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未落,遲禦卻忽然伸手一把扯開容瑤衣衫的前襟。
……
她今天出門穿得很簡單。
牛仔褲和淺色的襯衫。
襯衫領口被遲禦大力一扯,一排扣子齊刷刷地崩開,露出裏面白色的文-胸。
包括許凱在内的幾個男人都看呆了,許凱更是半句話卡在嗓子眼兒裏上不去也下不來,尴尬得幾乎把自己噎死。
容瑤受了驚,小手緩緩舉起護在自己胸前。
她眼睫拼命地打顫,眼裏有驚恐也有委屈。
眼眶泛紅,像是随時都能落下淚來。
許凱尴尬地垂下眼,非禮勿視。
遲禦卻鐵青着一張俊臉,繼而竟然伸手去解自己腰間的皮帶。
許凱被驚住了,也有些失了分寸地開口:“遲少,您……”
他勸阻的話還未說出口。
遲禦卻冷着臉低吼出聲:“滾出去!”
“全都給我滾出去!”
那幾個馬仔自然是會看眼色的,眼見着遲少不知是要就地辦事兒還是怎麽着……
總之是不能停留。
吓得一溜煙全跑了。
許凱也顧不得容瑤的死活,也跟着往外跑。
門被帶關上。
本就陰暗潮濕的屋子此時顯得黑壓壓一片。
容瑤知道自己的下場好不到哪兒去。
但是也有點接受不了遲禦要在這樣一個肮髒不堪的地方折辱她。
她咬着唇,不敢求饒,甚至有點不敢直視遲禦兇狠的目光。
遲禦解下皮帶,執在掌中。
并沒有繼續解西褲的褲鏈。
而是用皮帶的頂端挑起她嬌嫩的下巴。
他眯着眼,聲線染着幾分難以置信的諷刺意味。
“容瑤,是不是老子太寵你了,寵得你頭昏腦漲,覺得自己能上天入地了?嗯?!”
容瑤被這種驚恐無狀的感覺吓得瞪大眼睛。
她無助地搖頭,卻不知道該如何爲自己辯駁。
她知道解釋是徒勞的。
她和遲禦相處了這麽多年,對遲禦的脾氣也算是不能更了解。
當他正在氣頭上的時候,還是要讓他發洩出來這件事才能翻篇。
否則這一關,是無論如何不可能糊弄過去的。
容瑤現在隻求他不要多疑,不要查到不該查到的東西才好。
希望遲禦相信她隻不過是一時生出身爲女人的恻隐。
僅僅是因爲同情和憐憫才救了餘阮。
……
她驚恐的眼神就呈現在遲禦的眼皮子底下。
他看得出,這個蠢東西還是知道怕的。
她有些無助地觀望了下四周的環境。
腦海中難以自控地浮想聯翩。
遲禦喜歡在姓事上發洩,她幾乎都習慣了。
可是現下的環境也是在太糟糕了些。
她無助地搖着腦袋,“小舅舅,這事是我自作主張,是我不好,但……别在這裏,求求你别在這裏……”
更直白的話她說不出口。
她還清楚的記得幾個小時之前她在這間屋子裏瞧見餘阮渾身狼狽的慘狀。
她不是不能承受遲禦的踐踏。
而是不想在這種環境下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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