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不是沒和裴俊親近過。
但裴俊現在是越來越過分了,幾乎是每次見面都直接動手。
她越是不從,他就越想用簡單粗暴的手段來征服她欺壓她。
姜熹的性子實則并不柔和,反而是狠辣的角色。
她主動親近和被動屈從,根本就是截然不同的兩種感覺。
但惱火之餘,她也不能忘記自己暫時還不能和裴俊撕破臉。
他是個危險人物,如果不是真的觸碰到她的底線。
她本不樂意與這樣狂妄放肆的人爲敵。
…………
姜熹不肯回答,他膝蓋的力道便加重了幾分。
她抿着嘴。
裴俊嗤笑威脅道:“這麽不給面子啊,嘴硬?是不是要我真進去了你才會服軟學乖?”
裴俊的神色和語氣都并不像是在開玩笑。
她不敢冒險。
畢竟若是在這種場合上出了事,她怕是會被戰慕謙一槍崩了。
而此刻又是處于兩人獨處的盥洗室,若是裴俊要來強的。
她一個人力量太小又奈何沒有圍觀的旁人,便是想急中生智都沒法子。
她逼着自己自己軟一點。
開口的語氣軟綿綿的,聽起來委屈巴巴。
“沒有,高酋沒有碰過我這裏。”
他故作誇張,“哦?真沒有麽?那他究竟碰過你哪兒?還是你給他口過,他對你像條小奶狗一樣忠心耿耿,生怕我欺負了你似的,男人骨子裏都差不多,你總是要給他些甜頭的,否則他不可能這麽掏心掏肺的對你。”
姜熹拼命搖頭。
她從裴俊口中聽出了醋意。
這種嫉妒不是他對戰慕謙的那種嫉妒。
而是對另外一個男人……
就像是丈夫對自家妻子被抓包的情夫一般油然而生的嫉妒和憤懑。
這本并不該是裴俊應該産生的興趣。
但是她的确在他身上明确嗅到了。
她不能在意識到之後再繼續點燃這個男人嫉妒的火焰。
于是她急忙撇清自己,“我真沒有,我什麽都沒做,連話都沒同他說過幾句,我發誓!高酋連我的手指頭都沒碰過一下。至于他爲什麽對我……我隻能說自打我出現,他一直對我很是照顧,也許是棉棉曾經和他有過交情,他把我當做棉棉罷了。”
這種解釋好似面前能讓裴俊周身的氣息平靜一點。
姜熹隻好咬着唇,伸手試圖推開他壓迫性極強的身軀。
裴俊捏了捏她的下巴,果然眸子裏嫉妒的火光熄滅了幾分。
“你倒是把自己撇得一幹二淨,姜棉棉幹的?姜棉棉哪能比得上你又騒又浪的……我可警告你,今後夾緊你這雙腿,雖然你現在還不是我的人,遲早會是的。我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除了戰慕謙,别讓我知道有第三個男人碰過你!”
姜熹心裏雖然不屑,面上也隻能妥協。
裴俊揉着她的身子,忽然在行情-事之時說起了正事。
“最近我做了不少功課,要扳倒戰慕謙,強攻沒什麽意思,還容易落得兩敗俱傷的收場。最好還是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