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赫連夜繼續抱。
“赫連夜,我們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武月兒捏了捏拳頭。
“嗯。”赫連夜閉眼陶醉。
“赫連夜!”武月兒咬牙。
“在。”抱的更緊。
“放開!”武月兒用力推了他一下。
“月兒,你如今有孕在身,此事你不必多管。交與我,我會處理的。嗯?”赫連夜隻是想武月兒像個女人一樣,依靠他。但是他也知道,他的女人永遠不會小鳥伊人的待在他懷裏,一切交給他。
“赫連夜,這麽久了,你還不了解我嗎?”赫連夜起碼有一米九,武月兒隻有一米六多一些,這樣看着他是有一些費力,要仰着頭。
“我知道,我隻是希望……算了,很晚了,先睡覺。明天我們一起想辦法,現在去洗澡。”赫連夜一把抱起武月兒,來到剛剛修建好的羊脂白玉浴池,開始給她洗澡搓背。大手放在武月兒的小腹上輕輕撫摸,微微一笑,隐隐露出慈祥的父愛。武月兒看着他,心裏慢慢劃過一道暖流。算了,今晚
就好好跟他溫存一下,不管什麽事明天再說。
武月兒眼中劃過一絲詭旖,接着伸手一拉,赫連夜沒有防備直接頭朝下掉進浴桶裏。武月兒呵呵笑着,今天一天的陰霾心情都煙消雲散了。
當赫連夜濕淋淋的露出頭來的時候,武月兒已經笑的肚子痛了。赫連夜暗暗咬牙,緩了緩,接着彎嘴一笑。
“月兒覺得很好笑?”赫連夜慢慢靠近武月兒,在水裏一步一步走的極慢。
武月兒的笑容頓時僵在臉上:“你,要幹嘛?”
“幹嘛?月兒該知道才對。”
“我,不知道。”武月兒眼神閃了閃,強裝鎮定。
“那就讓爲夫告訴你吧。”赫連夜已經走到武月兒面前,直接抱起她,然後坐下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很羞人,但是武月兒卻沒有很害羞。她笑着,摟着赫連夜的脖子。
“赫連夜,你在惹火。”
赫連夜眉心一跳,這個小女人,這話應該男人說吧。
“哦?那麽這火,爲夫來幫你滅,如何?”赫連夜把她拉的在靠近自己一些,大手在她身上遊走。武月兒微微一顫,一股暖流湧遍全身。
“寶貝,你忘了,三個月之前,你可不能碰我。”武月兒說完,含笑的看着他,手指背面,由他的眼下慢慢往下滑動,描繪他俊美的五官。
赫連夜,腦子直嗡嗡。想到之前南宮逸軒跟他說的:“丫頭懷孕,房事不可行,三月至六月之間可以少行。”
天哪!他怎麽忘了這個,唉!這女人,她是故意挑逗他,然後又給他“緻命一擊”。
“赫連夜,你會傷到寶寶。”武月兒覺得赫連夜的笑容很詭旖,饒是她聰明無雙,此時也想不明白,赫連夜的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不,不會,本王絕對不會傷害寶寶。”赫連夜那詭異的笑容越來越大,他慢慢潛入水中,武月兒正在疑惑之中,突然身子一僵。
赫連夜的閉氣功一等一的好,直到把武月兒欲望全部激發出來,他才冒頭出了水。
“月兒,感覺如何?”赫連夜靠近她。
“赫連夜,你……你,你故意的……”武月兒好像身體着了火一樣,燒的她理智全無。
赫連夜吻住她的唇,直到最後,他還是甯願自己受情欲之苦,也沒辦法看着武月兒身受折磨。
赫連夜抱着她爲她洗去這一身的汗水,抱着她回到床上。
“月兒,好好睡一覺。”赫連夜在她耳邊輕輕的說着,武月兒昏昏欲睡。這人高潮之後,都是很累的。再說了,她還是個孕婦。
赫連夜如此不過就是讓她好好休息,但是躲過了今天,明天她還是要操心的。唉!算了,躲一天是一天吧。
赫連夜看着小腹依然昂首挺胸的小兄弟,他悠悠的歎了口氣。這種暧昧以後還是少有的好,不然的話,他早晚有一天欲求不滿而死。
赫連夜再次歎了口氣,下了床,他此時需要去沖個冷水澡,洗去這一身的浴火。
次日清晨武月兒醒來就一直不願意理赫連夜,這個混蛋,居然……居然用手指。混蛋,堅決不理他,堅決!
“月兒,你真的打算不理我了嗎?”
武月兒無視中,正在磨墨寫字。
“寶貝,我是透明的嗎?”
武月兒再次無視,手起筆落。
“娘子?我生病了,我頭疼。”
武月兒瞅了他一眼,他捂着心口說頭疼。
“老婆,我錯了。”
武月兒哼了一聲,現代語學得倒快!
“親愛的,我不敢了,原諒我。”
武月兒放下筆,吹了吹墨迹。
“寶貝兒,你到底要怎樣才能原諒我?”
“碧兒!”武月兒接着無視。
“奴婢在。”
“讓小金速速把信送往藍夢國南宮世家,不得有誤。”
“是!”
赫連夜這才猛然發現,武月兒寫的是信,寫給南宮逸軒的信。可惡,她居然爲了給南宮逸軒寫信而不理他。南宮逸軒!
“不好了,不好了!”楚樂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跑進來。
“你不好好養傷,跑出來幹什麽!”他這正哄月兒呢!他跑出來挍什麽局。
“不是啊!爺,出大事了,屬下的屬下來跟屬下說。屬下的屬下聽說,這一夜之間京都一半的人都患上了梅毒。爺,事情大發了。”就因爲此,楚樂才不顧傷痛,趕緊來阻止這對還在打情罵俏的夫妻。
這都大家都大難臨頭了,他們還在這顧着小家。有沒有搞錯,不知道要顧着大家舍小家嗎?楚樂心裏嘀咕着。
“什麽?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麽快?”赫連夜心裏一驚,哪還顧得上哄武月兒,真的出大事了。
“哼!病毒發展的這麽快,還是因爲你們男人。不往妓院跑,就什麽事都沒有。赫連夜,讓皇兄解除妓院制度吧。”說完就走了出去,在走出門口時撞上了碧兒。
“你這是幹什麽去?”
“王妃,是小金,把米飯藏在了櫃子裏,說是要給一隻受傷的小狐狸吃,但是估計後來忘了。也不知道多久了,你看,都長黴了。我正要去倒掉,難聞死了。”碧兒把一碗米飯送到武月兒面前。
“嗯。”武月兒看了一眼,急急忙忙走了,身後赫連夜,楚樂也趕緊跟上。三個人上了大街,即使是平時最熱鬧的東大街,此時也是關門閉戶,沒了人的蹤影。如今的京都就好像一座死城,沒有任何生機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