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股子經曆過太多糟糕的事情之後留下來的決絕和不屑。
她的語氣讓裴俊覺得。
即便他今晚在車裏強上了她,她也不會哭天搶地要死要活。
她已經習慣了他們不容置喙的強行占有。
戰慕謙如此,他裴俊亦是如此。
……
裴俊臉上有些挂不住,他收了手,微微僵着臉色,伸手輕捏她的下巴。
“爲什麽這麽抗拒我,不是你主動來找我的麽,我是一個不喜歡失敗的人,既然答應陪你玩,我就一定會把戰慕謙玩死爲止,你今後勢必會是我的女人,被我上是遲早的事,隻不過是摸了你兩下,就這麽讓你厭惡,你是覺得我不配碰你,嗯?”
姜熹扯了扯唇角,臉上挂着一絲慵懶和淡漠。
她不緊不慢地道:“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而是你們都不給我選擇的權利,裴俊,我既選擇了你,心裏就認定你配成爲我姜熹的男人,但今晚是個怎樣的時機,合适嗎?裴俊你自己摸摸良心問自己,你今晚急不可耐地想要在車裏就把我上了,究竟是真的喝多了獸興大發把持不住,亦或是爲了别的什麽?!”
裴俊還未回應。
她卻已經給出答案:“你仍舊把我當戰慕謙的妻子,你本就看不上他,隻想通過征服他的女人來享受征服和勝利的谷欠望,你們男人就是這樣虛僞而狡詐。”
裴俊臉色終于變得難看極了。
他用手拍了拍她的臉蛋,語氣有些沖:“還來勁兒了是不是,我如果真想強上,還至于等到現在麽?”
在裴俊的認知裏,她給她的尊重已經是十分富餘的。
不明白這個女人突然在矯情些什麽。
但她此刻的矯情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尤其是她那句“不過是把我當成你們這些權貴的玩物,對我有幾分興趣的時候便寵着我,性谷欠來了就強上我,玩膩了利用夠了就随手舍棄,甚至可以當做籌碼送給别人。”
裴俊自然明白她所說當做籌碼送給别人,就是戰慕謙和他做交易的那一次。
雖然接受籌碼的對象是自己,可是他聽着卻覺得很是煩躁。
他并不想把這個女人當做籌碼。
她不僅僅是籌碼而已。
…………
姜熹扯了扯唇角,笑得決然而凄美。
“無所謂啊,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戰慕謙一定會生疑,你想上就上吧,男人憋久了很傷身的。大不了就是弄出一身的痕迹,讓他看得一清二楚,讓他知道他被綠了,然後他會打我,虐待我,甚至是殺了我。我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我知道瀕死是什麽滋味。你答應了我,卻不但不幫我,還反而将我逼上絕路,裴俊……你真是個壞透了的人渣!”
裴俊愈發惱怒了。
他甚至闆着臉擡腳狠狠踹向前面的座椅,發出一聲巨響。
她氣急敗壞地把她被扯得有些淩亂的nei褲整理好,又合攏她兩條大腿。
氣得嘴唇都在抖,“沒興緻了,你滾吧,不管是哪個人格,都他-媽有該死的敗壞人興緻的臭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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