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老師遺留下來的。”
“置茶器、理茶器、分茶器、品茗器、滌潔器。”伊澤一邊說着一邊爲易介紹着。
“将沸水倒入壺中,又迅速倒出,此爲洗茶;沸水再次入壺,倒水過程中壺嘴‘點頭’三次,即所謂‘鳳凰三點頭’,向客人示敬‘春風拂面’:水要高出壺口,用壺蓋拂去茶末兒,此爲沖泡;蓋上壺蓋,用沸水遍澆壺身,此爲封壺;用茶夾将聞香杯、品茗杯分組,放在茶托上,此爲分杯;将壺中茶湯倒入公道杯,使每個人都能品到色、香、味一緻的茶,此爲‘玉液回壺’;将茶湯分别倒入聞香杯,茶斟七分滿,此爲分壺;以茶奉客,此爲奉茶;客人将茶湯倒入品茶杯,輕嗅聞香杯中的餘香,此爲聞香;客人用三指取品茗杯,分三口輕啜慢飲,此爲品茗。”
“茶道要遵循一定的法則。有克九難之說,即造、别、器、火、水、炙、末、煮、飲。又有‘三點’與‘三不點’品茶,‘三點’爲新茶、甘泉、潔器爲一,天氣好爲一,風流儒雅、氣味相投的佳客爲一;反之,是爲‘三不點’。”
伊澤最後總結道:“茶道亦被視爲一種烹茶飲茶的生活藝術,一種以茶爲媒的生活禮儀,一種以茶修身的生活方式。它通過沏茶、賞茶、聞茶、飲茶、增進友誼,美心修德,學習禮法,領略傳統美德,是很有益的一種和美儀式。喝茶能靜心、靜神,有助于陶冶情操、去除雜念。”
伊澤放下茶杯,起身告辭道:“好了,茶也喝過了,我知道的關于茶道的東西也都告訴你了,我也該回去了。”
易有些糾結的說道:“按說我從你這裏學到了東西是要拜你爲師的,但是我已有師傅,雖然他老人家已經去世了,但我依然當他是我唯一的師傅,再者就是你的年齡小我太多了,總覺得怪怪的。”
伊澤趕忙擺手說道:“你可别這麽說,舉手之勞而已,我也隻是把我知道的一些東西告訴你而已,并不算什麽教誨,還是算了。”
易極爲認真的說道:“可是這樣的話總覺得對你有些不公平。”
“沒有什麽公平不公平的,爲了給我煉把劍,你是又托關系又送材料的,我一直覺得有些過意不去,現在好了,大家扯平了。”
“那不一樣,一碼事歸一碼事。”
“這樣吧,等劍成之後我還要學劍,你就從旁指點幾招就可以了。”
“那也行,這樣的話還勉強說的過去。”
“行了,天也不早了,我走了。”
當伊澤回去路過樹林的時候,又聽到了輕微的呼喚聲。伊澤止住了腳步,凝望着樹林深處,暗道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爲什麽這幾次經過這裏的時候總能聽到模糊的召喚聲,也沒聽易說起過這種事,他應該從沒有聽到過呼喚,那麽這是隻有自己能夠聽到的嗎?
伊澤前生是一個文學愛好者,他讀過非常多的書,古今中外,奇聞雜談,神話故事等等,包括後來看的各種小說,小說裏一旦出現這種情節,大部分就意味着機遇,當然也有危機。
是機遇?還是危機?伊澤有些躊躇不定。
心一狠,暗道像我這樣的戰五渣,如果連這點險都不敢冒,那談何在這異世界生存,更遑論叱咤風雲了。
拿定主意的伊澤慢慢的向着聲音來處探去,漸漸的腳步變得堅定起來。
此時天色已晚,伊澤隻能借着月光往那模糊的聲音處探去,不知道走了多久,終于走出了樹林,眼界忽然開闊起來,前方有一個清澈的小湖。這裏的景色是極美的。
伊澤看着這個恬靜的小湖,偶爾一圈碧波蕩漾開來,漸漸的伊澤的目光随着碧波望去,忽然發現湖中有一女子在沐浴,那女子長得真好看,伊澤此刻覺得那女子也許是自己見過的最美的了吧。
那女子背向伊澤,隻從後方看去,可見魔鬼般惹火的身材,裸露着的玉背被那夾雜着潔白月光的秀發遮掩着,微風拂動那秀發,已經将那朦胧的妖娆玉體展現的淋漓盡緻。如描似削的身材,怯雨羞雲的情意。舉措中多有嬌媚。最是那回眸一笑,萬般風情繞眉梢。
那女子回眸沖着伊澤微微一笑,伊澤忽然發現這女子好像是凱特琳,她看到了自己,還沖着自己招了招手。
伊澤有些疑惑,凱特琳今天不是去山道上巡視去了嗎?這會兒就算是回來了也應該在村口的駐地啊,怎麽跑到這裏沐浴來了?帶着些許疑惑的伊澤朝着‘凱特琳’走去,漸漸的他感到自己變得有些沖動起來,好像有什麽在慢慢的勾動着他内心深處的欲望之火。
伊澤看着背向自己的‘凱特琳’,他隻是從剛才女子那回眸一笑時依稀分辨出好像是凱特琳,女子再一次的回過頭來沖着伊澤微笑。
伊澤有些震驚,因爲他這一次看到的并不是‘凱特琳’的臉,從女子的臉部樣貌伊澤感覺她好像又是娜美,可是眼前這名女子分明有着雙腿!那兩條筆直修長的玉腿甚至可以男人的無盡幻想。
伊澤更加疑惑的往前走去,難道娜美可以變身爲人?可是娜美從來沒有告訴他這些,娜美在這裏幹什麽?又是爲何呼喚他前來?
當女子第三次回眸的時候,面容再次變化,竟然變成了伊澤前生暗戀過的女神!她怎麽會在這裏?她是什麽時候來的瓦羅蘭大陸,又爲何好像知道自己會來一般在這裏等着自己?她呼喚自己又有什麽目的?
衆多的疑問萦繞在伊澤心頭,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過去,可是此刻的伊澤忽然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控制不住了,他想停下來,可是身體卻不聽指揮的往女子那邊移去,最讓他感到震驚的是随着自己的移動,身體的原始欲望正在逐漸被激發,他迫切的想要把那女子擁入懷中,迫切的想要發洩。
理智已經全部喪失,隻剩下原始的欲望需要發洩,伊澤機械呆滞的一步一步朝着湖中女子走去。此刻的伊澤已經無暇确認這名妖娆的女子是不是凱特琳,也不去想她是不是娜美,亦或者她是不是前生自己暗戀過的女神,這一刻一切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伊澤需要發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