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赫連夜摟着她的手臂猛地一僵,然後閉上眼睛點點頭。他很痛苦,無以複加的痛苦。
“不要把我推給别人,除了你我誰都不要。”武月兒側了下身摟住赫連夜的脖子,把自己嬌嫩的紅唇送了過去。
“嗯。”他不推了,再也不推了。他的月兒很傷心,很難過,她的眼淚像火,滴在他的臉頰上,如同烙鐵。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接吻,那是一個忘我的,痛苦的,夾着苦澀的吻。
司空藍沒有找到南宮逸軒,找來了太醫院的首席太醫。看到這一幕,兩人一愣,随即退出馨雨閣,站在園子外。
“赫連夜,你想要我嗎?”武月兒離開他的唇,修長白皙的手指,描繪着他的臉頰輪廓。
“想啊!但是你如今的身體不可以,剛才還痛了一下。等會兒南宮逸軒來了,讓他給你看看。”赫連夜拿下她的手握在手裏,那手指摸得他一陣心猿意馬。武月兒現在承受不了他,他不想傷到她。
“你現在是找不到師兄的,是我讓楚樂把他支開的。我沒事,剛才隻是被你氣着了。”武月兒的小手在赫連夜的胸口畫圈圈,害的赫連夜幾欲控制不住。
“月兒,你很想嗎?”赫連夜靠近她,差一點就碰到她的唇。這是一種誘惑,感官上的誘惑。
“是,我很想你,想你疼我。”武月兒擡起頭,很認真的看着赫連夜。她是真的很想他,算算,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跟他愛愛了,很想他。
“好,我們回屋。”赫連夜抱起武月兒,兩個人回屋了。
“司空大人,還要在此等候?”王爺和王妃已經進屋了,去幹什麽不言而喻。他要在這裏等着他們完事,再給王妃看診嗎?
“楊太醫,先去花廳用茶吧。”司空藍輕輕咳了一聲,帶着首席太醫,楊太醫去了前院的花廳。
溫情的纏綿讓兩人都香汗淋漓,赫連夜控制着力度,不快不慢,卻又能讓兩人充分的感受快樂。
事後兩人抱在一起,感受那一刻的溫馨。直到今天武月兒才知道,原來床上也可以這麽溫馨的。
“月兒,你把南宮逸軒弄去哪裏了?”赫連夜親吻着武月兒,吻去她身上帶着香味的汗水。
“别弄,髒不髒啊你。”武月兒被他吻的,舔的渾身不舒服,麻麻癢癢的。
“怎麽會髒?月兒最幹淨,最香了。讓我再吻一會,真的很香。”赫連夜彎着嘴角,一點點閉上眼睛,像是個在享受的。
“别鬧了,赫連夜,你方才不是入宮了嗎?你看到中毒者沒有?把症狀說給我聽。”武月兒現在急于确認,這毒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個。要是的話,就麻煩了。說到這件事,赫連夜果然收了不正經。然後坐起來,一邊收拾兩人的下體,一邊說:“他們渾身發抖,流鼻涕,流汗,哈欠連天。一會說冷,一會說熱。我問了幾人,他們一會說這,一會說那,我卻不知哪
句真哪句假,搞得我頭大。”
“你帶我去看看,我想要确定一件事。”武月兒現在已經大緻确定,臉色沉了沉。
“不行!月兒,他們都有些不正常。你懷着寶寶,我擔心你會被吓着。”赫連夜很果斷的拒絕了,那種地方,比牢房還要可怕。他的月兒這麽幹淨,這麽美麗,怎麽可以到那裏去呢?
“我是這麽容易被吓着的嗎?赫連夜,你該知道我一定要去。”武月兒看着赫連夜,一臉的堅定。“好吧,明日我帶你過去。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要接近他們。”赫連夜皺眉考慮了良久,最終還是答應她了。他知道,武月兒是個倔脾氣,她決定了的事是沒辦法改變的。若是自己不帶她去,她也會想辦法
自己找去的。
與其這樣,還不如他陪着去,好歹能看着她一些。
“好,對了,我畫了一朵花,你看看有沒有見過别人種植。”
“花?你找花做什麽?”赫連夜奇怪了一下。“這個花是毒花,超毒的。那些官員中的毒應該就是這種花煉制出來的,說起來,它根本就不該在這個世界出現。它是未來世界的東西,所以,我是在懷疑,一定有人像我和師兄一般,穿越而來。而且他還
是懷着大陰謀、大野心而來的。”
此時赫連夜已經幫她把衣服穿好了,她下了床,散着頭發走向書桌。從書桌上拿起一張紙,上面赫然畫着一朵花,很美很美的花。
“這個花?”赫連夜眨了眨眼睛,之前楚樂給他帶回來幾株,一直種在桃花園裏。“你見過?”武月兒睜大了眼睛看他,難不成這時代真的已經有罂粟了?不能啊!若是她沒記錯的話,罂粟最早出現在唐朝,當時人們隻覺得它們很漂亮,把它們上供給皇宮做爲賞花之用。這個時代真的會
有罂粟?不過話又說回來了,誰知道呢,架空的時代,有什麽都不足爲奇。
“嗯,咱熠王府就有幾株,很漂亮,種在桃花園裏。”赫連夜點點頭,這花是他派去瞬影門的卧底弄來的,是瞬影門在種植的。
“我去看看。”武月兒推開他就往外走去。
“月兒,等我一下!”赫連夜本想跟上,但此時的他衣服都沒穿,這樣出去,什麽形象都沒有了。
武月兒趕到桃花園,此時正是夏末,桃花紛紛掉落,景色非常美。但武月兒此時可沒心情欣賞美景,她要去看看,赫連夜說的幾株花,到底是不是罂粟。
武月兒走進桃花園,四處尋找着那鮮豔的花朵。桃花花瓣時不時的飄落下來,調皮的打着卷兒,然後落在地上,或者武月兒的頭發上和肩膀上。
武月兒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一棵樹下的四株鮮豔的花朵。武月兒快步走過去,突然一雙手伸向她。武月兒轉了下頭,赫連夜扶住她。
“小心點行不行?看得我心驚膽顫的。”赫連夜是真的愛慘了武月兒,老遠看着她走太快,擔心她磕着碰着摔着,一顆心直到自己扶住了她才算放回了心房裏。
“瞎擔心什麽?我是小孩子嗎?”武月兒嬌嗔的斜了他一眼。
“你不是小孩子,你這不是懷着孩子呢嗎?我擔心你行動不便,磕在哪裏的話,我要心疼死了。”赫連夜輕輕攬着她,隻要她在他懷裏,他的心髒才能安安靜靜的待在他的心房裏。
“行了你,貧不貧?快些告訴我,你怎麽會有罂粟的?”武月兒蹲了下來,這花兒确實很美,美麗的誘惑。
“這個是我放在瞬影門的卧底帶回來了,我以前從來沒見過。它叫罂粟?”赫連夜拉着她站起來,蹲着會不舒服的。
“對,它的名字就叫罂粟。看來這一切是瞬影門的陰謀啊!那個祭師,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武月兒眼神犀利的看着遠處,不管他們的陰謀是什麽,她既然知道了,就絕不會讓他們得逞。“好了,别想了,回去吧!既然是劇毒之物,還是離它遠一點的好。”赫連夜本來以爲挺漂亮的花,留着欣賞也不錯。沒想到這花居然這麽毒,果然啊!越是美麗的東西,毒性就越強。看來,他必須毀了這
幾朵花。
赫連夜看向武月兒,這朵花也是劇毒無比。不過他,甯願中毒,也是甘之如饴的。
“傻笑什麽?走吧!不過,這花别給我毀了,挺好看的。”這麽美的花,毀了可惜。
“不是毒花嗎?留它何用?”赫連夜不能理解。
“呵!你這熠王府,毒花少了嗎?”
“可是它有劇毒。”
“它制作出來的藥有劇毒,它本身可沒毒,而且還可以用來做菜,可以用藥。它隻要不制成毒,其他好處很多的。”
“果真如此?”
“我爲何要騙你?嘶……”武月兒突然捂住肚子,痛的她皺了皺眉頭。
“怎麽了?月兒,肚子不舒服嗎?”赫連夜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來,趕緊關心的詢問。
“這會又沒事了。”武月兒伸出手爲自己把把脈,一切正常,胎兒很穩定,心跳很正常。可是剛剛爲何會肚子痛?“怎麽會沒事?今日你都痛兩次了,醫者不能自醫的道理你應該懂。來,我抱你,找太醫來給你看看。南宮逸軒到底被你弄去哪裏了?他在的話給你瞧瞧,我便放心多了。”赫連夜趕緊抱起武月兒,輕輕的
走着,一點兒也不敢颠着她。
“楚樂把他弄去了哪裏,我哪兒知道?你别這麽緊張,沒事的。”武月兒笑着由着他抱,她把嬌唇送上去,親了親他的唇角。“我怎麽能不緊張呢?月兒,你可知你對于我來說有多重要嗎?你就是我的天,即便拿天下與我來交換,我也是不屑的。月兒,我愛你,是在用我的生命在愛你,知道嗎?”赫連夜的甜言蜜語對于武月兒來
說,真的是比蜜還要甜。
“赫連夜,你知道嗎?”武月兒的手摸着他帥帥的臉頰。
“什麽?”
“你很帥!”武月兒很肯定的點點頭。
赫連夜頃刻咧開了嘴笑,有什麽是比被自己心愛的女人的誇獎,還要讓人開心?
“我也如此覺得,可是你第一眼見到我時,可沒覺着我帥。”想到那個時候,武月兒左左右右的捏着他的臉,他就覺得這個丫頭可愛死了,他都要愛死她了。“我當時以爲你是段臨風來着,雖然帥,但是逼着我跟他結婚,再帥也是個渣渣。”武月兒舒服的靠在赫連夜懷裏,公主抱,最幸福的抱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