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月兒前腳剛回到馨雨閣,下人們後腳跟了進來,擺上膳食,都是她愛吃的。
武月兒也不客氣,坐下就吃,兩頓沒吃了,餓着呢!吃了個半飽就不吃了,自己現在的身體不能吃太飽。讓他們收了飯菜之後就打算練練瑜伽。不管是強身健體也好,練練身體的柔韌性也好,總之沒有壞處。
她屋子裏的繡花床很大,足夠她練習的。直到一套動作下來,身上出了些汗,不過很舒服。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現在隻需要再洗個澡,就更加舒服了。
泡在澡盆裏,武月兒想了很多,二十一世紀的,月夜王朝的。想到學長,她還是很思念。想到赫連夜,卻發現對他,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感覺,完全不知道要用什麽态度來對他。這個人時晴時雨,陰晴不定。
有時候對她好的不得了,有時候又莫名其妙的發脾氣。她覺得他會發脾氣的時候,他卻沒事人一樣。就像昨晚自己對他下藥,今天他卻一點都沒有發脾氣。她覺得他不會發脾氣的時候,他卻生氣了。就像中午的時候,一個生日蛋糕而已,他卻氣的一掌劈爛石桌,把她辛辛苦苦做好的蛋糕弄壞了。
想着想着歎了口氣,然後出了浴桶,穿好衣服後剛坐下。赫連夜帶着人走了進來,武月兒的頭發還濕漉漉的,她正在擦水。
“愛妃剛剛沐浴完嗎?”赫連夜讓人把一個大大的食盒放在桌上,擺擺手讓所有人出去,隻留他和武月兒。
武月兒隻是擡了擡眼皮,繼續擦拭頭發上的水。甩都不甩他,當他是空氣。
“武月兒,方才是本王過分了。”赫連夜顯得有些不自然,這輩子還沒有跟誰道過謙,他這可算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能自然才有鬼了。
“您是王爺,您有什麽錯?”武月兒現在不想看到他,這男人陰晴不定,很是讨厭。這會兒又來做什麽?讨好她?笑話,高高在上的王爺,何故會讨好她?
“愛妃還是先喝藥吧!與本王怄氣,也别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武月兒覺得也是,身體重要。于是自己到桌邊端起藥一口喝掉,剛放下碗便看到桌上擺着一個圓形的蛋糕。賣相不是很好看,可還是挺不錯了。
武月兒愣愣看了一會,又看向一旁不自在筆直站着的赫連夜:“你做的?”
赫連夜估計是不知道怎麽弄花朵,隻是用果醬在攤了奶油的蛋糕上畫了一幅畫。那畫居然是她,看起來還挺像的。但是怎麽會?他怎麽會做二十一世紀的蛋糕?
“本王弄壞了你的蛋糕,所以陪你一個。”他輕輕咳了聲,走過來坐下:“本王爲了愛妃下廚,愛妃該感激的。”
感激?我感激你大爺!這就是所謂的打一巴掌給個甜棗的理論,十足十的可惡。武月兒不理他拿起小刀子切了一塊蛋糕,往嘴巴裏一送咬了一口。嚼了兩口立刻吐了出來,趕緊喝茶漱了漱口。
“怎……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