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與他的真身交談過,好像是與人達成了什麽交易,那人讓他來殺我。”亞索回想起剛才戰鬥中燼所說的話來,推測道。
“事情沒這麽簡單,我們來反向推測一下,現在都有誰迫切的想要殺死你呢?”伊澤覺得這一切一定要查清楚,他隐隐覺得這事不簡單。
“想殺我的人實在太多了,别忘了,我現在是整個艾歐尼亞的通緝犯,殺了我可是有巨額金币的賞金的。”這些天來亞索早從伊澤身上感受到了,伊澤把他當成朋友,幾乎已經忘了他正在被通緝呢。
“你從普雷希典一路到這,路上不停的有人追殺,而且這些追殺你的人幾乎都是你的同門,那麽問題來了,你的同門們難道不應該在你落難的時候給予你幫助嗎?爲什麽他們反而成了最迫切想要你命的人呢?”
“也許在他們看來,我殺死了肯尼斯長老,損壞了道館的名譽,所以急欲清理門戶吧?”亞索想來想去也隻能想出這麽一個答案。
“清理門戶?哼!你想的太簡單了,難道他們會爲了清理門戶、維護道館名譽而從監獄裏放出一個殺人狂來?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那個燼是被判的永久監禁吧?”
“好像是的,那個瘋子殺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當初就算是判他絞刑也不爲過。”
“那麽放出這個人來豈不是對你們道館的聲譽損失更大,這就更加難以說通了。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燼不知道與你們館主達成了什麽交易,他聽從你們館主的命令,而你們道館給他提供庇護。這也是我能想出的唯一解釋了,由此看來,你們館主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則不會冒這麽大的風險。”伊澤越說越覺得自己是對的。
就在這時,凱特琳等人趕到了。
“還好,你們沒事,樹林中那個家夥是你殺的?”凱特琳來到伊澤身旁,在發現伊澤并沒有什麽傷勢的時候才放下心來。
“嗯,那家夥不自量力,而且還很臭屁,想要阻攔我,被我殺了。”伊澤說的時候一副理所當然,完全沒有什麽心理壓力。
“你殺了林?”亞索有些吃驚。
伊澤點了點頭,說道:“對啊,殺了,像那種自以爲是的家夥簡直太讨人厭了,看他非常不爽。”
“完了,你闖大禍了。”亞索頓時感到非常頭疼。
“闖什麽大禍?不就是殺了個人嘛。”娜美淡淡的說道,在她看來,那人敢找伊澤的麻煩,那麽殺了也便殺了,有什麽大不了的。
亞索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不知道他的身份,那個人名叫林,是疾風道館館主的兒子,也是知日薔家族唯一的繼承人,他的叔叔是均衡教派的大長老,無論哪個身份都非常顯赫,這也是在普雷希典雖然很多人看不慣他,但卻從沒人敢惹他的原因。如今你殺了他,估計那些勢力沒有一個會善罷甘休的。”
亞索在說話的時候便想着這件事因他而起,那麽他決不能袖手旁觀,也許自己能把殺死林的事情攬到自己身上,反正他現在已經是通緝犯了,俗話說的好:虱子多了不癢。
這樣一來,那些人就不會找伊澤的麻煩了,亞索之所以會這麽想,一方面是出于友情,另一方面是因爲伊澤本身便是出于道義來支援他們艾歐尼亞的,本該成爲他們艾歐尼亞的英雄,他不想因此事讓伊澤的名聲受損。
伊澤一副不以爲然的态度,說道:“哼,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在我看來,這些人都是死有餘辜,現在正值戰争的非常時期,他們竟然還在搞這種内部陰謀,豈不讓人心寒,簡直是不可饒恕,有這麽多的強大戰力不去戰場上對付諾克薩斯人,反而來殺你這個想要報效城邦的有志之士,這些人簡直是喪心病狂!”
亞索心中極爲感動,心道:自己沒有看錯人,伊澤是一個值得深交的朋友,亞索暗暗告訴自己一定要倍加珍惜這段讓人貼心的友誼。
易也是點了點頭,他覺得伊澤能夠說出這番話,一定是一個明事理的智者,特别是在大是大非面前,這一點就連很多艾歐尼亞人都做不到,更加顯得難能可貴。
“好!說的好,伊澤,這次我是堅決站在你這邊的,我韋魯斯在此保證,如果這些敗類敢來找你的麻煩,那我韋魯斯第一個不答應。”韋魯斯難得的沒有與伊澤唱反調,他也被伊澤的話語打動了,他完全贊同伊澤的做法,無形中已經拉近了二人的關系。
凱特琳與娜美早已兩眼冒着崇拜的小星星,在她們眼中,此刻的伊澤似乎光芒四射,是那麽的令人迷戀與眷顧。
伊澤沒想到自己隻是說出了幾句自己的心裏話,竟然惹的衆人反應如此強烈,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随即又幽幽歎道:“可惜還有太多的人并沒有注意到這點,他們難道不知道如果諾克薩斯戰勝了,他們會是怎樣的結局嗎?這麽簡單的道理,我想有腦子的人随便一想都能想出來吧。”
易聞言臉色暗淡,伊澤此言正是艾歐尼亞的現狀,現在有太多的艾歐尼亞人還在做着美夢,他們期望着諾克薩斯人會放過他們甚至優待他們,特别是那些貴族政客們。他爲那些在這種情況下還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的同胞們感到悲傷、可憐。
“他們有着豬一樣的腦子,不值得我們可憐,他們更加讓人可恨,城邦覆滅在即,那些還在想着自己私利的家夥統統該死。他們不配活在這個世上。”韋魯斯咬牙切齒的說道。
韋魯斯的話雖然有些偏激,但也充分說明了他此刻的心情: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韋魯斯與易以及亞索,他們作爲艾歐尼亞的英雄級别強者,他們以前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直到此刻伊澤說了出來,他們才意識到這個問題的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