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白而毫無溫度地掃落在少女瑩白如玉的身體上。
棉棉手裏攥着浴巾,卻還未來得及擦幹自己身上的水珠。
她一時間怔住,隻覺得精神很是恍惚。
戰慕謙……不該出現在這裏。
他是總統,沒道理平白無故地道給客人居住的副宅來。
何況,人人都知道他和他的新寵景笙箫正是恩愛的時候。
恩愛的滋味棉棉不是沒有體會過,兩個人會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處。
他怎麽會有空到副宅來。
他根本不該來的。
然而棉棉用了幾秒鍾時間回過神來。
恍惚和不确信的狀态很快就被驚恐取而代之。
她顧不得擦幹身體,隻能慌亂無措中用浴巾裹在自己身上,眼神閃避地不願看他,隻是低頭确認着自己身上包裹完好,不該露出的地方都沒有露出來。
…………
當棉棉再度擡起頭的時候,目光對上的便是男人面無表情的臉。
他臉上沒有表情,可眼中卻幽深得有些瘆人。
他這種狀态,不像是心情好的時候。
雖然她确認自己沒做任何招惹他的事情,但是否有别人招惹到他,棉棉就不得而知了……
棉棉覺得頭有點暈。
不知是剛剛洗過澡浴室太過濕熱的緣故,亦或是不速之客的到來将此地的氣壓逼得甚低。
總之她整個人都很不自在。
微微低垂着視線,小聲開口:“你怎麽會……”
然而她根本沒機會說完整句話,站立在原地的男人忽然邁開長腿徑直朝着她這邊走來。
棉棉心裏慌亂極了。
戰慕謙來勢洶洶,就像是洪水猛獸一般,明顯是不安好心。
她根本沒辦法預估他究竟要做什麽。
隻是害怕。
無止境的害怕。
她很無助。
棉棉隻能攥着浴巾小步地後退着,在戰慕謙的氣息越來越近的時候,她忍不住小跑了幾步。
然而戰慕謙卻更快地迫近她,将她迫入一旁的角落。
長臂一伸,将她嬌小的身軀限制在逼仄的空間範圍内。
棉棉還來不及反應,他卻大手一揮,直接扯掉了她披在身上遮掩身體的浴巾。
聲線冷得叫人如墜冰窖——
“你跑什麽,跑得了麽?”
棉棉無助地躲避着他的視線,隻能把自己縮在狹小的範圍内,生怕他觸碰自己。
背後是冰涼的瓷磚,她忍着寒意,隻能盡可能地貼上去。
戰慕謙卻勾起唇角冷冷地哂笑。
掃視她的目光中含着一股難以言喻的諷刺。
他的視線從她慌亂無措的小臉漸漸下移,落在她嬌嫩白皙的軟玉上。
棉棉護住自己的雙手被他直接扯開。
取而代之的是他的手被覆蓋上去……
“看來你身上的傷是着實好全了,還疼麽,嗯?”
棉棉看着他唇角似有似無的笑意,又見到他眼底陰森的寒意。
她顧不得羞恥,嘴唇忍不住哆嗦。
“你……你不是說,放過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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