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都聽不懂。武月兒一笑,解釋道:“公司呢就是……就好像你的冰魄山莊,再好像瞬影門,是一個人領導的團體。這個團體缺少銀子,這就需要去賺,賺不到就隻能求助其他團體。其他團體的首領,覺得有利于他,他
就會答應,覺得沒利益可圖就不會答應。”
“原來是這樣,那他還真是混蛋。爲達目的,不折手段啊!”
“赫連夜,那可是你自己。”言下之意,你是再罵自己。
“不管是不是我,傷害你,就該罵!”此時他們已經回到了馨雨閣,赫連夜把她抱進屋,讓她躺下。
“其實我沒事,你别這麽緊張兮兮的,搞得我跟出了什麽事似的。”武月兒實在有些無奈了,就是痛了一下,至于嗎這是?
“别胡說八道,你沒事的。有我在,不會有事的。”赫連夜的立刻就嚴肅了起來。
“是啊!我不會有事,所以别緊張。”武月兒躺在那,拉着他的手。
“嗯,不緊張。”赫連夜坐在床邊摸了摸她的臉頰。
“爺。”
“進來。”接着是開門聲,司空藍帶着楊太醫走了進來。
“爺,我找不到南宮丞相,所以就把楊太醫請來了。”司空藍對楊太醫做了個請的姿勢。
“一樣,楊太醫。快些看看月兒,她今日肚子痛了兩次。”赫連夜站起來,司空藍給楊太醫搬了個凳子,楊太醫坐下來。
“王爺不必驚慌,待老夫仔細瞧來。”楊太醫的手搭在武月兒的脈搏之上,他閉上眼睛,另一隻手時不時的捋一下胡子。
“楊太醫,如何?”
“從脈象上來看,一切正常。并沒有什麽不妥之處啊!”楊太醫擰了擰眉:“孩子很健康,很穩定,很強壯。”
“可月兒爲何會肚子痛?”赫連夜很緊張的問。
“這個……王爺,想來沒什麽大礙,王妃大概是之前舟車勞頓,稍微有些累着了。老夫給她開幾貼安胎藥,王妃喝了應該就沒事了。”
“好,那有勞楊太醫了。”赫連夜點點頭,楊太醫是宮中的老太醫了。他經驗豐富,醫術高明。雖不如無音仙人,但也不會次的太多。赫連夜相信他的判斷,于是也稍微放松了些。
“楊太醫,孩子……真的沒問題嗎?你有好好地診嗎?确實沒問題?”武月兒的聲音從帷帳内傳來。
“請王妃放心,老夫不會看錯,孩子好好的,什麽事也沒有。”
“你确定?”武月兒再次疑問。
“月兒,楊太醫的醫術你應該知道,他說沒事了,就應該是沒事了。”赫連夜很不能了解,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說孩子保證沒事,這會兒爲何爲難楊太醫?
“有勞楊太醫了,本王妃不過是太過焦慮孩子的安慰。所以方才有對楊太醫不敬的地方,請太醫不要放在心上。”武月兒的聲音再次傳來。
“王妃嚴重了,老夫并沒有放在心上。”楊太醫立即給床上的武月兒行禮。
“如此便好。”武月兒說完就安靜了下來,赫連夜把楊太醫送到門口。
“楊太醫,有勞你抓藥了。”
“王爺客氣了,老夫先告退。”
“請。”赫連夜伸出手,做了個請的姿勢。楊太醫抱了抱拳,随即離開。
“月兒,你剛剛爲何……”赫連夜返回,剛要問,卻發現武月兒在自己給自己把脈。她的表情很嚴肅,很慎重。
赫連夜坐在一邊,難道孩子真的不好嗎?這個孩子是他的希望,若是以後他忘記她了,至少她還有寶寶陪她。若是寶寶不能順利出生,順利存活。月兒以後該怎麽辦?
他試過被自己心愛之人忘記的痛苦,所以他知道有多痛,他不想武月兒也經曆一次。他覺得要是有個孩子陪伴她,她一定會好很多。
“月兒,有什麽問題嗎?”
“沒問題。”武月兒放開手。
“那你爲何那樣問楊太醫?”赫連夜松了口氣,沒事就好。“就是因爲沒問題才有問題,赫連夜,之前師傅給我把脈,不是說寶寶有兩個心髒,兩個心跳嗎?但是爲何我沒發現?楊太醫也沒發現。難道是我們功力有限,診不出來?”武月兒的疑問就在這裏,兩個心
跳在哪裏?
方才在桃花園自己爲自己把脈時就沒注意這一點,直到剛才楊太醫說沒問題,她才猛然想起,不是說兩個心髒嗎?如今這是怎麽回事?
“真的?!沒有兩個心髒了嗎?”赫連夜也奇怪了一下,神态異常激動。
“沒有是好事,隻是不知,這是怎麽回事?師傅不可能診斷錯誤的。”無音仙人可是神醫,若是連脈都把不好,那可真是要贻笑大方了。
“不管怎麽說,你先保持好心情,把孩子生下來再說。别想太多,嗯?”赫連夜把她抱進懷裏,安慰道。
“對,生出來再說。夜寶貝,抱我去洗澡吧!我累了。”武月兒伸出手讓他抱,她半撒嬌的說道。
赫連夜就十分的受用,武月兒可是難得的對他撒嬌。他的心柔柔的暖暖的,劃過一道暖流。
“好,我幫你洗。”兩個人去了清華池,泡澡泡得手腳都起皮了,這才上了岸。這其中,赫連夜可了沒少占便宜。當然了,他是不敢再碰武月兒了,她肚子裏的小金貴,可不能傷着。
兩個人用了晚膳,天就已經黑了,于是便窩在床上躺着,等待困意襲來。“赫連夜,現在看來,給朝中官員偷偷下藥的定是瞬影門了。我們得想出對策,罂粟可不光光是讓大家中毒這麽簡單。這罂粟會讓人喪失良知,六親不認。中毒者隻要接着服用罂粟制出的毒品,痛苦就能減
輕不少。他們會對此毒品上瘾,瞬影門便可以利用它,讓大家爲他所用。到時候,事情可就不妙了。”
武月兒還在憂國憂民,你說她,又不是皇帝,又不是國家幹部的,她這操的是哪門子心啊?可是沒辦法,她就是控制不住的操心。
“看來,瞬影門不除真的是不行了。”聽聞此話,赫連夜也是很揪心。不過比武月兒要好多了,他隻是擔心他的皇兄應接不暇。而她卻如同一個皇帝,憂國憂民。
想到武月兒和一禅方丈當初的對話,赫連夜有個奇怪又荒唐的想法。武月兒将來該不會成爲女皇吧?若是如此,那麽,他以後會是什麽?她的丈夫?她的男人?還是泓天大陸上第一個男皇後?
赫連夜臉色一變,真荒唐!怎麽能這樣?但是她若真的注定是女皇的話,他也隻能是男皇後。他可不想把這個位置讓給别人,不!不止位置,他一定要讓武月兒的後宮隻有他一個。對!就是這樣。
“是啊!你有沒有辦法毀了瞬影門?”武月兒完全沒有察覺到,赫連夜的心思早就沒在這件事情上了。
“啊?哦!我正在部署,早晚毀了他。”赫連夜心不在焉的說了句,這才慢慢回神。
“嗯,早消滅早好,留着他禍害蒼生。”武月兒打了個哈欠,她困了。往赫連夜懷裏靠了靠,閉上眼睛。
“你很累了,睡吧!别憂心這麽多了。”赫連夜是心疼她,一個女子,幹嘛要肩負這麽沉重的責任?在他看來,她就該呆在他的羽翼下,享受一切這世上美好的東西。
“嗯,寶貝,來抱。”武月兒露出了幸福的笑容,在他胸口蹭了蹭。
“好,抱抱。”赫連夜把武月兒抱進懷裏,像是哄孩子一樣,一下一下輕輕拍着她的背。
武月兒睡的很快,臉上是幸福的笑容。赫連夜看着她,心裏是暖暖的熱流。
第二天一早,南宮逸軒出現在熠王府時,赫連夜帶着武月兒正要出門。武月兒隻是對他笑了笑,在他沒有開口罵她之前,她搶先開口。
“師兄,什麽私人恩怨都先放一放。與我們一起去看看服用過毒品的那些人。”
南宮逸軒歎了口氣,随後認真起來:“你确定是毒品了?”
“确定,而且也知道是誰幹的了。夜寶貝,跟師兄說說情況。”一路上,赫連夜是一直抱着、護着武月兒的。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南宮逸軒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麽事,他猛的擡起頭。
“若真是瞬影門,那就跟那個祭師有關。月兒,他的目标可能不單單是月夜。”想想之前他要拉攏彥太子的事,那聖心國怕是已經和瞬影門狼狽爲奸了。他們要對付的,可能就隻剩下月夜和藍夢國。
“還有,之前沒有始末的霍亂,梅毒等等,和這次罂粟的手段很像。我覺着,此前,必定也是他們所爲。”赫連夜在心裏層層分析了好久,越分析,他覺得越有可能。“不管怎麽說,他們在此煉制毒品應該是很難。所以,現在隻是朝中一些不太重要的官員中毒。這樣看他,他們也是剛制造出毒品,是在拿這些人試藥。所以師兄,我們得幫這些人戒毒。還有,夜寶貝,你要讓皇兄封鎖消息。千萬不能把官員中毒的事宣揚出去,一切如常,能拖一時是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