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麽不可以的,你想學,我便可以教給你。”伊澤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旁邊的易再次忍不住想起了當初他與伊澤的對話,幾乎一模一樣,想到此處的易不禁失笑起來,他知道伊澤就是如此簡單的人,他不會考慮那些彎彎繞繞,這也是易看重伊澤的原因。
正在品茶的韋魯斯聞言也極爲驚訝,他也沒想到這個伊澤竟然會如此大方,自己賴以成名的絕技也可以這般輕易的教給别人,看來這個伊澤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接下來的幾天伊澤把太極劍法和口訣全都教給了亞索,亞索也被這套玄奧的劍法所吸引了,不過無論他怎麽練習,始終不能像伊澤那樣随心應手。
易猜測說這是因爲亞索練劍幾十年了,早已經習慣了自己的用劍風格,他的劍一直都是以快爲主,而太極劍法卻講究的是節奏偏慢,所以兩者有些沖突,亞索想要在短時間内練的像伊澤那樣是肯定不可能的,隻有經過長時間的練習才有可能成功。
亞索更加困惑的問道:“可是你也是新學這門劍法,爲何你好像并沒有遇到我這種阻礙?”
易笑了笑,說道:“因爲我從小練的劍法乃是無極劍道,雖然與太極劍法不同,但二者有相通之處,甚至二者可以相輔相成,這點伊澤也清楚。”
旁邊的伊澤一邊點頭一邊說道:“我想确實如此,我完全贊同易的猜測。太極劍法注重的是那種玄之又玄的韻律,而你的疾風劍法卻是以快爲主,這也許是唯一的解釋了。當然了,你的禦風劍術我沒見識過,也就不發表意見了。”
“禦風劍術?”易聞言有些驚訝,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門劍術。
“你知道禦風劍術?”亞索看着伊澤問道。
“當然了,很早就聽過了,疾風道館雖然館名叫疾風,但是道館中的最高劍術卻是另一門劍術,禦風劍術!隻是可惜沒有幾個人能夠領悟的出來。”伊澤随口說道。
“你竟然連這些道館秘辛都知道。”亞索心中更是驚訝,也有些佩服起伊澤來,這個伊澤還真是見多識廣啊,不愧是大探險家。
“我不止知道這些,我還知道近年來唯一一位領悟了禦風劍術的天才便是你,亞索。”伊澤再次說道。
伊澤的話讓亞索震驚的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心道:這個伊澤還真是無所不知啊。
“其實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伊澤說這句話的時候表情有些尴尬。
“什麽不情之請?”亞索奇怪的問道。
“就是我想親眼見識你的狂風絕息斬。”伊澤盯着亞索,滿臉火熱的說道,他知道這樣的要求是非常唐突的,但他确實對那個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技能有着莫名的向往。
伊澤前半生玩英雄聯盟的時候就認爲亞索的大招‘狂風絕息斬’是全聯盟中最酷炫的技能了,現在有機會與真正的亞索見面,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在他想來亞索的這招狂拽酷炫吊炸天的技能在現實中一定更加酷炫。
亞索愣住了,這個伊澤的見識簡直逆天了,連自己的絕招的名稱都知道,可是此刻的亞索非常爲難。
“額,算了,我這個要求确實有些過分了。”伊澤無比失落的說道。
易雖然不知道伊澤說的這招到底有什麽奇異之處,但是在他看來,伊澤連太極劍法都可以毫無保留的教給亞索,而亞索卻不肯讓伊澤見識一下他的招式,實在是太小氣了。但是易也不能說什麽,畢竟這個是别人的私密,隻是心中歎了一口氣,忽然想到伊澤以前說過的一句話: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四人再次圍坐在一起的時候,亞索感覺的出來,伊澤的情緒不是很高,而易與韋魯斯兩人似乎也對他有些意見,氣氛有些沉悶,他有心開口解釋,但卻不知從何說起,隻能心中暗歎一聲,罷了。
韋魯斯雖然一直以來都表現出對伊澤的輕視,但他卻不得不承認很多方面不如伊澤。伊澤能夠在這種非常時期支援艾歐尼亞本身就是對他們艾歐尼亞人的極大支持,更何況他也知道了伊澤在對抗諾克薩斯北集團軍中的貢獻與不可取代的作用,再加上伊澤還是他的心中女神凱特琳的丈夫,所以韋魯斯心底還是比較看重伊澤的。更何況亞索之所以能留在此處,伊澤的意見占了主要作用,他可是知道易當時的想法的。
更不用說伊澤還把自己的整套劍法都教給了亞索,而如今他隻是想親眼見識一下亞索的一個招式而已,亞索居然不肯答應,實在是有些損了他們艾歐尼亞強者的臉面。
雖然韋魯斯心底這樣想,但他也不會說出來,跟易一樣是因爲說到底那都是亞索的私密,亞索不肯,他們也沒辦法。
不過伊澤也隻是被拒絕的那會兒有些失落罷了,很快的他也就不放在心上了,遺憾的事情太多,這個對伊澤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可是就在當天晚上,亞索把伊澤喚了出來,随後往學館外走去,伊澤跟着亞索來到學館外的樹林中。
亞索轉身說道:“其實白天的時候我不是要拒絕你的要求,隻是狂風絕息斬乃是我從禦風劍術中領悟出的絕招,威力極大,如果在學館中使用的話,可能會對學館造成毀壞,還有就是要施放這一招必須有一些前提條件,首先便是要有一個目标,而你的級别不夠,我怕傷到你,其次是目标在空中,不論是被擊飛還是什麽造成的,隻要是目标浮在空中的刹那,我才可以施放此招。”
伊澤頓時了然,心道與英雄聯盟中的設定基本相同,可是令他不解的是亞索此時喚他來此是爲什麽呢?這裏也沒有與他級别相當的目标啊,他還不是一樣不能施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