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吧。她一身雪白的紗裙,讓她美得就好像仙女下凡。沒有一絲瑕疵,她就是完美的诠釋。
“小狐,你真漂亮。就說了,狐狸精就沒有醜的。要不然二十一世紀的人,怎麽會把美女小三叫成狐狸精呢!”小金一邊跟一禅方丈抵抗,一邊還不忘誇獎小狐。
小狐臉頰一紅,很不好意思的看了眼小金:“你都這樣了就别打趣小狐了,一禅方丈,你放了小金吧!小金從來不會亂害人的。”
“這是他的宿命,命裏該有此劫。小狐狸,你心善,老衲不收你,好自爲之。”一禅方丈大袖一收,小金被收到袖中。
“小金……”小狐隻是張了張嘴喊出小金的名字,沒有再求情,她怯怯的看着一禅方丈:“那方丈,你何時會放了小金?”
“看他造化,老衲收了他,隻是想他每日聽老納念經,希望他可以修身養性,收了戾氣。小狐狸速速離開佛門聖地,莫要讓佛光傷了你。”一禅方丈轉身走人,不過幾步就沒了人影。
小狐看着一禅方丈離開的背影,手裏捏着毛毛,她現在該怎麽辦?一轉身,啊?那女人死了啊?一禅方丈怎麽不救她?也對,一身的毒,沒救了。就算救活了,也不過是日日受毒素折磨而已。也沒管躺在那裏的屍體,小狐一轉身好像嫦娥奔月一般飛上天。去熠王府吧,找小金的主子。或許她能夠救救小金,想着就往京都的方向飛去。不過片刻就來到熠王府,小狐是妖獸,并不懼怕這裏的毒素
。于是直接飛入熠王府,真的是飛,跟大家用的輕功有很大的本質上的區别。
王府周圍的暗衛,府裏的侍衛都以爲自己見到了仙女兒,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待反應過來之時,人已經進了熠王府,往馨玉閣方向飛去。
“什麽人?站住!”暗衛、侍衛齊齊的湧向馨雨閣。小狐也沒有理他們,飛身站到地上。差點與走出的赫連夜撞在一起,小狐驚恐的連連後退。
“你是何人?如何進來的?”赫連夜氣場強大的眯眼看着小狐,小狐吓得更加的往後退去。“小狐,小狐來此是找小金的主子。小金被一禅方丈收了,小狐想說看小金的主子是否能把他從一禅方丈那裏要回來。”小狐看着赫連夜,心裏怕怕的。小金說赫連夜喜歡把動物剁了,炖了喂狗,好可怕的
人哦!
“小金被收了?那你又是何人?”看着随後追來的暗衛和侍衛,他揮揮手讓大家退下去。
“我……我說了,王爺……王爺保證不會……不會炖了小狐喂狗嗎?”碧兒和楚樂就在旁邊,聽到這句話,很不厚道的笑了。哪裏來的小姑娘啊!王爺怎麽會把人炖了喂狗呢?她怎麽會有如此思想啊!
赫連夜看了兩人一眼,兩人迅速低下頭,不敢再作聲。赫連夜收回視線,又在小狐身上打量。小狐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難道他是在看自己身上哪個地方比較好吃,準備拿來喂狗嗎?天哪!
這個女子單純的可以,跟小金化爲人形時差不多。難道又是一個化成人形的畜生?看長相,着裝,還有她不安捏着狐狸毛的手。赫連夜基本肯定了她的身份。
“你是狐狸精?那個小金救回來的小狐狸?”
“是,王爺是否會炖了小狐?”小狐趕緊回答,盡量讓赫連夜喜歡她,千萬不要把她炖了才好。
“你留在這裏,碧兒照顧她。楚樂随我去敬國寺。”說完,就和楚樂轉身不見了,現在就隻有小金能夠找到武月兒,他必須把小金要回來。
“是。”碧兒答了一聲就看向小狐:“來這邊坐,你叫小狐?”
“嗯。”小狐忐忑難安。
“是個小狐狸精?”碧兒接着問。
“嗯,但是小狐不是一般的狐狸,小狐是雪狐。從小生活在雪緣聖境,小狐出境僅僅一年。聖女讓小狐出來曆練,瞧瞧人間冷暖。”小狐很乖巧的回答。
“雪緣聖境?你是聖女的寵物?”碧兒曾經看到過聖女一次,白色的頭發,冷冷的氣質。就是看不到臉,想想也應該是個美女。
“是的。”
“小狐,我是碧兒。你的主子,雪緣聖境的聖女是個怎樣的人?長得美不美?雪緣聖境到底在什麽地方?”碧兒現在可想知道一些關于雪緣聖境的事了,那個地方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對不起,碧兒,這是聖女和聖境的秘密,小狐不能告訴你。”小狐一臉的抱歉,好像是犯了什麽大錯一樣的低下了頭。
“行行行,不說也沒關系了。你不必這樣,對了,你多大了?”碧兒覺得自己好像故事裏的狼外婆一樣,她吓到這隻小狐狸了嗎?還真是脆弱。
“小狐八百歲了,很年輕的。”小狐這才終于恢複了笑臉,一臉的開心。
“八……八百歲了?還……還年輕?”碧兒被堵的沒話說,乖乖,這人是真的不能跟妖比啊!随随便便一隻,都有幾百歲。
赫連夜沒命的趕路,楚樂是拼了死命的跟着。途中吐了幾次血,誰讓他技不如人,又不能落後赫連夜太多呢!體力透支了,還繼續飛奔,那隻有吐血的命了。
好不容易來到敬國寺,楚樂擦了擦嘴角的血,緊緊跟在赫連夜身後,也不敢坐哪裏歇歇腳。
“真的很抱歉,一禅方丈上午便雲遊去了。沒有半個月估計是回不來的,施主要找一禅方丈。半月後來,定能得見。”在赫連夜道明來意之後,寺裏的小和尚抱歉地對赫連夜說。
“雲遊?半個月?這個如何是好?”赫連夜無力的坐在敬國寺的台階上,冰魄山莊的消息網,一直沒有消息。派出去的人每天都回他一個讓他失望的結果,這個黑衣人到底把月兒帶去了哪裏?
此時的武月兒正在一個青山綠水之間,四面環山,有一條清澈的河流,水不深,大約隻到胸口位置。不知何處流來的,也不知流向何處的。外面已經是秋末冬初了,但是這裏仍然是春暖花開的季節。
武月兒站在河邊思索了好久,她一醒來就在這裏了。一套水上的竹屋套房,簡樸幹淨,又很雅緻。她醒來就躺在這個竹屋的竹床上,到現在沒見到任何一個人。讓武月兒很吃驚的不是這裏的氣候,不是這裏的青山綠水,而是這個竹屋的設計。這個設計融合了亞洲和歐洲住房的設計理念,三室兩廳一廚兩衛。古代的人怎麽設計出這種房子的?武月兒不得不懷疑,
這裏絕對有現代的人,同樣是穿越者。
“你醒了?怎麽樣?喜歡這裏嗎?”
武月兒警惕起來,慢慢的轉過身。一個男子,最多二十多歲。此男子又是一個美男,卻與武月兒之前見過的美男略有不同之處。隻見他身材偉岸,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
猶如希臘神話中的宙斯一般,黑曜石般閃耀的眸子裏,閃現着狂野不拘之意。這個男子嚴格說來不能說他是美男,比較陽剛,跟美沾不到邊,卻帥的掉渣渣。
“你是誰?”武月兒下意識的覺得此人非常危險,無緣無故的把她擄來這裏,一定是别有目的與陰謀。
“茹茹,你怎麽可以不記得我了呢?我是希墨宇,你不記得了嗎?難道你失憶了?辰楓到底是怎麽照顧你的?是不是受傷了?所以才會失憶的?不過還好沒有傷到寶寶。”男子先是傷心,然後擔心,再是憤怒,最後放心,露出欣慰的笑容。武月兒在心裏給他比了個中指,人長得帥沒錯,但是腦子似乎有問題。什麽茹茹?自己明明是武月兒,自己還不清楚?什麽希墨宇,什
麽辰楓。她可是一個都不認識,難不成自己還失憶了?忘了一些人和事?荒唐!
“我不是茹茹,我也不認識什麽希墨宇,辰楓的。這位……”武月兒想着該怎麽稱呼他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怎麽說:“反正我是不認識你,你可否放我回去?我夫君在等着我。”“看來你還是不能接受我,茹茹,我到底哪一點比不上辰楓?我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可是你甯願跟着辰楓那個什麽都沒有的男人,在山間過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也不願意跟着我享受榮華富貴。
爲什麽?受窮就這麽好嗎?”
男子很激動,雙拳緊緊的握住,氣得身子在發抖。臉色很扭曲,很變态。武月兒判斷,此人定是有神經病,真正的神經病。要是在現代,一定會被帶到精神病院的。不過這個叫什麽希墨宇的男子,口中所說的事情大約也是真的。這是一個三角戀,顯然這希墨宇就是杯具的被抛棄的那一個。他太愛那個叫茹茹的女子,得不到所以他有些精神失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