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在一起的共同語言也是很多。
所以,她不介意,再爲自己多一個朋友,一個值得相信的人。
來到了醫館,就見玉碎已經在準備着搗藥,沈靈溪笑了笑,“醫館有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好。”
碎玉擡眸看了她一眼,也是笑了起來,“有沈大夫這樣的工作狂人,才是醫館之幸呀!”這話,說的自然是之前沈靈溪與慕之楓嘔氣,光是一上午的時間就問診了十三位病人。
沈靈溪被他戳破心思,隻是瞪了他一眼,就繼續着自己手頭的事情。來到了醫館,每日的藥材分配和擺放她都要檢查一番的。
畢竟,各類藥材有着相似,若是被人弄錯了,可能就會出人命。按理說她一個醫館的大夫,遠不用這樣事事親力親爲的。但沈靈溪作爲醫者,就要爲病人負責,是以不管每日有多忙,都會抽出時間再檢查一遍。反正花的時間也不是很多,檢查一遍,心裏也是會放心一
些。
卻見她在清心散的位置上停留了一會,皺眉,“爲何這藥材會有羽連散的味道?”
玉碎也是見慣不慣了,還不是你發善心收留的小藥女,昨日她誤将羽連散放在清心散的格子裏,若不是被我看見,指不定又要出什麽事。
“嗯?繡茗?”沈靈溪忍不住道了一句,“她熟悉藥材還遠沒有夢翎一樣熟練,放錯了也是正常。不過越是這樣,越要警醒着點。否則,醫館萬一出事,後果都不堪設想。”
玉碎點點頭,“放心吧,羽連散這類藥一般人聽都沒聽過,更遑論它的療效了。不要我倒是驚奇,你這人的鼻子還真是好使!”
沈靈溪嘴角一抽,“……”是在說我是狗鼻子嗎?
藥房裏,繡茗鬼鬼祟祟的從袖子裏掏出一包藥粉,小心謹慎的将藥粉倒進了茶盞裏。眼睛裏,帶着一絲狡猾,一閃而過。
看了看外面的太陽,估量着公子卿也該到了。繡茗就是在這時走了出來,手上端了一杯茶,“沈大夫。”
沈靈溪随意的看了一眼,笑道,“繡茗真是有心了。”碎玉撇撇嘴,沒說話。
卻見沈靈溪接過茶盞,繡茗的心就提了起來,生怕被她察覺到什麽。隻是,沈靈溪還沒來得及去聞上一聞。醫館就來了人。
“沈大夫呢?沈大夫在哪裏?”
沈靈溪放下茶盞,皺眉,起身,“怎麽了?”
“是沈大夫嗎?我家小姐突然到了舊疾,說是隻有玉澤醫館的沈大夫才能救治!救人如救火,還請沈大夫趕緊去一趟吧!人命關天的大事呀!”
那管家模樣的人看起來很是焦急,沈靈溪二話沒說,提起藥箱就要出門,臨了了囑咐了一句,“若是大哥來了就說我有急診,改天再叙。”
碎玉點點頭,“放心去吧。”
說着沈靈溪就出了醫館。看到她如願被人引出,繡茗的心這才放松下來。心裏算着這時候公子卿就要到了,避開了玉碎和醫館裏的衆人,來到清淨地,放出了一道信号箭。
文府。
文淼淼悠閑自在的坐在搖椅上,立馬就有下人前來禀告,“大小姐!信号箭放出來了!”
文淼淼聞言一笑,“好。”刻意的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聲音不由的比平時提高了幾分,“好!就現在!派出殺手,襲擊醫館,務必要将沈靈溪的人頭給我拿回來!”
與此同時,一道輕微的風聲劃過,文淼淼臉上帶着嗜血般的笑容,陰謀算計,不過如此。她自然知道有人偷聽。
另一邊慕之楓很快便得了消息,“殺手?”他眼睛微眯,倒是沒想到文淼淼會貿然派出殺手。不過,不管怎樣,沈靈溪的安危重要,他還是走一趟比較穩妥,慕之楓離了慕王府,直奔醫館而去。
與此同時,公子卿按照約定早早趕往玉澤醫館,心頭也是帶了幾分喜悅。哪知剛到醫館門口就碰上了喬夢翎。
“原來是喬姑娘。”公子卿面上帶笑,端的是溫潤清朗,如沐春風。喬夢翎看着他的舉止風範,越發覺得自己選對了人。心裏湧起一陣溫暖。
“師傅出診去了。”她輕聲道。
公子卿略一沉吟:“無妨,我且等她。”
“公子卿,師傅可能要好久才會回來。”喬夢翎平時落落大方的,今次見了公子卿,心裏生了其他心思,一時竟顯得有些扭捏。
所幸公子卿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這上面,喬夢翎靈光一閃,這才想起要将人請進門去。
公子卿向她微微颌道以示感謝,正要随着她進醫館,蔣浩卻不知從哪裏冒了出來,眼神帶着幾分驕傲,晃着膀子走過來,看着公子卿笑。
“喬夢翎,你說的就是他?”
喬夢翎見他直勾勾盯着公子卿,生怕他将自己的心事說破,大聲阻攔道,“蔣浩!”話出口這才猛然警醒,公子卿可在一旁看着呢。
她這副在意的神色,落在蔣浩眼裏,那是何等的殘忍與痛苦。蔣浩冷哼一聲,心裏的難過卻是半點沒有顯露出來。
公子卿看着兩人的神色,心下覺得好笑。轉身欲走卻被喬夢翎纏住。“素聞公子茶道精湛,相請不如偶遇,今日一見,不知公子可願教授夢翎一些品茶之道?”
她這話說了出來,蔣浩也不甘示弱,“不錯,素聞公子茶道精湛,不知可否讨教一二?”
一時間,公子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在兩難之時,卻見沈靈溪提着藥箱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師傅!”
“沈大夫?”
“義弟!”
沈靈溪剛剛下來,見着眼前的的一幕就是一愣,“這是怎麽了?怎麽都聚在這裏?”她望見了公子卿,笑道,“大哥,我總算是趕回來了。”公子卿聽她這樣說,面上也是帶了幾分微笑,能得人如此重視,他的内心也是十足的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