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爲戰神,隻要與打仗有關,赫連夜便是強悍的。
那黑面具男之所以這麽大言不慚,就是認準了京都沒什麽兵力。赫連夜的兵又在各個邊陲鎮守,遠水救不了近水。所以她就得讓他好好的犯犯疑心病,到底攻還是不攻,讓他好好糾結去。
“我記得皇宮有個密道,小時候經常貪玩從那裏跑出皇宮玩都沒人發現。讓所有的人都從密道離開,包括所有的宮女太監,全部撤去皇宮後山躲避。咱們大開宮門歡迎他,看他是敢進還是不敢進。”楚樂來信,最多一月就會領着二十萬的大軍無聲無息的進京。所有的人都是以商人的打扮,帶着商貨進京做生意。誰會想到這些商人竟是士兵啊!再說了,現在正是炎炎夏日。有太多的解暑用品要進入京
都,皇宮及京都所有有錢有勢的人都需要。所以,此時京都是人滿爲患,到處都是陌生人,又有誰會想到,這些陌生人可都不是商人呢?
所以他們隻需要堅持一個月,一個月之後就是甕中捉鼈之時。至于那些被他們控制了的官員,沒關系,他們可以慢慢再去戒毒。
說做就做,恒帝帶着太後、皇後以及所有的人,一共一萬三千人一夜走得幹幹淨淨。唯獨赫連夜和武月兒,加上小金,帶上喵喵。四人留在了宮中,真的是四個人。
“都說了我跟喵喵就好,你們倆非要留下作甚?”武月兒有喵喵在,即使千軍萬馬也是傷不到她分毫的。但是這倆人,不!一蛇一人,拗得要死,死活要留下來。其實也不能怪他們,都是堂堂七尺男兒。國家有難,卻讓一個十六歲的女娃娃扛下一切,這太不厚道了。本來恒帝也是要留下來的,但是所有的人一緻反對。一國之君,豈能隻身犯險?這才讓恒帝打消了
留在皇宮的念頭。
至于南宮逸軒和一衆赫連夜的屬下,那都是被命令着離開的。南宮逸軒知道武月兒是不會有危險的,所以隻是象征性的囑咐幾句也出了皇宮。
這天天一亮,皇宮所有的殿門都大敞着。皇宮裏最高的,也是京都中最高的宣德殿頂樓閣台。武月兒、赫連夜站在那。這個位置顯眼的很,就好像上海的市民一擡頭就能看到金融大廈一樣。瞬影門的兵馬已經在城門口徘徊了,他們的主将便是瞬影門門主,不曾見到黑面具男。不過這根本不妨礙武月兒的計劃,瞬影門門主這個人優柔寡斷,總拿不定主意。遇到這種棘手的事,他一定會通報給
黑面具男。
所以黑面具男一定會出現,他們這一次一定要将他們一網打盡。
果不其然,下午的時候黑面具男就出現了。小金如今的用途就是充當先鋒部隊,幫她前方刺探敵情。赫連夜呢,主要任務就照顧好武月兒,别讓她磕了碰了的。
武月兒吃了晌午飯,就讓赫連夜把太後最喜歡的那把琴拿了出來。她閑來無事,坐在閣台上優雅地彈起了琴,真正的演起了諸葛亮。
赫連夜一把玉箫配合着武月兒,兩人忘我的演奏最美的曲調。他們簡直就是神仙眷侶,羨煞旁人。
黑面具男眯着眼睛,緊緊地盯着閣台,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麽。瞬影門門主和一幹造反人等,都在等待他的命令。
“主子,如今該怎麽辦?他們這玩的是哪一出?真的開着宮門迎接我們。我們是進去還是不進去?”瞬影門門主在旁請示。
“空城計,真好。原來她,真的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黑面具男冷冷笑了一聲,然後又皺起眉頭。到底是進還是退?還真不好拿捏。“空城?那就是說裏面沒人了,就他們兩個?屬下看,我們攻進去吧。他們也就是虛張聲勢,我們有五萬強兵,就算他們把所有的人都安排在皇宮,也不過一萬人。或許那恒帝早就帶着他的妻子,小妾跑了
,現在就是主子你坐上那個位置的最好時機。”“不忙,再等等。”黑面具男的疑心病很嚴重,空城計的用法太多了。說是空城計,有的時候也可以是裏面藏了人,等他們一進去,中陷阱啊!中機關的。他的這些人哪兒經得起這麽折騰。如果真的如諸葛
亮一般,擺的是真正的空城計,那麽,他們闖了進去,這個天下就是他們的了。
“原地紮營。”于是五萬精兵在皇宮外的街道上落地爲營,京都的老百姓早就沒了影子,繁華的京都城,此時死氣沉沉的,好似一座死城。
赫連夜與武月兒停了下來,該到了用餐時間了。在閣台美美的吃着美味佳肴,他們談笑風生,根本不似大難臨頭的樣子。
黑面具男生性多疑,總是蹉跎不進。在他沒有确定城中的情況之前,絕不會貿然讓大軍攻進皇城的。
“主子,這都已經過去一個月了,我們要不要……”,一個月就這麽過去了,瞬影門門主有些耐不住性子了,這樣等下去得等到什麽時候去啊!
“不急,我自有主張。你去,找幾個輕功好的進宮探探情況,若真是空城……”黑面具男那聲音聽起來都讓人覺得他很興奮,等了這麽久的機會,他可不會輕易放棄。
“好的,我這就去辦。”瞬影門門主也顯得有些興奮,從今往後,他可就是開國功臣了,也是朝廷人了。再也不用混迹江湖,過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了。
“主子,有人潛進皇宮。”小金此時隻有正常人手指那麽長,細細的,一般不仔細的都發現不了他。
“是嗎?有多少人?”武月兒突然笑了,一切都在她的控制之中。
“十幾個,輕功超好的。”小金化爲人形,站在閣台内,沒人看得到他。
“小金,你知道怎麽處理的,不要來煩月兒。”赫連夜很心疼武月兒,現在累的是坐着都能睡着。“我知道,我是想讓那些人在蹦達一會。等着瞧,我會讓他們知道我小金的厲害。”小金很不喜歡赫連夜,但是卻跟他的意見一緻,都不想累着武月兒。這倆……一人一蛇,就是針尖對麥芒,互看不順,兩個
人視線接觸一下都是電閃雷鳴的。
“好了,小金,他們交給你了。實在對付不了再來找我,夜寶貝,抱抱。”武月兒就跟個孩子似的,伸出兩隻胳膊求抱。
“主子放心,用不着你出手。”小金說完變成一縷金線不見了,赫連夜抱起武月兒,對着她邊吻邊走下閣台。
“夜寶貝,别這樣,好多人都看着咱們呢!”武月兒摟着他的脖子,臉頰微粉的笑着。
“是誰求抱的,而且,就你,能知道害羞爲何物嗎?”赫連夜打趣她,即使是他們在床上的時候,武月兒都很少害羞。一個吻而已,她會害羞?打死他他都不帶信的。
“夜寶貝,你真了解我。”武月兒直起身摟着他的脖子就要獻吻,赫連夜吃了蜜一樣甜,伸着脖子等着他的吻。在離他幾毫米的距離,武月兒突然停下來。
“怎麽了?”赫連夜有些不爽。
“先說清楚,這樣接吻,你能保證看得見路,不摔了嗎?摔下去很疼的。”武月兒在心裏計較着,這樣的狀态下接吻難度系數有多高。
“哪兒來的這麽多廢話?快快的,把你的小嘴給本爺送上來。”赫連夜好似調戲良家婦女一般的口氣,逗得武月兒直樂。
“夜寶貝,我越來越喜歡你了,賞你的。”武月兒一用力換了個姿勢,雙手摟着他的脖子,雙腿夾着他的腰,嘴唇狠狠的吻了上去。那股子狠勁兒,赫連夜一時沒察,還真差點兒坐地上去。
“夜寶貝,我是要進來休息的,你這樣我如何休息?”武月兒此時的衣服早在走路的時候,就被赫連夜脫了個精光。她居然一點都感覺不到,等赫連夜把她放到在床上時,他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衣服。“做完我便陪着你一塊兒休息,再過一個月我便要禁欲好幾個月,這一個月我定要個夠。”赫連夜雙眼冒火,通紅通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