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的香山書會,他遠遠地看到過她。曾經的她雖才華橫溢,但人多時總會膽卻不安的低着頭,不敢多看他人一眼。
曾經的她聲若蚊蠅,常常驚魂不定,從不與人有所接觸。但是他現在看到的武月兒,眼神清明睿智,态度不卑不亢。
他在她身上根本找不到曾經的膽卻,曾經的懦弱。如今她的身上不是傲氣就是霸氣,再不然牙尖嘴利,字字咄咄逼人。
到底是何故讓她如此?或許說之前的她隻是在隐藏自己?若是如此,她還真是與衆不同。
這種隐忍和自己在紫藍王朝時那麽的相似,一樣是受盡欺負才長大的。隻不過他是男人,忍是他成才的必修之課。
但是武月兒,一個小女子,她如此隐忍又是爲了什麽?不過就是爲了能夠有個平平安安的人生和平平淡淡的生活。
她很堅強,堅強的不像個女人。她比有些男人更加出色,她若是男兒,于他絕對是個難得的對手。
“吃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很困的。”待陳管家退出去,武月兒打了個哈欠,忙了幾乎一宿,很累了。
“哎……愛妃這是去哪兒?”赫連夜摟着武月兒的腰就把她剛剛跨出去的腳步拉了回來,然後圈禁懷裏。
“回去睡覺啊!你幹嘛?”眨了眨眼,看着腰間那隻大手,又對上赫連夜那雙黑洞洞的眼睛。
“愛妃看起來很是勞累,回馨雨閣還需半刻鍾,不如就在本王這裏休息。”武月兒瞅着剛才還有氣無力的赫連夜,一頓飯的功夫神速恢複。她直在心裏豎大拇指,強悍!無敵!但是他現下這是作甚?搞的這般殷勤。
“赫連夜,你沒病吧?寒毒是否把你腦袋毒壞了?”武月兒也不管自己還在他的懷裏,伸出手替他把脈。把了又把,仔細的聽了又聽,沒問題啊!健壯如牛,恢複力神速,一切正常。但是這家夥到底是怎麽了?
“愛妃,本王根本無事,本王是看愛妃十分困乏的樣子,愛妃先休息,本王出去辦點事。”赫連夜笑得很無害,武月兒莫名其妙。
“我說的話你是真沒聽啊!你得好好休息!”
“本王沒事,愛妃還是不用多管了。”說完就走了出去,武月兒也不想管他了,愛咋地咋地,關她啥事?武月兒甩了甩頭,不去想太多,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想不了太多。累的眼皮打架,不睡覺真的不行了。
一覺睡到下午申時,精神奕奕的醒來。最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白天總犯困,晚上就睡不着,都成夜貓子了。
回到馨雨閣,柔兒碧兒都在,柔兒在繡花,碧兒在練劍。這兩個人一文一武,是她的左膀右臂,也是好朋友。
“小姐你回來了,王爺好些了嗎?”碧兒收回劍跑到她身邊,柔兒也放下手中的針線。
“沒事了,壯的跟牛一樣,這會兒出府去了。”武月兒坐在小院裏,柔兒給她倒上上好的碧螺春。還上幾樣糕點,這才站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