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疼怕了。
有些對女人來說恐懼的痛楚,隻承受過一次就再也不想受第二次了。
雖然醫生給她檢查擦藥之後,告訴過她那些東西都是專業産品,不會對她的身體造成永久性損傷。
但她還是害怕,她害怕明天戰慕謙醒來,她就要重新再受一次。
她哭得嗓音有點啞了。
可發出的聲音卻有一種别樣的動聽。
“你睡着了嗎?”
戰慕謙道:“沒。”
她咬了咬唇,“我胸……胸-部好疼,睡不着。”
其實最疼的部位她難以啓齒,隻好簡單概稱。
戰慕謙沒有睜眼。
她含着一點哭腔,小聲道:“我記得很久很久以前……我剛跟你不久的時候,你誇過我發育得很好,圓渾,飽滿,生得漂亮。”
她精神是出了問題,但是記憶沒有喪失一星半點。
她記得戰慕謙從前待她是多麽多麽的溫柔。
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都摘下給她一般。
他和她做最親密的事情,很喜歡揉着她。
對它們很是疼愛,也不舍得用力。
可是時至今日……那幾個小時裏,她真的很怕自己會因此落下殘疾。
也許是她傷感的話語令他有所動容。
戰慕謙終于肯睜眼。
他的雙眼在黑夜裏顯得非常清冽明亮。
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含淚的眼。
他不發一言,卻觸及遙控開啓了床頭燈。
棉棉身上本就未着絲縷,掀開被子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确實傷得不輕。
很紅很腫。
戰慕謙像是換了一個人似的。
和午後渾身暴戾,折磨她長達數個小時的魔鬼截然不同。
他俯身輕輕吹了吹。
吹得很小心。
棉棉就瞪大眼睛望着他。
像是望着一個陌生人。
她腦海裏隻留下一個虐起她來毫不手軟的影子。
而此刻溫柔的男人。
她已經不知道是誰了。
……………
戰慕謙撐着上身,小心翼翼地幫她吹了很久。
棉棉那種脹痛刺痛的難忍,好似真的漸漸淡去了一點。
最終,他抱着她側身而卧,兩個人相對無言。
他吻了吻她眉心。
像是從她夢中傳來的聲音一般,溫柔低啞的哄道。
“過幾天就恢複了,如果你……生下我的孩子,隻要你願意,依舊可以母乳喂養。”
他合上眼,像是倦極了,很快便睡着。
棉棉也含着一雙淚眼,逼着自己入睡。
深夜的戰慕謙如此溫柔。
她不得不幻想着,他這次也隻不過是一時動氣,總會氣消的。
也許明天天一亮,他氣已經消得差不多了吧。
然而天亮之後。
棉棉看見他披着睡袍,端坐在床頭。
他臉上看不出情緒,她心裏緊張,也不敢表現。
戰慕謙見她睜眼,也不過淡淡地吩咐:“醒了?先去洗漱。”
棉棉不敢不聽話,也沒有深想,就照常起身去洗漱。
然而等她從盥洗室出來時。
戰慕謙卻端坐在沙發上。
緩緩解開自己的睡袍。
“過來,跪下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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