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柔兒碧兒給她準備好工具,想着繡個什麽呢?良久後終于想到這古代人不會繡的東西,蒲公英。想好了就開始準備花樣,蒲公英的葉子是長的,鋸齒形的。兩個枝丫,一個是小黃花,另一個是白色毛毛球。
看着手裏的花樣,武月兒滿意的點點頭。就繡個手絹吧!一天的時間就這麽打發過去,傍晚的時候,眼瞅着就能收針了。
“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碧兒咋咋呼呼的,害的武月兒那針直直的朝她白嫩嫩的小手上紮去。
“碧兒,跟你說過多少回了。淡定,淡定。”看着手上冒着的血珠子,武月兒無奈的搖搖頭。
“小姐,這事兒淡定不了。王爺寒毒發作,剛剛被帶回府。太醫都被召了來,奴婢聽說寒毒侵入五髒六腑。太醫都束手無策了,皇上和幾位王爺、大臣都來了。”
碧兒一邊擦着小臉上的汗水,一邊說。可不就是大事嗎?王爺有個好歹,她們小姐不是要守寡了?小姐還沒有子嗣,這要是守了寡,這輩子也就完了。
“有這種事?走,去看看。”武月兒扔下繡帕,趕緊往竹苑走去。一路上都沒見到下人,應該都聚集到竹苑去了。
果然,到了竹苑。王爺的房間在,裏三層外三層都是人頭。武月兒給柔兒碧兒遞了個眼神,兩人明白的點點頭。于是開始清理這些礙路的狗奴才,一個個的一看是王妃,都趕緊低着頭離開。
武月兒一踏進屋子,一屋子的王爺、大臣、太醫齊齊向她看來。她誰也沒理,直直的走向床邊的赫連夜。臉色發青,嘴唇發紫,的的确确是寒毒攻心了。
這些太醫沒轍,隻是因爲顧着自己的腦袋,不敢在心髒上施針。冷冷的看向那幾個太醫,眼裏含着冰渣。
“把針給我。”武月兒看了他們一會,也不廢話。直接坐下來,拉開赫連夜的衣服,露出胸膛來。
“王妃,這不是開玩笑的,這……”一個太醫似乎看出什麽來,忙出口阻止,一個搞不好,王爺會立即喪命。
“開玩笑?哼!爲了你們那不值錢的腦袋,有方法不救。你說,皇上是否該治你們個欺君之罪?”
武月兒眼裏的冰渣直直射向太醫,此話一出,所有太醫直直跪下:“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熠王妃,此話怎講?”郝連恒擔心的不得了,太醫說他的皇弟沒救了。怎麽會沒救,怎麽能沒救?然而武月兒此時說的話,又給他說糊塗了。
“皇上,如今不是說此事的時候,待臣妾給王爺施針,救了王爺的命再說不遲。”武月兒轉過頭,再不管後面一群人,全神貫注的施針。地上跪了一地的太醫,皇上的心思不在他們那。所以沒讓他們起來,他們也就隻能一直跪着。
郝連恒雖然奇怪,武月兒爲何懂醫術。但是如今說此事,确實不妥。
所以也就耐心的站在一邊,等待結果。武月兒漸漸覺得有些吃力,針下與寒毒作鬥争。要不是她手上有點力道,那銀針會被寒毒直接逼出體外。
現在她總算知道,在古代爲什麽神醫都是武功高強的人了。沒有了得的内力,這大夫不好當啊!想着以後也不能這麽懶散了,得好好的練練武功才好,這副身體太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