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她能做的我也可以做,爲什麽她是我不是?”
“我們種族不一樣,不合适。”
“這有什麽,我都說了我們瓦斯塔亞族是可以和人族通婚的!”
“可是我不想。”
“爲什麽?”
伊澤看了一眼娜美那漂亮的魚尾,欲哭無淚。扭頭就睡,嘴裏嘟囔了一句,“沒有爲什麽,就是不想。”
“凱特琳能做的,我也能做到,這還不夠嗎?”娜美感到非常的委屈。
“不一樣的,你根本不懂那麽做的意義。”
“那有什麽意義?你告訴我。如果是因爲我剛才弄疼你了,我多練幾次就好了。”
“凱特琳給我帶來的是愉悅,而你隻能給我帶來愧疚和負罪感。還有,這個不是練不練的問題。”
“真的不是練不練的問題?你那告訴我爲什麽同樣的事情,凱特琳給你帶去的是愉悅,而我隻能給你帶去不好的感覺?”娜美此刻就像一個好問的學生,決定打破砂鍋問到底。
“你要我怎麽解釋才能懂呢,我和凱特林那樣是因爲我們是戀人,那種生理需求是我們感情表現的另一個升華,而你不同,我隻是把你當成了妹妹,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妹妹,你這樣做是會讓我差生巨大的負罪感的,同時也讓我感覺到自己對不起凱特琳,也會對她産生愧疚感。你根本不懂那樣做意味着什麽,你隻是把它當成了吃飯、睡覺那種非常平常的事情來對待。”
“額,還是不懂,好像很複雜的樣子。反正我不管,我也給你那樣過了,我也是你的女朋友了。”娜美想了半天還是沒想明白,索性不想了,愉快的拉着伊澤的胳膊閉起了雙眼假寐,其實娜美此刻心中産生了巨大的挫敗感,而她有些孩子氣倔強的不想讓伊澤看到罷了。
伊澤對于娜美抱着他的胳膊睡覺也已經習以爲常了,起初他的心裏還非常的抵觸,但是後來轉念一想,他與娜美屬于兩個不同的種族,就當是抱着一隻小貓小狗睡覺吧,這種時候誰還會在意小貓小狗是公的還是母的。久而久之伊澤便已習慣了。
但是伊澤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偶爾也會産生一些不好的念頭,不過他會很快地把那種念頭掐滅,娜美那條漂亮的魚尾在時刻的告訴着他,他們不是同類,在他的理念裏,人獸确實口味太重了,不适合自己。也就是說,在伊澤心裏,娜美根本不是他的菜。
第二天的下午,伊澤去了一趟鐵匠鋪,多蘭大師告訴他說,“由于鑄劍所用的材料非常好,導緻極難融化,看樣子隻是第一步便需要三天,其後還有其他工序,這把劍要成型起碼需要九日的時間。”因此多蘭大師讓伊澤九日後再去,以免打擾他煉劍。
伊澤本來的計劃是在易曾經阻擋諾克薩斯軍隊的那天山道上打個伏擊戰,但是也不知道爲什麽,諾克薩斯軍隊好像知道了他的計劃,以緻于這幾天來諾克薩斯人都沒有再次攻擊過,雖然伏擊計劃沒有成功,但伊澤也樂得輕松,畢竟打仗是要死人的,對于他這個和平年代的人來說那當然是能不打就盡量不打了。
百無聊賴的伊澤走在去學館的路上,當他再次經過那片樹林的時候,隐約聽到一個聲音在不停的召喚他,“過來啊,過來啊。”
心中疑惑的伊澤正打算一探究竟,卻看到易走了過來。
“伊澤,你怎麽過來了?我還說去多蘭大師那裏看看你要的劍鑄造好了沒呢。”
“不用去了,我剛剛從那過來,多蘭大師說是讓九日後再去,我看我在那也幫不上什麽忙,反而有些打擾大師煉劍,這不,被趕出來了。”
“也是,越是好的東西打磨起來需要的時間越長。你來找我有事?”
“也沒什麽事,就是随便走走。”
“我還以爲你要來找我學劍呢。”
“呵呵,暫時沒有這種想法,還是等多蘭大師把劍鑄好了再說吧。”
“走吧,去學館裏,我們學館可是有非常好的茶葉的。”
“茶有什麽好喝的,有酒嗎?喝喝酒,聊聊天,也是極好的。”
“酒倒沒有,我們無極之道的門徒很少喝酒的。好茶倒是有。”
“好吧,那也隻能是喝喝茶、聊聊天了。”
當伊澤二人坐在學館回廊中之時,伊澤随口說道:“我們這也算是一種忙裏偷閑、苦中作樂了吧。”
可是當伊澤看着易那粗糙的手法之時,無奈的說道:“你不懂茶道?”
“茶道?不懂,以前好像聽師傅說過,那時候我還小,哪理解的了那麽高深的東西。”易說到這裏的時候猛然擡頭,驚訝的問道:“你懂茶道?”
“略懂,略懂。”
“太好了,稍等一下。”随後易便轉入裏間,不一會捧出非常多的茶具,放在二人之間,虛心求教道:“我很早就一直想學茶道了,可惜在師傅去世後就再也沒有了懂此道之人。還請伊澤教我。”說完還非常正式的向伊澤行了一禮。
伊澤趕忙阻止了易,說道:“我也隻是略懂,以前跟着爺爺學了一點皮毛,既然你想學,那麽便教給你吧。”
随後伊澤一邊淨手一邊說道:“有人說茶道就是品賞茶的美感之道;有人說把茶視爲珍貴、高尚的飲料,飲茶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是一種藝術,或是一種修身養性的手段;也有人說茶道是指品茗的方法與意境;也有人說茶道的意思,用平凡的話來說,可以稱作爲忙裏偷閑,苦中作樂,在不完全現實中享受一點美與和諧,在刹那間體會永久。”
伊澤見易非常認真的傾聽着,接着說道:“其實是各人有各人的看法,我比較傾向最後一種說法:茶道,可以稱作爲忙裏偷閑,苦中作樂,在不完全現實中享受一點美與和諧,在刹那間體會永久。這是一種精神上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