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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慕謙吹幹她的頭發，抱着她離開浴室。
他将人放置在大床上，去衣帽間取出那條一早爲她準備的睡裙。
水藍的顔色，非常襯她白皙嬌嫩的皮膚。
美極了。
本是極美的顔色，可姜熹穿在身上，卻羞得不敢低頭看自己一眼。
整條裙子是以流蘇爲主的。
幾乎沒有任何完整的布料。
隻要稍微動一動胳膊或腿，通體的光景便一覽無餘——
她像是一條楚楚動人的美人魚，蜷縮在床腳。
戰慕謙卻托着她的臀将她抱起。
他薄唇微啓，不緊不慢地道：“小乖，今天是我的生日。”
姜熹連忙點頭，“戰叔叔，祝你生日快樂……”
戰慕謙輕笑，“你還記得去年的今夜，咱們是怎麽過的麽？”
姜熹雖然有棉棉的記憶，但卻不是她切身的經曆。
那些所有重要的記憶都像是被她背誦下來的課文，是一條一條随着時間軸羅列的。
戰慕謙提及，她隻能立刻去想。
好在她腦袋靈活，很快就想到那晚的事。
她于是微微紅了臉，咬着唇道：“自然記得……有哪個女孩子會忘記自己第一次的場景……”
戰慕謙長指輕捏了捏她的下巴。
語氣是慢慢的寵溺，他并沒有強制的意味，反而是征求的口吻：“那麽……既然今天既是我的生辰，又是特殊的紀念日，小乖，我想玩點有趣的，好麽？”
姜熹一驚，她擡眸對上他深邃的眼睛。
她心裏有些怕。
像是驚魂未定。
從戰慕謙動作仔細又較真，像是有強迫症一樣給她洗了一個小時的澡。
她就已經百分百确認他的懷疑。
她不知道戰慕謙會不會因爲懷疑而憤怒。
也許他會調節情緒。
也許他會用姓事來宣洩。
畢竟男人喜歡用性來征服和發洩，是太正常的行爲。
她咬了咬唇，有些爲難地問：“會疼麽？慕謙……你知道的……我很怕疼……我，我想讓你開心，也想讓我們都開心，但是我真的怕……”
戰慕謙搖頭：“不會疼。”
他單手抱着她，另一隻手攥住她的小手。
将她的一隻小手包裹在掌心裏，像是通過這樣的方式傳遞給她信念。
既然他這麽說了。
姜熹也不忍拒絕。
她便點了點頭，“那就試試，你高興就好……”
戰慕謙動作溫柔地抱着她，卻走到主卧門口，開了門，抱着她徑直走了出去。
姜熹以爲他會抱着自己去室外，比如花園，比如泳池……
然而他卻抱着她去了客廳。
是去了一樓的大廳。
現在是接近淩晨12點左右。
也許有些傭人還未休息。
戰慕謙将她放在沙發上，她不由得有些緊張。
“慕謙，會不會有人下來啊……”
戰慕謙勾着唇，似笑非笑，“不會，你放松點。”
姜熹強迫自己鎮定。
戰慕謙卻忽然打開茶幾上的茶壺蓋子，繼而伸出食指進去攪了攪。
姜熹一怔，“你要喝茶麽，應該涼了，我幫你重新泡一壺吧？”
他卻蓋上蓋子，意味深長地道：“溫的，不是我要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