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俊淡淡地道:“嗯,畢竟是秋天,喝涼的胃裏不舒服。”
“……”她就露出很無語的表情。
用過早餐之後,裴俊給了她一套衣服,讓她換好之後讓司機将她送回總統府。
裴俊還不忘貼心地提示她:“昨晚我戴-套了,你回去之後不用吃藥,藥吃多了副作用很大,你還年輕,好好養着自己。”
棉棉心裏無數個問号。
姜熹究竟是何方妖孽。
有多大的本事?!
跟裴俊睡了不止,還把一個窮兇惡極的變态調-教成一個很注重養生而且還會關心她的男人?
誇張一點說,簡直就像條小奶狗一樣。
她臨走之前仍是止不住擔憂。
上車的前一刻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氣開口求他。
“裴俊,算我求你,千萬不要讓戰慕謙知道,否則……沒人會幫我收屍的。”
他扯了扯唇角,看上去很不屑,“放心,他要不了你的命,留着你還有大用。何況,拍下來的親熱戲其實我隻想自己欣賞,萬不得已,我是不會給他看的。”
他略一停頓,然後又笑了笑:“偷個情而已,又不是第一回了,你這性格還真是比不上姜熹十分之一,姜熹大膽火辣又楚楚動人,簡直就是尤物,我愛極了她,至于你麽……就是個心智不成熟的小東西。回去吧,昨天邊緣州出了bao亂,内閣一直在開會,戰慕謙至今仍然在加班,你隻要搞定總統府裏的管家傭人,别露餡就行了。”
原來戰慕謙是在加班……
所以裴俊才敢将她留下過夜。
得知這個消息她略微松了一口氣。
果然,裴俊和姜熹一直是背地裏來往的。
隻是……聽他這口氣,姜熹和他還真不是一次兩次了。
棉棉心裏的郁悶和羞惱根本沒辦法在這裏發作。
她隻能忍了,上車後便什麽都不再說。
…………
棉棉回到總統府大概是上午八九點。
還算很早,喬姨也才剛起身不久。
她見到太太換了一身衣服回來,心裏不由得驚詫。
但是喬姨不露聲色,忙拉着她上樓回房。
棉棉看起來很累,臉色也不大好。
喬姨不得不問:“太太,你昨晚說和朋友聚會,我還以爲你早就回來在房裏睡着,沒想到你一整宿都沒回來?你究竟幹什麽去了?!”
如果她沒有換了一身衣服,喬姨還不至于這樣問。
一個年輕的女人徹夜未歸,清晨回來後換了一套衣服,是從頭到腳每一件都換了!這不難聯想發生過什麽事。
棉棉卻隻是搖頭。
喬姨卻着急起來:“太太,你不說,若是閣下問起,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你知道我是站在你這邊的,你好歹不要連我都瞞着。”
棉棉隻能胡亂編了一個理由:“昨晚在朋友家喝酒,我喝多了,還吐了,衣服都弄髒了,朋友就借了我一身衣服早晨才送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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