲今之計最好的辦法了,誰也不知道我們與諾克薩斯人對戰的時候他們會不會在背後捅刀子。”
“不至于吧?畢竟艾歐尼亞敗了對他們也沒什麽好處。”李青皺着眉頭說道,他是有些不相信苦木大師會做出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來的。
“怎麽不至于,亞索的事情就是前車之鑒,那些人爲了私利什麽事情幹不出來?如今劫願意抗戰,你們說,如果在對抗諾克薩斯人的關鍵時期,他們再來一次,那麽其影響是巨大的,這樣的後果是我們承受不起的。因此,我們不得不在最後的決戰之前把這些不穩定的因素去除掉,這樣才能全心抗敵。”
“據我所知,苦木大師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他不至于做出這種敗壞自己名望的蠢事吧?”李青還在最後争取着。
“哎,李青,也許你說的對,苦木大師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長者,但那也隻是曾經的他,如今的他與索斯特走得那麽近,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麽長時間來他與索斯特共同進退,早已經說明了一切。更何況自開戰至今,苦木大師一直都是在反對武力抵抗、委曲求全的求和派,甚至不惜獻出均衡教派的鎮派之寶。這種行爲難道是一位德高望重之輩能夠幹出來的事情嗎?”
“也許他是知道了什麽我們不知道的情報,又或者是他與諾克薩斯人接觸過了?”娜美随口插了一句。
場面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直直的盯着娜美。
“都這麽看着人家幹什麽?我說錯話了嗎?”娜美趕緊躲到凱特琳身後,一副做錯事的心虛模樣。
衆人對視了一眼,臉色皆變得沉重起來,就連李青也是如此。
伊澤一臉難看的說道:“娜美說的極有可能,而且這種可能性非常大,不然爲什麽苦木大師那麽迫切的想要求和,原因隻有一個,那就是他知道了諾克薩斯來犯的實力比我們強,最少是表面上比我們要強很多。我們借此推演一番,不難猜出此次諾克薩斯軍中必然有着非常強大的存在,我們不妨猜猜這人是什麽級别,竟然讓華貴鉑金級别的苦木大師不顧自身聲望而選擇求和。”
“能有多強,難道他還能強過最強王者?”韋魯斯一副不以爲意的說道。
“這個倒不至于,如果他們軍中有位最強王者級别的強者,那麽早就把普雷希典攻陷了,又怎麽會拖到這個時候還沒有進攻。在我看來,這人十有八九是一位璀璨鑽石級别的強者。”伊澤一邊思索一邊說道。
“爲什麽不可能是超凡入聖的大師級别呢?”易疑惑的問道。
這也是李青以及其他人想問的。
“原因很簡單,首先,這個人是比苦木大師實力更爲強大的存在,這一點相信大家都能想明白,隻有這樣才能迫使苦木大師屈服;其次,這個人應該比故去的裏托大師實力要弱,否則諾克薩斯沒必要用那種下三濫的手段來謀害裏托大師。要知道他們爲了請沃裏克謀害裏托大師一定花了大價錢,大師級别的打手可不容易請。那麽顯而易見,比華貴鉑金級别高卻又低于超凡大師級别,隻有璀璨鑽石級别的強者了。”
“也有可能是超凡大師級别的,隻是這個人也許是新晉超凡大師,比起裏托大師這種老牌超凡大師強者要弱,這也是說的通的。”李青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确實有這種可能,不過應該很小,沒聽說過諾克薩斯有新晉的超凡大師。所以我還是堅持自己之前的判斷,那就是諾克薩斯軍中目前最高級别的強者便是璀璨鑽石級别。”伊澤依然堅持自己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